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视读笔记 |
2007年3月12日
夜里值班。一边听着beatles和natking cole一边帮同事做着机械的工作。说来惭愧,直到最近才开始听beatles,似乎以前一直对它存在误解,仿佛断定自己不会喜欢似的,但是现在听了实在喜欢。Natking cole是因为喜欢王家卫用在《花样年华》中的那几段爵士乐。
做完事情,看《天堂的孩子》下半部。上半部前几天已经看过。但是那天给李秋沅推荐,还是大言不惭的,仿佛自己早就看过,很熟悉似的。和李淑平一起,你一句我一句,争先恐后地报着自己喜欢的电影名,急得李秋沅找着纸笔拼命地记,一边记一边抬头问:“你们怎么那么有时间呀,看这么多电影?”昨天她果然根据推荐买了几碟宫崎峻,我们告诉她,你是写儿童文学的,这个一定要看。
我一边看着电影,一边暗想着,可千万不要把穆罕默德给拍死了,我实在不想看到导演马吉德·马吉迪也落入这个“俗套”,我宁愿看到穆罕默德黯然地远去。但是最后穆罕默德还是死了,虽然结尾导演处理得很好,孩子的手慢慢张开,一束光温暖地打在手上,上帝就以这样的方式让他触摸到了。不管怎么说吧,影片很好,导演很好,演员都很好,一切都很好,我对它除了喜欢,没有更多的话说。听说现在已经有人“瞧不起”谁说喜欢伊朗影片了,就跟有什么什么已经开始瞧不起“小资”了,但是这跟我有何干呢,我还是喜欢,无可救药地喜欢。我不会跟着别人的口味改变自己的口味,除非这种改变是自发的、自觉的,否则免谈。
我们越来越失去判断力,在这个愈来愈纷繁复杂的社会。我们越来越没有自信力,我们很容易地就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即便有所坚持,这种坚持在强大的社会潮流面前往往也不堪一击。昨晚睡觉前躺在床上看一本过期的《读者》(2004.2,p33),里面有一篇文章给了我不小的启发,文章的题目叫“内心的宗教”,作者曾文广。文章里讲在美国生活着一群“拒绝进步”的阿米绪人,因为阿米绪人是典型的基督徒,主张严格践行《圣经》教义,认为宗教信仰应该在日常生活中时刻加以实践,所以直到今天,他们仍然拒绝电器,从不用电,不使用汽车,甚至连拖拉机都拒绝,当然,他们也反对战争,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为此,他们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之所以能如此,就是因为阿米绪人对其宗教信仰的执着和忠诚。最后作者提到其实“在我们的内心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宗教,这个宗教就是做人的基本原则”,但是我认为这个宗教其实应该是每个人自己的做人原则,自己的人生哲学,有了这个“安身立命”的哲学,并坚守之,面对外界的各种诱惑和迷惑,我们才能始终保持清新而不至于失去判断。但是最难的问题出现了,有几个人认真思考过自己的人生哲学,自己的这个内心的宗教?
最近看书不是很多,倒是看了一些电影。心绪很乱。又在当当网订了几本书和一套奥黛丽·赫本的电影。书是鲁迅日记三卷和《两地书》,都是早就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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