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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遗忘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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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歌,一些人,一些岁月(二)

(2009-01-14 08:33:38)
标签:

文化

分类: 温柔的时光

    突然想些这篇文章,只是因为鱼叔叔说:“老了。”那时候,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因为我连自己的安慰不了,十年那么快,想想竹筠也散了差不多七年了。

    但总是有一些歌是忘不了的,未必因为动听,只因为它们曾经纠缠过一段岁月,与你曾有交集。

    17岁。再一次读三毛,再一次为她撒哈拉的故事动容,于是听齐豫的歌,从《七点钟》开始,听她高亢嘹亮的声音唱着“车厢里面对面坐着你的眼底,一个惊惶少女的倒影,火车一直往前去呀我不愿下车,不管它要带我到什么地方,我的车站在你身旁。”我心里说:“这是三毛呀。”几年后翻翻资料,发现果然是三毛写的词。对一个人熟悉后,你便能敏锐又清晰地察觉她的所在。然后听的是她那张《Cest La Vie》,半夜三更举着手电筒翻译每一首歌的歌词,打电话点那首《FOREVER》,抖着声音把想说的话说完,然后跟着广播一个人大声唱,非常非常地傻。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总感觉孤单,心总是渴地如七月的枯井。

    18岁。我忘记了那个七月听的歌,我只记得那时一路狂奔回家查高考成绩,雨水顺着头发一直淌到15岁知道中考成绩那一日。一样的成绩,甚至连估分都不差,却是天与地的距离。我捂着话筒,听地见自己的心跳,砰砰地,空空的。那时的竹筠很热闹,清谈少了,却开始转战天涯和菊斋,写诗的继续写诗,写故事的开始写故事,看着繁华一片,我却从没相信过它的永远。LQ对我说:你能不能换换你写字的风格。我说:不能。LQ的古风写的挺好,但人极其古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LQ就消失了,前段日子看其在竹子的群里乍尸,突然好象隔世一样。

    那时什么都听,什么都不记得。太忙,太忙了。若真要记得,那就是网吧里总放着一首《哭砂》,不是很悲伤,却有种抓心挠肺的惆怅。

    19岁。蝎子的《still loving you》。CD总是通宵转着,那激烈的歌声总把我从浅薄的梦里吵醒,夜静地听得到室友的微鼾,于是这首歌越发暴烈,仿佛一场飓风,一直席卷到悬崖的边上。那时在读叔本华的书,一字一字地记,一句一句地想,那两个月,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因为从语言到活着都让我觉得毫无意义。剩下的只有这首歌,我沉默地容忍它一夜又一夜地吵醒我,否则从梦中醒来,我会有深深的困惑:“怎么还活着。”

    也有别的歌。比如许如芸的《哭墙》。那时和D很好,无话不说。那个夏天,我总是坐在木板地上给她打电话。我就放这首歌给她听,告诉她听这首歌时总会想到大朵大朵的云飞过城市的高楼。她认真听,然后说:“没有。”我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遗憾。那一年,我们一起看了很多的电影。那时的记忆如蒙太奇,我们坐在一起,哭,笑,聊天,沉默,然后我们分开,我一人继续,哭,笑,沉默。不知道她是否记得我们一同看《心动》,电影里:他给她一个盒子,互道珍重。后来,她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许多照片和一张卡片,他在卡上写:“这些是我想你的日子。”每张照片都是天空和云朵,都有日期。电影里,少年的爱情终于在一日又一日的思念里淡去,却留下了初夏花朵的清香。那时,我很喜欢唱张艾嘉的《爱的代价》,自认为唱的很好听。后来和D渐渐淡了,两个敏感骄傲的人在一起确实很糟糕,不过偶尔也去她的BLOG看看,很幸福的样子,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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