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到香港,即刻告别了团员们就往广州赶,多半理由是看看我的网,“阔别”一周思念多的缘故吧。
一过罗湖境,我即刻打开了“家门”,首先看看网友们,发现大家的依然在菠菜园,而且也多了不少的新园丁。遗憾的是,我没有保持每天一文的记录,这由于我的朋友出差病了,在此表示歉意。今后我一定尽力每天浇水和插苗。
加纳之行 之
初进非洲
在卫生部的组织和带领下我们终于在北京时间2006年9月12日的凌晨1点踏上非洲之旅。历时24小时于2006年9月13日凌晨1点到达加纳首都阿克拉,Accra,
the republic of Ghana.
我们的路线是这样的:北京—法兰克富—尼日利亚—阿克拉。在进入阿克拉的之前,除了乘坐飞机的劳累之外,我和团长也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
当飞机达到尼日利亚的上空时,飞机上导航图开始显示右下角的是ACCRA,正下方的是尼日利亚的首都,飞机的方向是向蠕动,我想是否在这里做汽车去呢?好像播音员的广播中没有出现“transfer
”
的单词,我不埋怨她们的口音不准,好久没有用英语交流了,确实我的听力也有限。飞机停稳后,大部分人都站起来准备下机,我这两仓只有两个人没有站起来,一个是我旁边拄着双拐杖的西方女人,我一直没有跟她搭讪,不知道她的目的地是那里的,这时她不站起来,也许是等人走后她才走,这样不用跟别人挤;还有一个是日本人摸样的,坐在左后倒数第三排,应该腿是没有问题的,也许是绅士吧。就这样,在空姐温柔的“see
you
soon”的告别下,我和团长很快地到了出口外等着其他队员。等呀等呀,人都走完了,还不见他们出来,我开始纳闷,他们从其他过道或乘过渡车走了?这时,值班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们在等待的样子就走上来问:“can
I help you? ”我们半答半问地说:“we are waiting for other
people”“no any passenger
inside”工作人员很认真的说。我们只好赶快向海关走去。
这个机场看来不错,有电动人行履带和空调,除了广告少了点,应该具有现代化大都市的气息。当我们走到海关关口的时候,又一起我的警觉:一为什么关口通道写的是尼日利亚国民通道和其他国籍人士通道;二是我们还没有看到其他团员。这时,我们的团长遇到了一位在尼日利亚做生意的某公司老总,问:有人来接吗?团长从自信到怀疑地说,使馆应该有人来接才是呀!我问这位生意人,到加纳也是从这里转车去吗?他惊讶地说,你们去加纳?尼日利亚与加纳中间隔了一个国家,你们不应该从这里去的。我马上坚定地说,团长,赶快回去吧,不然飞机走了就麻烦了!
我们大步流星地往回赶,这时,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拿着写有我们名字的纸条对我们说:是你们吗?我们喘着气地说,是的。他催促着我们说,赶快走吧,飞机就要开了!“哎呀,我们广播找你们呀”队员们七嘴八舌地说,空姐也幽默地说,我们这么快就再见了!其实,从尼日利亚到加纳只有一个小时的航程,最后我们有惊无险地到了加纳的首都阿克拉。
阿克拉的机场并没有尼日利亚的漂亮,没有廊桥也没有电动人行履带,但令我印象深的是两句话:way
to Ghana, way to
Africa,他们号称阿克拉是进入加纳的门户,也是进入非洲的门户,确实,在非洲的航班很少,多数是欧洲公司开的,非洲之间的航班不但少,而且很不安全。主要是管理和飞机的性能。据说,人们可以赶着羊儿上飞机、挑着箩筐上飞机的。哈哈,你信吗?
后来打听,加纳只能说是进入西非的门户。还有的是,我们后来也才知道尼日利亚的治安是非常乱的,只要一出机场就会遇到持枪抢劫的事件,如果你没有什么可抢的也许你的衬衫也当作猎物。最近经常有入屋打劫的案件,也引起加纳的担忧。如果我们这次误进了尼日利亚,可能会只剩下一条裤衩子。哈哈,但愿这是过度夸张!希望世界是美好的!
时值非洲的好天气——一个并不冷的冬天之末。这里一年只有两个季度,雨季与旱季,雨季就是冬天,比较凉爽的季节。这时的温度是27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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