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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执行:第十四章 短暂的快乐

(2006-06-01 21:47:40)
分类: 儿子博文
        世界上最接近南极的城市之一就在新西兰的基督城,又名克里斯特切奇。这是新西兰第三大城市,也是新西兰南岛最大的城市,坐落在南岛平坦宽阔的肯特百利平原。因为其美丽自然的环境,而被人们美称为“花园之都”。
        现在是11月,圣诞节很快就要来临。正值南半球的夏季时节,这里气温暖而舒适,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从基督城往西200公里是波平如镜、风光绮丽的瓦卡蒂普湖和湖畔的女王城。如果你开车从基督城前往女王城,途中会发现一小片树木茂密、繁华竞艳、生机勃然的森林,里面有一座漂亮的小房子,在最近不久有了一个新的买主。据说买主是一个年轻英俊、褐色头发的少年,还据说和他一起入住的还有一个可爱美丽的小女孩。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妙龄女子也来到了这里。
       “莱蕾丝姐姐!”白衣女子刚来到小屋前,一个小女孩就破门而出抱住了她腰间——对啊,这就是我们熟悉的莱蕾丝。
       “终于舍得来了?”可想而知,买下房子的少年就是切斯尔,“欢迎光临寒舍。”
在屋子里温馨的客厅里,三人围在了一桌。
       “手艺肯定就不像你那么好了,都是些即食的,将就一下吧。”切斯尔首先说。
       “下次一定要莱蕾丝姐姐亲自下厨啊,爱榭李雅和狐狸在一起的几天我都瘦了好多。”女孩笑着说。
        “看吧,这小家伙很‘鬼马’的呢。”切斯尔没有生气,反倒笑着说。
        “爱榭……李雅?她终于……”莱蕾丝问道。
        “爱榭李雅是你给自己起的名字吧,很久以前。”切斯尔回答。
        “对啊。上次我想把这个名字给她的,不过我记得她想坚持要回‘莱蕾丝’这个名字。”莱蕾丝说道。
        “她几天前不知道怎么了,就坚持要叫这个名字,我觉得很好听。”切斯尔吃了块香肠,边嚼边说。
        “那真的太好了。这个名字……,不应该让她来背负。”莱蕾丝柔声说,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拿出了本厚厚的书给了小爱榭李雅,“给你的礼物。”
        “啊,谢谢你……,‘心理学基础导论’……,为什么给我这样的书?”小爱榭李雅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了,“我想看物理方面的书……”
        “那些书没什么好看的。你应该学会洞察别人,记住以后还要学着跟人交往,要好好的去上学,不要嫌太简单就放弃了哦。”莱蕾丝学着母亲地口吻说话。
        “她们两个的智商还真是天文数字啊……”切斯尔偷偷地说,“我话说回来……”切斯尔咽下了口中的食物,继续说道,“莱蕾丝,为什么你想住这里啊。住在这里还真的挺不爽的,浑身叫人感到不自在。”
        “为什么?这里风景秀丽人烟稀少环境优美,哪里不好了?”莱蕾丝不满地说。
        “话是这么说,以前我也向往来这种地方居住。但是发现不方便的地方太多了。看场电影要奔波得老远去基督城。前几天在那儿找到了一家游戏店搬了台XBOX720回来,但是游戏软件却怎么都买不到新的,之前不小心把在美国买的‘Halo 5’留在了马里兰州,可好了,这里还没得买,要知道那游戏首发就卖了900万套,缺货了好一阵子,搞不好以后就买不到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想玩而已吧。”莱蕾丝摆着架子说,“旁边那个女王城不是有什么‘笨猪跳’、人体风筝还有什么漂流之类的。那可比在家里对着电视打电子游戏好吧。”
“去玩那些,小爱榭李雅怎么办?把她扔在一边自己玩,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这里是新西兰啊。”
        “其……其实是因为我最受不了旁人的眼神,他们会以为我有恋童癖的……”看来这其实才是切斯尔的真心话吧。
       “狐狸!你以为‘笨猪跳’我爱榭李雅就不敢玩吗?”人小鬼大的爱榭李雅插嘴说到,“那东西都不敢玩,我以后怎么才能成为像莱蕾丝姐姐一样出色的飞行员?”
       “你想当……飞行员……”说到这时莱蕾丝神色却有些黯淡,“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没什么,小孩子都有幻想嘛……”切斯尔刚说到这就被小爱榭李雅插嘴道:
       “是因为我老是能赢狐狸这家伙,所以我很有信心成为个优秀的飞行员!”
        “你到底在说什么呢?”莱蕾丝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行了行了……”
        “因为他打游戏老是输给我!”小爱榭李雅兴奋地说道——不过这可让切斯尔火冒三丈了:“谁说的!?有种根我单挑‘Project Gotham Racing 5’(世界城市街头赛车5,赛车游戏)!”切斯尔手中抓起了他所说的那个游戏。
         “那你敢跟我玩‘World AirForce 3’(全球空军3,空战游戏)吗!?”小爱榭李雅毫不示弱。
        “大人总是应该对小孩谦让一下的,不是吗?”莱蕾丝笑着对切斯尔说——虽然迷人,不过却是笑里藏刀啊,“来吧,我来当裁判。”
        “那……那就来吧,谁怕谁!”
        说完他们打开游戏机,放入游戏光碟“World airForce 3”后,虚拟战斗正式开始。切斯尔和小爱榭李雅各自开始选作战飞机编队。
        “好,我用F/A-22战斗机,两架僚机和一架预警机。你怎么样?”切斯尔那姿势看来是来真的了。
        “一架F-15A足够了。”小爱榭李雅此时看真是气势十足。
        “小看我?一会可别被打哭了哦。”
          一分钟过后……
         “F方(指切斯尔)全军覆没,A方(指小爱榭李雅)无任何损失。”“裁判”莱蕾丝“宣判”道,“真可惜啊,切斯尔。”
          “……”看着屏幕上给切斯尔控制的F/A-22坠时一个华丽的爆炸特写时。切斯尔气得要口吐白沫,愣了好一会后,又不服气地说,“再来!刚才是你好运而已!”
         “啊,”小爱榭李雅更加骄傲了。“这次用一架米格-21就够了。”
          一分钟过后……
         “F方全灭,A方完胜。”
         “再来!”
         “这次选米格-17好了,哎呀,真惨,好象没有更落后的战斗机选了,不然就选螺旋桨飞机了。”小爱榭李雅别提多得意了。
          两分钟后。
         “F方再次全灭,A方完胜。”此时切斯尔已经瘫倒在地上,彻底服输了:
         “不玩了,我输了……”
         “再来,不许不玩!”切斯尔坳不过小爱榭李雅,只好无奈地在莱蕾丝眼前悲惨的一遍遍地被小爱榭李雅蹂躏。
         一直玩了几个小时,小爱榭李雅竟然自己睡着了——始终是个孩子啊。
         切斯尔把小爱榭李雅抱到睡房里,给她盖上了被子,小爱榭李雅就熟睡过去了。莱蕾丝坐到小爱榭李雅的床边,抚摩着她的小手。当莱蕾丝看到那和她一模一样只是比较小的爱榭李雅的手掌时,莱蕾丝会心一笑。
        “刚才我是让她的啊。”切斯尔还不忘刚才被一个小孩玩游戏机蹂躏的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游戏狂。”莱蕾丝笑着说,“别打扰她睡觉了,我们出去吧。”切斯尔点了点头,两人随后走到了小屋外的花园中。
        “多么美丽的星空啊。”切斯尔仰望着天空说,“活着真不知道说是好还是坏呢……”
        “只要活着,我们就要努力活下去,不是吗?”莱蕾丝说道。
        “莱蕾丝……,尽管大家一起很开心。但是,该说的事,现在还是赶快说了吧。”切斯尔地语气变得严肃了。
        “她……我是指爱榭李雅,看起来很开心,真的没事吗?”莱蕾丝小声地问。
        “她似乎忘记了那天的事,并且就把你认为‘那个莱蕾丝’了。”
        “她是叫凯瑟琳。”
        “说得对。但是爱榭李雅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我实在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究竟是真的忘记了痛苦的回忆,还是装着忘记了。我看不出来啊。”切斯尔摇摇头。   
        “她大概5岁了吧。5岁的时候……我想不起5岁时的我究竟在想什么。我自己封存了我8岁以前的记忆。就我来说,我的才能是在12岁以后才真正被激发出来的。如果这样想的话,我们姑且应该不用太担心爱榭李雅她。”莱蕾丝说道。
        “那么关于南极那个实验基地呢。”
        “我查看了组织内部对那个地区的卫星拍摄照片,只有一个直径两公里的深坑。我估计应该是一次复合爆炸。那个基地一开始是使用核聚变反应堆提供能源,估计是在后期才装备了反物质发生装置,那反物质装置估计只是用来支撑那个‘虫洞’。估计那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了。”
        “‘梵拉’有什么举动?”
        “目前还在用卫星侦察,估计要确保没有其他国家介入时才可能派人前往那里。”
        “但是那里除了焦土什么也不可能留下了。所有真相都覆没了。”
        “不,都在我的大脑里,”莱蕾丝说道,“一切都已经埋藏在我记忆中,所以那个地方,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真相只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那对你而言,‘真相’又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莱蕾丝低下了头,她的心中似乎存在着什么不希望想起的黑暗,  “就算我知道,但只要我尽量不去想,我就可以当作不知道。”
         “那我来猜一猜吧,”切斯尔低声说,“我觉得迈森教授似乎在磨灭着一些事情。他看到了‘梵拉’的权利分化,和所拥有的可怕科技。通过他的死和你的不断努力,所做的就是毁灭了一个又一个所谓‘梵拉’的存在。因为……”切斯尔抬头望着深空,“‘梵拉’,其实根本,不应该存在!”
        “……”莱蕾丝沉默了片刻,“这就是你的猜测结果?”
        “我想只有你才能告诉我这是对或错,只有你才知道真相啊!”
        “……我不知道……”莱蕾丝摆过头回避着切斯尔的眼神。
        “你是说,难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切斯尔不甘心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歇一歇?”莱蕾丝地语气突然显得很激动,“难道真相就这么重要吗?我想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一个普通少女的生活,这有错吗?”说完莱蕾丝眼角已经充满了泪水。
        “那你打算怎么样?”切斯尔叹了口气说。
        “我想在这里生活……,和爱榭李雅一起,还有……”莱蕾丝顿了顿,“如果你也愿意的话……”
        “为什么要让爱榭李雅留在这里!?”切斯尔的语气突然异常地激动。
        “为什么?……”莱蕾丝被吓了一跳,“我只是想和她一起生活,就像照顾自己的妹妹一样!有错吗!?”
         “把她送到孤儿院或者让好心人来寄养都行,总之我们不能抚养他,绝对不可能!”切斯尔从来没有在莱蕾丝面前用如此强硬的口气说过话。
         “‘我们’?……”莱蕾丝对切斯尔强硬的态度感到痛心,“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你刚才还不是和她玩得很高兴吗?为什么?难道你一直都嫌弃她?还有,什么‘我们’,如果你不愿意我一个人陪爱榭李雅她就够了,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切斯尔似乎更来气了,“你知道是谁一直在保护你吗!?如果你要收养爱榭李雅的话,就等于要多肩负一个生命的责任,凭你能做到吗?”
        “我……我从来没有要求你来保护过我!”莱蕾丝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很过分,但是她认为至少不比切斯尔那凶恶的态度过分,“我一个人也能保护我和爱榭李雅!”
        切斯尔咬着牙,紧紧握着拳头。然而最后他压抑住了自己的感情:
        “那好吧,祝你活得开心。”切斯尔冷冷的说完,转身离开了小屋。
        “等等……”莱蕾丝流着泪,虽然后悔她说过的话,但是她跟痛恨切斯尔说的那些过分的话,“你就这么走了?你要去哪?”
        “真相,仅此而已。”切斯尔停了下来,“那就让我们,靠我们自己的信念而活下去吧。就像你说的,我没有退路了。嗯,就这样吧,再见了。”此后,切斯尔再也没有回到那间小屋。
         而那时,小爱榭李雅却站在窗边,默默地听闻了两人所有的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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