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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和买书
陈仲明
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在“文革”的岁月,喜欢读书就要想法借书和抄书。插队时,我向邻居张某某(全名已经记不清了),借了一本《二胡演奏法》。张某是镇办厂的会计,他最明显的特征是高度近视,戴着一副俗话叫做碗陀陀般的眼镜。
他的近视属于遗传,他的父亲在县银行工作,也是深度近视。我拿到这本已经发黄的《二胡演奏法》以后,用一本作业本,三个白天加挑灯夜战三个晚上抄完全书。里面除了乐谱还有弓法、指法,抄的很吃力。但抄完全书,那种疲倦后的喜悦惟有自知,因为我渴望得到这本书由来已久,“文革”时出版禁停,唯有抄书之法了。
后来我进了音乐系,班上的同学大多不买书,他们有了老师发的油印琴谱,就不会再去书店买书了。班上的女同学,将家里寄来的钱用于衣装和当时稀少的化妆品。我囊中羞涩,但节衣缩食,经常去书店买书。后来毕业分到县城教书,骑车100公里到比较大的城市买书则是平常之事。
人们说,读书应该细读慢读咀嚼着读。可我读书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后来,找到了为自己快速读书的辩护词:自奉为陶渊明式的不求甚解的读书法。老陶—渊明先生可是是我的读书法指导老师唉,他是渊明,我是仲明。就是这种不求甚解,后来我由音乐改行搞书法,又由美院跳槽到中文。跳槽,为的是“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冬夏与春秋”而静然读书,自得其乐。所以,买书是我最大的乐趣。
今天路过一家书店,进去转悠,买了几本书:
《非常道2:1840-2004的中国话语》、《非常言:1840-1949中国人的非常话语》、《非常人:1840-2000中国人的另类面谱》、《与鲁迅相遇》、《游民文化与中国社会》、《禅机:1840——1949中国人的另类面谱》、《中国发现:文化格调》。
回来翻阅书架,《非常道1:1840-1999的中国话语》是我2005年6月所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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