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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夜店

(2010-08-04 11:11:50)
标签:

作者

李迎兵

北京

夜店

渔夫烤鱼

孙诗人

帕萨科

杂谈

 

  对于北京夜店的经验很有限。一是没有太多时间;二是不怎么喜欢看到很多陌生人;三是没有晨昏颠倒的、夜猫子式的时尚生活方式。去过几次,也只是有朋友约我凑过几次热闹。提到北京夜店,在熟人圈里不得不提到一位少年有为的泛90后(差几天就是90后了)诗人,作家出版社前两年就出了几本诗集,并且在中国作协报告厅开过作品研讨会,来了很多京城的文学大腕,并在《文艺报》就研讨会登过一个版面。而我在那个研讨会上有过一个两肋插刀式的发言,所以他偶尔找我玩一次。我总叫他小孙,小孙诗人。而他叫我老李,或者李作家,叫我老师可承受不起。尽管,多年前我在不得志的时候,小孙就陪我在当时那个青少年文学夏令营中喝过十多瓶啤酒。我看过他寄来的不少诗歌,写过一些评语之类的话。不想被当做什么老师,怕误人子弟,以至于多年的神交竟然成了现在的兄弟。不过,平时联系很少(几乎不联系)。小孙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好在北京。那时是晚上11点了,他说要和我一起去三元桥附近远洋新干线A座一个台湾人开的酒吧,我就去了。

 

  不得不提到孙诗人。这是一个聪慧早熟的刚满20岁的年轻小伙子。他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腰板挺得笔直,走起来健步如飞,目光清澈明亮。这位后起之秀,不仅诗歌写了不少,而且精力充沛,擅长社交,文坛很多大腕都能搭上话,并且私交甚好。这一特点,是诸多同龄人所望尘莫及的。小孙不仅与韩寒、郭敬明等同龄人的这类领军人物有联系,他还与一帮子娱乐界的年轻歌手有很多共同语言,比如唱过《该死的温柔》的马天宇,就和我们的孙诗人关系甚好。更有人说,孙诗人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与“海里边”也有牵扯不尽的关系。这不,他和老舍之子舒乙老先生刚刚通过话,与作协乃至上层也有很多来往。通常,小孙在晚上两三点才开始写作。要么,他就和一些同样夜猫子的朋友出来边喝酒边汲取灵感。诗歌可以这样,当年的苏东坡也是这样,但小说不行,小说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几个月或者更长。小孙风风火火带我来到那家台湾人开的酒吧,刚打开啤酒没喝完就要走。那家酒吧昏昏暗暗,一个狭长的客厅改成的酒吧放不少沙发,影影绰绰的有很多人,不是跳舞,就是聊天喝酒。还有许多从“天上”来到“人间”的美女,尤其刚才在电梯里就领教过这类美女。小孙一本正经,几乎不近女色,而我免疫力差一些,总要回头顾盼几次,觉得心里更加不踏实。

 

  刚刚在台湾人的酒吧里屁股还没有坐热,一对男女歌手的英文歌曲还没有唱完,刚开的啤酒只喝了一口,小孙就和吧台老板打招呼走人了。下了楼,小孙和他的司机在前,我在后,随即上了小孙的帕萨科。看上去帕萨科和上次的奥迪在外形上差不多,我看不出车的好坏。去哪里?小孙说去东直门,那里的鬼街。所谓鬼街,是那里的饭店基本上彻夜不关,专门接待过夜生活的年轻人。按理说,我在北京生活了十多年,应该对北京很熟悉了,但鬼街还是第一次来。其实,说是鬼街,其实和别的什么街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惟一不同的是营业时间。车七拐八绕,我都眼晕了。以前,大概是奥运开幕式那晚上,几个搞影视的朋友(有老宁和小黄等)请我去工体的钱柜喝酒跳舞,也是闹了一通宵。那次,小黄请客又是花了好几千。在鬼街找到一个停车的地方,去的是一家叫渔夫烤鱼的饭店。已经是子夜时分,吃饭的人也还不少。我觉得旁边一桌像是媒体上夜班盯版的年轻人。要了一个特色菜——渔夫烤鱼,然后喝啤酒,一连喝了好几瓶。其间进来类似于老电影《洪湖赤卫队》里给老财主唱“我把碟儿敲起来”的卖艺小姑娘的两个流浪歌手,第一个显得老到一些,一看就在江湖上混了好多年,唱了多半首歌,小孙就给了一百做小费,就赶紧溜了。后来,又来一个小青年,还不到20岁,说是在安徽上过大专,因为喜欢唱歌,就跑到北京当流浪歌手。这个小青年一连唱了好几首,还唱了什么《游戏结束了》,又唱了《该死的温柔》,小孙一高兴就给了两百,并留了对方的电话,给他推荐名家。小孙认识很多名家,推荐一下也是有可能的,那个歌手笑眯眯地又唱了好几首才千恩万谢地走了。

 

  小孙的帕萨科一直向后海驶去。从渔夫烤鱼出来,已是后半夜,但大家又来到后海附近一家酒吧,又要了好几瓶啤酒,但都没有喝完。我已经晕晕乎乎的,在后海那家酒吧呆到天亮。大约五六点的样子吧,小孙原来要送我回家的,没有想到一直到了天津。在天津小孙家睡了一个白天,到晚上又到一个地方K歌。这个晚上,因为前一晚上的酒劲还没有过去,一直在震耳欲聋的KTV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小孙和司机开车送我到天津杨柳青车站,从那里我就回北京了。对于北京夜店的印象很模糊,画面也一直很不稳定,因为一直是晕晕乎乎,这种醉生梦死的状态也好,起码没有清醒时的痛苦。确实很痛苦,无论什么样的状态,无论什么样的命运,都在没有结果中挣扎。我记得一个年轻的朋友,在北京开的自己的公司,也出版了好几本自己的书,身边美女如云,我也赤膊上阵地给他写过好多评论,但最近听说他去台湾的佛教圣地“闭关”,也就是像贾宝玉一样出家了。而就在这种醉生梦死的北京夜店,我也曾意外遇上我的学生——一个贾宝玉般的少年诗人,声称想自杀,遗嘱也写好了,在他死后两个亿的财产分配权一直还没有理清。而我这个曾经给他们当过老师的人,很多时候连自己的一些迫切问题都无法解决,更何况学生所遇到的价值观的问题。我只是摇摇头,不知道茫茫黑夜之外是什么,还有没有希望。人生的境界不同,不能说与物质财富一点关系也没有。活着,就是你有感觉,有意识。当你的感觉和意识没有了,一切也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纠结于生死的问题,其实,还是把一些东西看得太重,要超越这些东西,生命才有可能超越黑暗和死亡。不可确定的就是黑暗和死亡,而能够确定的是此时此刻你的活着,你此时此刻在旅途中窗外风景和黎明到来时的活着的新鲜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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