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视读笔记 |
2007年3月21日
昨夜睡觉前大略把《书脉》翻完,文洁若致叶渭渠的一封公开信颇有意思。文主要是驳斥叶“断章取义”对其进行“诬蔑”,说其“恨日本人”。文曾经长期从事日本文学翻译工作,并因其突出成就受到过日本外务大臣表彰,所以这样的“诬蔑”难免让文不舒服。然后文对叶的人品进行了批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叶和唐(月梅)的夫妻店粗制滥造。叶说“我初步统计过,你们夫妻店仓促赶出来的粗糙产品,我得花十倍得时间才能加工到可以出版的水平。”又说“那十年(指1973年—1983年在人民文学出版社那十年——笔者注)最繁重的工作就是为叶、唐伉俪校订译稿”。二是叶、唐沽名钓誉、落井下石。比如趁楼适夷受审查、政策尚未落实之际,“将他那部比你(指叶渭渠)重译的要高明得多的《蟹工船》废掉”,“对待钱稻孙的《木偶净琉璃》也是如此。”“中华书局的李思敬所译《核桃林》交稿后,也被唐月梅‘参考’了一番后退给我,将她本人的新译稿换上。”甚至叶还曾威胁文说:“你的言论,我全记在本子里哪。”
文洁若、叶渭渠都是很熟悉的名字,甚至唐月梅,我记得朋友向我推荐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还特别叮嘱,要看唐月梅翻译的。在他们眼里面,似乎唐月梅意味着质量的保证。但说来遗憾,这几位翻译的作品我还都没有读过,或者说日本文学,除了《挪威的森林》等少量之外,我还都没有读过。这也难免让人感到惭愧。
但,文的这封信也让人对叶和唐感到遗憾——如果所说是事实的话。希望那部勾起了我兴趣的《金阁寺》并不是唐“参考”别人译作的后果,毕竟人无完人,希望叶、唐那只是某一时期的“糊涂”或者“急功近利”,而这种“急功近利”却在后来开出芬芳的花朵。
今日是世界诗歌节,昨日就从报纸上,早上上班的路上又恰巧碰到颜非兄,得知晚上光合有诗歌朗诵会。于是下班就去了,途径麦当劳,吃了两个卖辣鸡腿汉堡,没想到到的时候人都差不多坐满了。本来也不想进去坐,只想作为一个普通的听众在旁边听,于是就一边翻书一边竖着耳朵。很感动于那些诗歌爱好者,她们那么踊跃,纯真而富于激情。甚至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他说他思考了六十多年才想到了用“一大块翡翠”来比喻鼓浪屿。但是站得时间长了,脚疼。于是就提前走了。事实上,我现在已经不大写诗了,仿佛离诗歌远了很多,但内心里总是把诗歌放到了第一位,偶尔还是喜欢阅读一下。只是写作的方向主要转到了小说,晚上听着朗诵的时候还读完了须一瓜发表在《人民文学》2006年第2期上的短篇小说《提拉米酥》。但是对我而言,小说的内容不新鲜。
开读《两地书》。没想到许广平也是很能写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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