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喜欢秋天,因为气管不好,每天的11月中旬,当大连的气温徘徊到10度以下的时候,我就会习惯性地嗑磕,1个月里,金嗓子喉宝是我的唯一的法宝,直到寒冷真的来了,一切都被冻透了的时候,我的“战役”反倒结束了!
今秋,势必要经历两次炼狱,我从北欧的秋天又再次跌进大连的秋寒!
但骨子里,我还是很爱秋天的,因为我爱极了一切黄灿灿的盛景!
北欧之旅,一路上,蓝天白云金色的大地,澄澈的湖水和大海,让我不由得哼起了那首刘文正的老歌飞翔:
我爱金色的阳光,
我爱蔚蓝的海洋,
我爱自由的飘荡,
我爱白云的故乡,
飞翔,飞翔,我爱飞翔...
我好像不是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北欧国界原本就不明显),而是从一块麦田飞到另一片麦田,面对着车窗外这些转瞬即逝的美景,相机便成了最无用的玩具。



原本想专写一篇《窗外》,将一路上通过移动的车窗拍下来的景色集中起来,感觉好像哪位大侠有过类似的创意也就作罢,以上三张就是车上的杰作
芬兰古都土尔库的标志性建筑土尔库大教堂
土尔库之与芬兰就好像西安之与中国。
教堂西侧
这个教堂大有来头。土尔库大教堂是芬兰路德教的主教堂,也是芬兰史上第一座教堂。始建于1229,瑞典国王埃里克、14世的配偶卡琳皇后、芬兰第一位主教的遗骸都保存在这里。
瑞典国王怎么会躺在芬兰的教堂内,说来话长。
芬兰这个全世界最具幸福感的高度文明的国度,在十字军东征之前,人民仍以部落群居,绝大多数居民点都在海边,他们满足于狩猎、采集,依靠森林和湖泊里的丰富资源生活。当时的人们服从祭司的带领,崇拜自然和一切自然力量,没有宗教信仰。这时的邻居瑞典已经流行基督教了,于是瑞典国王埃里克(埋在教堂里的那位)于1157年发动了对芬兰的东征。结果,芬兰人在离土尔库不远的地方集体受洗。
芬兰语与其他欧洲语言大不相同,只有爱沙尼亚语和芬兰语很接近。芬兰的文字是在瑞典统治期间才创立的,创立人是这个城的主教麦克。当时的官话是瑞典语,而芬兰话是俚语(这种关系让我想起古代时期的朝鲜和中国,只是瑞典没有中国那么庞大)。直到今天,这座古城的周边地区仍然有人在说瑞典话,芬兰的“北大”土尔库大学1640年创办至今一直用瑞典话教学。



土尔库古堡 瑞典的14个国王都曾把这里作为行宫
光建就花了300年时间
瑞典统治时期,瑞典人和芬兰人之间不存在敌对状态,一个王国统治下的两个民族的关系史被称为“天衣无缝”。这两个民族拥有着共同的文化遗产。芬兰人绝对不会把“端午节”抢注成自己的非物质遗产

这样的一艘大船将我带走,带往斯德哥尔摩——这个在心理学界因为一宗绑架案而被广泛关注的城市

土尔库的渔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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