XX 同学：你提到的这两个动词“penser”“assister”在法语中都有“间接及物动词”的用法，尽管在使用时都要用介词“à”,但绝不是间接宾语，为了把这类由介词引导的间接及物动词和其它可以使用间接宾语的及物动词区别开来，在使用代词时有明显不同，如：

    Penses-tu souvent à  tes parents ?

    Oui, je pense souvent à  eux.

    Doones- ce livre à  Marie ?

    Oui, je le lui donne.

在你举的例子中 Quel est le projet auquel vous pensez? 如果“auquel”前的先行词是人，就可以用 “à qui” 如： Voici mon enfant à qui tu penses souvent. 关系代词"qui" 如果和其它介词联用，一般都和人有关。只要先行词是人，后面用带有介词的关系代词“qui”,除非为避免混淆才会使用复合关系代词。

这样解释是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