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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近日最有趣的事,就是看韩寒的博客,常常看的嘻嘻哈哈,又是拍手又是拍腿。我有时会被写作的女友批评为“定位”不准,因为常看些杂书,知道些杂史和杂事,这显得既不忠于“文学”也不忠于我搞的这套“婚嫁小指南”,总之很不吴淡如。
韩寒的博客,是我近来的一大发现。从写沙朗斯通事件开始,特别是第二篇,我觉得写的很好。当读到第一篇说沙氏的文章时,我感到他死定了。怎么说哪,那一篇他写的有点缠绕,虽然引录了对话的全文,但我料定没几个人能静下来心来研究,我对看博客这件事有一点了解,基本上大家比拼语言通顺就行。最后在语言通顺的基础上再猎点奇(我没说别人,我说我自己哪),可那一篇就有欠这个。如果一个文字经过作者在脑子里自行滤一遍再写出来,这会使别人感觉“跳”,“跳”对看博客的人来说就是不好。
再说,指责媒体哪有指责一个具体的人更来劲啊,某某媒体是多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幸好,他又写了第二篇,就是第二篇,把我看的嘻嘻哈哈,他写的有几分道理,并且,很有意思。比起因言获罪来,那些给学生盖楼的人确实更可恨,更应该追究。 而国人也应该反省一下,动不动就被伤害,就要愤怒,只能说明太脆弱和幼稚。不过民族感情也不能没有,咱们还是得有点民族大义和自尊心,关键是表现形式,我就看到过一个人在车里一边骂沙朗斯通一边随手就把矿泉水的空瓶子扔外面去了,这就是在爱祖国,维护尊严?再说,咱可千万不能做那种别人一句坏话都不敢说,惟恐你心眼小,吃不消的主儿,真要那样最后你就得“死”在人家的“尊重”里。
今天又看了韩寒的一篇博客,说他在某电视节目上说冰心、巴金和矛盾的文采不好,立刻就遭到了一片批评。我也觉得,这绝不至于。
每个人都有阅读喜好,就是看句子这么写,话这么说觉得舒服,而那么写,那么说就不舒服。其实,我也觉得行文朴素不能叫文采好。这个朴素与朴拙绝对是两个概念,我也很喜欢朴拙的文风,但我不喜欢朴素,朴素让我觉得无味。但这也只是个人喜好,我们姐姐妹妹在一起,也经常说喜欢谁,不喜欢谁,但我们的喜好没什么效,我们再不喜欢人家人家也还是文学的旗帜,就立在那儿了,立就立呗。我只不过没有肩负着男人的使命,必须说出来罢了。但如果说让我在成年之后找一本冰心的书来读,我觉得自己就是疯了。
但在我23,4岁那年,我也确实经历过一次与老作家嘴战的恐怖事,就是跟几个作家吃着吃着饭我就突然大逆不道地说了一句话,后果是有一天我在一个朋友的公司碰到了这个人,这个人表面上还笑笑的,然后找我那个朋友“深谈”了一次,跟我朋友说怎么会认识我这么“没文化”的人。
当时我就想,我可没在朋友面前说他什么,他还是个作家哪!
这些年,我偶尔也会想:写了些东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不行就去混个作协,也有个组织感。但每每这个想法升出来我就会觉得很恐惧,很麻烦。说句心里话,我一个写字的人但怎样与组织靠拢我还不会,我也许这辈子都会不了了。
我确实也不是很彻底地反对它,像韩寒那样拒不加入它,我只是想如果它能变一个样子让我觉得无论怎样我都有动力成为他们的一员,那就好了。那样,即便你们说我不行,写的不好,没资格,我也没什么可后悔的,因为我佩服的人就在那里。
至少现在我没有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