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迷失的青鸟 |
昨天不知怎么的就把我美好快乐的大学生活掰成了那样.据我推测可能是因为和小可小怄一气的结果.掰就掰了,今天就来说说"吃".师大食堂多,小吃也多,不过在2002年之前,我始终在不明情绪的笼罩之下,人也显得格外"神仙".照小可的话说就是大一大二时就没怎么见我出现过.2002年之后我突然意识到我跟我的姑娘们的时间不多了(- -再次证明我的极度悲观),于是性情大变,开始过上了互相吊膀子的生活.
2000时有一个老食堂和我们公寓边的桃源食堂,那时的学校占地面积还不及现在的1/2,但我却认为是师大最美的时光.我是南方人,却有着一个北方胃.我单记得我经常捧着我的饭盆穿过一大片菜香和更大的一片人去桃源楼二楼的美食长廊吃面,却不记得那里的菜.印象中唯一一次去老食堂是军训结束后男生们请客,吃着螺蛳滋着小酒跟俩老乡感慨着金华怎么没有好吃的海鲜.这个食堂远没有它身后的篮球场给我的印象深刻.而当时的商业街给我留下了非常繁华的记忆(- -!),因为2001年前,我几乎不上街,除了去网吧,我甚至连骆家塘(据说有"师大小香港"之称)都不怎么涉足,那是真是朴素的年纪.那时下了课经常去商业街的东北饺子馆吃饺子,那里的饺子大约是我24年中吃到的最美味的饺子。偶尔买些水果.记得是在春天,吃了一块西瓜,从此西瓜在我心里只留下了春天的清香.只是商业街在大一结束的那个夏天便消失了,随之消失的是东北饺子馆还有它边上泥泞的路.2000年至2001年夏天,让我如饥似渴的是感伤的文字而并非师大的小吃.
2001年夏之后杏园食堂拔地而起.而之后它的面积越来越大.我一度怀疑师大的食堂是师大人口密度最高的场所.不过我努力想也没想起食堂的菜来,只是怀念3块钱吃一荤两素的日子.而早餐给我的印象深刻的多.我一直认为每一天的早晨必须精致,只有拥有一个明亮精致的早晨,这一天才会光鲜美好。所以我记得那时我总是气定神闲地吃早餐,甚至可以保证7天不重样,比之午饭的兵荒马乱来这样的气定神闲真教我怀念.记得那时的粥有许多种:白粥小米粥绿豆粥八宝粥水果粥皮蛋瘦肉粥百合莲子粥等等.我最喜欢的便是冬天的小米粥和夏天的绿豆粥,喝粥时我总会莫名其妙地生出冷暖自知的自怜,幸好这种变态情绪持续的并不久.因为早餐还有许多更好的选择,馄饨、鸡蛋饼、麻球、南瓜饼、黑米糕(分细的和粗的两种)发糕还有一种菜肉饼(在小可的提示下想起来但从来没吃过)等等。虽然早餐非常丰富,但那时基本上还是一个朴素的好姑娘。
2002年就不同了。我开始致力于跟着寝室里俩姑娘发掘师大周边的美食物,不过因为出道晚基本也是被人带着吃。如此一来,人生果然显得丰富多彩多了,而我也彻底走上了做物质女这条不归路。
首先正视了骆家塘上的小吃,梅阿姨大饼。硕大无朋的大饼拿在手上吃是有点点心虚的感觉,不过味道不错,酥酥的饼香香的馅。只是仿佛大四的时候,梅阿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北门高村那一带的阿明大饼,XX大饼等。而福建千里香馄饨也不能不提,最初遭遇的是他们家的菜肉饭,1元5一盘,非常香。当然馄饨也是不错的,皮薄肉多,用了一种特殊的汤料。如今单位旁边也有一家福建千里香,不知为何,吃着总是寡淡。
除此之外知味观不得不提,第一次见网友就是在那里吃的饭,后来同学聚会也去了那里两次。土人第一次吃蛋黄南瓜,惊为美食。
还有面对面面馆的青菜荷包蛋鸡汤面、永福记米线,在永福记只吃过一次饭,菠萝炒饭。那感受,感觉像某种爱情,酸酸甜甜并不好吃,食之感觉委屈了自己,弃之又觉得浪费了成本。而最难忘的还是在2002年的圣诞节,蛋蛋带我去喝路边摊的粥,各自5毛钱的粥,5毛钱的小菜,又一起点了一笼两块钱的小笼,两个人4块钱,过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圣诞。那时很美好地想,假如有了男朋友,到了冬天我一定要让他陪我一起在路边喝粥,廉价却是可以暖到心里的温暖。人生,爱情,说到底不过是一碗饥饿时温润肠胃的粥。
而崛起于2003年的北门商业街和门外的高村揭开了师大小吃的新一轮高潮.
北门有两三家串烧,青菜、香菇、梅豆、鱼(长的有点像秋刀鱼)、臭豆腐、藕(塞了糯米)、玉米、年糕、土豆、芋艿等等,什么都串成串,往油里一丢,滋拉滋拉地炸一会儿,然后拿上来刷上浆撒上胡椒五香粉之类的调料便可以吃了。价格5毛到2元不等。有一阵子,我们路过了就经常会买一串,很不淑女地一路走一路吃,并掩耳盗铃地认为月黑风高人家看不到。学生时代特有的小零食,现在我下班时看经常看到学生手里举着串烧,风一样的从身边走过。有时眼里不免流露出贪婪的羡慕之色,年轻真是件美事。
而安徽大饼是我们怎么都吃不厌的早餐。大四时经常帮室友带饭,安徽大饼往往在被点之列。回想起来,安徽大饼大约称的上是现在流行的烧饼的前身,外皮酥脆,里面则层次分明,咬起来很劲道。卖安徽大饼的是一对夫妻,妻子跟学生们聊的挺热乎,有时饼还在炉里,我们就跟她聊,于是就知道了他们老家很穷,有一个儿子快要念大学了,很聪明很懂事等等。今年3月去时,他们依然在,丈夫依然安静地做饼,而妻子仍是十分欢喜的样子。早餐买了他们的饼,我看着他们,自然,彼此陌生。
一度在北门有并排的两个摊点,一个是东北大麦饼(仿佛是这名),一个是台湾饭团。东北大麦饼是将面糊摊到炉上烘,味道似乎有3中,红的绿的和原味的,只记得咬起来嘣脆,闻起来倍儿香。而台湾饭团现在在宁波都是随处可见,其实就是金华饭团的改良版,可以加咸蛋黄,将饭团用做寿司的帘子压成长条状。不过味道还不错,吃了几天。
金华的饭团也很有特点。在去金华之前,我在宁波吃的饭团都是很简单地在饭团上撒些细盐,然后裹上油条。而在金华,你可以选择很多小菜包在饭团里,比如藕丝土豆丝芹菜丝海带丝绿豆芽还有花生等等,味道不错。
北门还有一家1+2,有没有+3就不记得了。里面的粥很好喝。我只记得有一次发烧,什么都吃不了,阿康替我带了份青菜粥,我就都给喝了。从此就爱上了那里的粥,而且只喝青菜粥。这次回母校时还特地去喝那里的青菜粥,老板看了看我。在他眼里,我仿佛看到了似曾相识四个字。
北门的羊肉串极其便宜。5毛一串,跟宁波1-2元的羊肉串有的比。我们那时吃的还算文雅,通常是一手一串,不过经常会多次购买。

金华酥饼是传统小吃了。每次回家都拎许多回家,爷爷很爱吃。而我在3月回去时吃了一个刚出炉的酥饼,心里酸酸的。赶紧买了一袋,仿佛再也买不到的样子。
金华夏夜的小冷饮也是些很有调调的自家小食。喝它们不用走很远,桃源超市的小吃吧“甜蜜蜜”就应有尽有。米仁汤、红枣汤、绿豆汤、凉粉,冰的凉凉的,一元一杯,清凉甜润,让夏夜格外的动人。
学校外的砂锅店在冬天也总是人头攒动。我不爱吃饭,所以就经常在那里流连。在毕业前还专门点了一份拍了张照做纪念。说到味道,也并无什么特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而“汤里飘”得说一下,差点把它给忘了。它最初的店是在兰溪门附近,是蛋蛋带我去的。装面的碗是个当时看上去十分庞大的不锈钢碗,刀削面量很足,牛腩量也很足,青菜和西红柿量都很足。第一次去时,饶是我和蛋蛋这两个见鬼吃鬼见佛吃佛的生猛人类,最后居然还是没吃完一碗。后来就不行了,汤越来越大,内容越来越单薄。无怪其在师大北门驻足月余就销声匿迹了。
不过我终究是个对吃不是很有钻研精神的人,这从我大三就说要吃遍桃源杏园所有的菜而到毕业我会点的也始终是那两个菜就可见一斑。
今天便说到这里,如果想到继续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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