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词云:十几年来网络,数百来篇博客。回帖灌水瞎起哄,聊天交友净图乐,几曾动真格?一旦归为名博,更加需要炒作。最是绯闻飘香日,频繁作秀真得瑟,能否歇片刻?
不好意思,竟然将南唐后主国破垂泪之歌,改写为网络低俗之词,罪过,罪过!可话又说回来,宋朝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之外,还有一将——姓武,名责天,号大郎。武大郎一生讨厌苍天,天凭啥那么高呢?是不是嫌我矮,非要跟我拉开那么大距离?所以武大郎怒责苍天,成了武责天。武大郎怒责苍天的名言就是——我就迈门槛蹭屁股低俗了,怎么着吧!
操,我怎么会有网友呢?一直整不明白。说起网友,在网络飞速向前的今天,网友已是一个泛指,统称,就跟过去同志和师傅一样。同志已经往同性恋的路子上靠了,而师傅早不这么叫了,很多当师傅的工人早下岗或退休了,所以现在兴叫网友,也透着网络时代覆盖面极广,网络几乎全面铺进人们的生活中了。
其实网友网友,“网”的成分大,“友”的成分小,实际上就是在一些门户网站的平台上溜达时认识了,不熟,我跟你又不熟,当网友还成,当朋友的概率不高。我们相互间,做一个普通网民不成么?非得弄成基霸网友,非要往深了交往么?跟刘关张结义似的,跟刘玄德三顾似的,跟80后遇着50后就想花木兰替父从军似的,跟孟姜女哭倒长城一检验发现砌长城那砖都是黑砖窑偷偷生产的。不至于,没那么隆重,也没那么严重,也就是今儿你在QQ上遇着我,明儿我在MSN上碰见你,后儿我们共赴开心网,仅此而已,吃饱了撑的饭后百步走闲溜达时撞个面儿打个招呼而已。
当年中国足球记者——足记圈里,有四大笔墨高手,我、大眼、董路、张晓舟,写球评坚决不用电脑,用手写,然后发传真。后来时代太发展了,科技太发达了,技术太先进了,我们不能太落伍成二百五了,于是乎我们都转型用电脑——笔记本电脑。刚拿到报社发我的笔记本电脑,心潮那个起伏呀,眼角那个湿润呀,手指那个打颤呀——我终于,上网了!我终于不用笔落惊风雨了,前进了一步,剑落惊风雨,那个键,键盘敲击处,风雨飘落时。我端详着电脑笔记本,拿出我三十年前上小学时用过的田格笔记本,眼角一酸,赶紧喝了一口醋,还是让嘴角酸吧……
2000年10月,我去西亚采访黎巴嫩亚洲杯足球赛,尝试着用电脑写足球评论,虽然我打字很慢,慢得比勃起还慢!徜徉在智能ABC的磨练中经常在傻A和傻C之间徘徊。但是架不住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易水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郑成功。几百字的足评,我趴上两小时还是能打成文本的。然后一发邮件,走人,门户网站就见了,牛!这边噌一按发送,那边啪就见诸网端,哈,我大仙的足球评论通过红色电波传遍了千家万户,每一个有文化有知识的必读,不读就是文盲。后来才知道我农民了,那是通过海底电缆传遍了千家万户。
看着自己的足球评论这么快就传遍网络,正美呢,猛然发现还有不少网友的留言评论,这个真新鲜,从来没经历过,赶紧迅速浏览网友都留啥言了。一看,竟然有些网友骂我,当时我很不适应,咋的了这是,我写一破足球还招你骂呀,我又没写你,没得罪你?你妈的逼得!你骂我作甚?后来我发现,写什么都有人骂,网友骂人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普遍现象。关键是我不知道骂人的网友是谁,他们都共用一个名字——匿名。傻逼,你丫怎么就匿了名了,是不是去歌厅叫小姐不敢说自己是谁呀,瞎编一名字叫李白?
我的承受能力还是蛮强的,慢慢我就习惯了,而且网友的谩骂更能刺激我越写越好,越写越多。我的笔锋开始锋利,喜欢跟网友开战,我的两句名言曾引起网友极大的愤怒,一句是——哥们心理素质好得就跟没素质一样;另一句是——见过不要脸的,再让你见一下我这臭不要脸的!于是他们无语,无语就对了,我就擅长一句话封住人生命门那种绝杀式的语言。你要敢跟我在网络上来劲,我就先把自己骂一狗血喷头,再把你们全家骂一狗血喷头。哥们就喜欢杀人八百,自戕一千!我赔了不是,心理素质好就是这么来的。
2002年韩日世界杯,我的足球专栏铺满各门户网站,围绕足球话题我与网友展开大范围全方位的论战,我的打字水平突飞猛进,心理承受坚如磐石。经此一战,我已完全适应了与网友的频繁交锋和激烈对峙。
转瞬之间,与匿名网友的抗衡已走过八年,故而有歌云——网事如风,跟帖已成传统,匿名汹涌,涌起来过客匆匆,在线裸奔,竟不惜受愚弄,仍只见你独自恶语中。脑残严重,鉴定很难改动,狭隘心胸,怎堪相容不宽容,不要追风,不要嘴瘾成疯,不要你心灵已被耗空。我早已为你写下——九百九十九篇博客,从开博的那一天——九百九十九篇博客,文到华彩人已无敌,闲言碎语已被光阴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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