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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腊卡的美丽姑娘
在昨天在去白汉洛的路上望见对面的山脊上有一支很特别的马帮,他们的步履轻松服装鲜艳。向导告诉我那是去山顶寨子迎亲的队伍,那个寨子有一个动听的名字,叫阿鲁腊卡,藏文的意思是雪山上的平坝,是个藏族自然村落。但在我听来倒像是一个姑娘的名字。人们都说那里的姑娘温柔又漂亮。娶那里的姑娘为妻,是这一带这附近的小伙子们的梦想。
一夜的睡眠洗尽了浑身疲劳,但是没有打消我“去阿鲁腊卡!”的这个想法。我临时取消今天早上回贡山的计划,我和向导及“地主家”的“三小姐”上山去阿鲁腊卡看看。带上大嫂为我们准备的干粮,“三小姐”像出笼的小燕子,唱着歌在我的前后跑着跳着唱歌,向导走走停停,拿着我带来的望远镜四处张望。




图:沿途景观
不知不觉来到了这个高山平坝,地上铺满了厚厚的积雪,矮小的草棚散落在山顶。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村头的支书家,不大的草棚里没有什么家具,一张木板钉起来的床,床上着看不见颜色的棉絮,可说是一贫如洗和山下“地主”家有天壤之别。我们坐在火塘旁,书记用家里仅有的几只碗给倒了玉米酒,年轻的支书果然相貌堂堂、性格开朗,坐在身旁喂奶的小妇人,凌乱的头发掩盖不了她那白嫩的细致的五官和那桃花般的笑容。


高山上的平坝

图:抵达村落

图:农舍

图:支书的家眷

图:石磨
在支书的引领下,我们参观了这个小小的藏族村寨。在这偏僻的高山山,堂皇的教堂,整齐的学堂,简陋的民舍,简朴的生活方式,这里的一切,贫瘠的物质及丰富的精神生活造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给了我很大的冲击。

图:天主教堂

图:教堂旁边的墓地
正在消失的森林
在下山的路上,向导他指对面的上坡说,那里曾经有个叫木拉当村子,是他的家乡。原来山上都是一片片的原始森林,由于近几十年的过度开发,成片的森林开始消失。终于在八十年代的一天,山上发生了一次特大的泥石流,建在山坡上的小村子瞬间就消失了,他和哥哥在镇子里读书幸运地躲过了那场灾难,但从此以后他失去了双亲,失去了家,失去了上学的机会。我拿着望远镜顺着向导指的方向看去,光秃秃的山上,已经种上了一排排的小树苗,看不到那次灾难所留下的痕迹。但我知道更难消失的是刻在他们心里的伤痛。他站在那里望着对面,久久没有移动脚步。

图:高山牧场

图:农舍

图:眺望远方
怒江峡谷的两岸生态被破坏的非常严重,生态破坏的主要来自那些乱砍滥伐的盗木者,山下迪麻洛河上漂着一条条被砍伐的木材,夜晚的时候,盗木者将这些木材偷偷地出去。在怒江的这些天,可以看到一辆辆装满木材卡车日夜奔跑在峡谷中的小路上,这些木材的有直径一米宽,有的只有不到半米。这个被称为最后的秘境-怒江大峡谷,正在走向消亡。

图:群山中的高山牧场

图:群山中的树木
向导遥指着对面的山上安慰我:那里还有很漂亮的高山草场——畔右、赛挖落巴牧场。每逢春天,漫山遍野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四周的雪山环抱。但我一定不会涉足那个地方,希望保持着它的神秘,它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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