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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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雪天怀念远方杂谈 |
来北京这么多年了,还从未见过如此的大雪。据说,这是北京近几十年来第一次下这样厚厚的雪。
记得2010年新年第一天,还是晴朗的天气,在石景山的老拧家和很多朋友度过的。谈天说地,整个下午都在一种热烈的气氛中度过。
新年第二天,起得比较晚,打开窗帘一看。哇!下雪啦!亮亮的,很刺眼。而且,今年的冬天一直比往年冷,一进入冬天,先来过两场雪,气温突降。
下楼,看到几个小孩不畏严寒在雪地里玩耍。不由得回忆小时候玩滑冰的情景,往往一个人穿自制的冰鞋,在我家后窗的库房檐子底下的冰面上滑着,不时还摔着跤……
中午去吃饭,离我住的地儿不远,在雪地里鸽子鸽子地走着,抬头看天,白茫茫的还在下着雪花。山西刀削面,一对运城来的中年夫妇,还有一个胖乎乎的、刚刚16岁的小男孩在跑堂。小男孩是他们的儿子。开这样的小馆子,其实也是很辛苦的。
这个16岁的孩子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一家三口来到北京开小饭馆。以山西的面食为主,饭菜便宜,客人到这个点吃饭的大多是附近职高的学生。甚至还有附近一家厂子里实习的一些小女生。
不过,新年的这几天,小馆子的人不多啦,都放假。我主要想出来走走,感受雪天后的空气。确实不一样,雪天的北京,让我的心里也和那些雪景一样一时间亮闪闪的。
雪花堆积在窗台上,堆积在阳台上,厚厚的覆盖着,如同增加了层层防护网。屋里并不感到冷,所以一出屋外,就被冷空气所包围,被漫天的冰雪包围,就有些呛得慌。
在雪地里玩耍的小孩子,那么自由自在。他们对父母和老师讲的那些关于白雪公主的童话自然是一直信以为真的,由此他们在雪上踩啊跳啊叫啊打闹啊。而许多大人则没有这种兴致,也看不到与平时有多少不同。生活的重担,让人们一步步走入现实的深井……
紧接着,又一天啦,雪下得更大了。整个白天都在下雪。漫天飞舞着雪花,满地覆盖着雪花。世界都在这一刻变了个样。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前些时候,从我的居所到安定门的单位上班,地铁高峰时段,简直挤得无法进入车厢啦。尤其,下雪后,地面交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地铁站外面排满七绕八弯的长队……
这个时候,走在松软的雪面上,那种鸽子鸽子的叫声,也很悦耳。不用挤公交,更不用在地铁车厢里闻各种人肉的味道,一个人能够在这雪地里散淡地行走,心情自然会和平时不一样,而此时此刻的空气也异常地清新,异常地舒畅。
尽管,电视里说,北京下雪,机场当日航班取消,地面车辆如同蜗牛般缓慢,也影响人们上下班、学生上下学,但还是觉得今年的冬天有了与往年不同的风格,比冬天更像冬天啦。早几年,北京甚至有了暖冬的迹象,很少下雪,也很少结冰。
突然,电视里看到德国柏林的温度,也是突降到零下二十多度(忘记了,可能更低),不由怀念那里的朋友。在中国的北京,在更北的北方,在沈阳鞍山长春哈尔滨的冰天雪地里,人的心因这种情感的流淌而更加暖洋洋的……
有些喜欢覆盖北京的这场大雪。雪的洁白,雪的明亮,雪的晶莹,都如同一种不同于俗世的神迹一样,给我一种启发,一种暗示,一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