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刚打开电脑,便笑了!
几天来惟恐转到这里来的一个帖子,还是转到了.也好也好,前几日就有记者找到我,想问问对这件事是咋看的,我当时反诘了一句:"纠缠于这么小的事,有意义吗?"
对于伊沙诗人有没有资格参加鹿特丹诗歌节一事,我是此记者打电话的前一天翻看新浪博客时看见的,当时好像新浪文化博客推荐了一篇"邀请函",我还纳闷,这也值得推荐?第二天才知道是出事了.事出在大家质疑鹿特丹诗歌节邀请的到底是"非非"的主编还是伊诗人本人.因为在诗人简介里伊诗人的头衔是"非非"主编.那么大家就猜测:是不是伊诗人冒充了"非非"主编去参加鹿特丹诗歌节.大体就是这个意思吧?!
要命的是,这个猜测引发的后果很严重,严重到三个字_人不行!然后就爆发了对一个诗人人品的大讨论.
在我,这是一个好玩的八卦事件,我确实想写写,这种心态与给杂志写明星八卦的心态是一样的.
去年时,我有许多困惑,困惑之一就来自这个头衔和名字的问题,因为我发现自己从来不曾在乎的东西对别人而言是很在乎的,给期刊写稿以来,很多读者认识了我,我走到路上或者到邮局,商场这样的地方会有人指着我说:"看,她就是李轶男!"我在未满30岁时对此很得意,但就在去年,我不停地被一件事打击,就是总有人跟我说:"看,人家是主编,你也得努努力啊!"我还真的为此沮丧过,想我是怎么了,混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主编都不是.但这个沮丧没有多长时间,我便彻底解脱,作为一个写字的人来说,这个头衔真是不那么重要.找到我写稿子的,参加笔会的,与我签下各种各样合作协议的,都是因为我的名字,而并非我是个主编.
虽然我猜想不到这个诗歌节的内容,但我觉得这个诗歌节肯定跟笔会差不多,它请的是诗人,诗人本身,它不是在研究世界诗歌有多少民间组织和民间刊物,不是去研究这些民间刊物的发展走向等等大事,如果是研究这个问题,他们直接就请作协主席了,连刊物主编也轮不上.对吧?
所以以这件事本身来看,我看不出有任何"资格"上的质疑能站得住脚.如果与会者都是民间团体的代表人物,那就另当别论,但与会者也就是各国的诗人嘛?用我很庸俗的眼光看,这就是一个会,可能在国外开会有点特殊,也不至于特殊到哪里去,非引得大家拿"资格"说事.
反倒在我看来,越是拿"资格"说事的人,越是看重这个"资格".伊沙诗人没有资格,难道你有?你知道你也没有,所以搬出来个有"资格"的,就像史湘云对林黛玉说:"我是比不了你的,但我说出一个人,你能挑出她的不是来,我才真服你!"这是我们女人常见的小挑逗.呵呵!
如果这事一定要找出人品上的问题,可能本质问题是:伊沙诗人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咱且不说这种"贴金"有多少非故意成分,说到最坏处,就是他故意"贴金"了,但这个"贴金"能证明他"人不行"吗?我们按照逻辑来看,"贴金"所以参加了"诗歌节",然后呢?如果这个然后是:参加了诗歌节所以成了大师,成了大师所以开始排除异己,成了大师所以开始得到实惠,成了大师所以开始剿灭亲朋,成了大师所以开始专横跋扈,成了大师所以开始等等等等,只有等他把这些坏事都办完,我们才能说他"人不行",可是在我看来,参加了诗歌节无论从社会凡响还是业界认同,这个意义没有那么大,更不要说更深远的"劣行",如果说他一定会干出什么"劣行"来,也还没来得及吧,这都是退一万步在说话了,我们又何必因为人家还没有干的事就断然下个"人不行"的结论呢?何况,人家还拿出了那么多的解释?
在我粗鄙的看来,参加"诗歌节"对诗人来说就是玩了一圈,公费旅了个游,如果说他在脸上"贴金",就是为了公费旅游,这对别人有什么侵害?说到最严重最坏的程度也就是这个人虚荣自私一点,(注意:虚荣自私跟人品好坏可有天壤之别,虚荣自私可能会导致做恶,人品坏是说已经做了恶.)看了他的解释,我倒觉得这跟虚荣自私都不沾边.如果准确的说,一个人没注意到自己简介上的内容,或者按大家的说法,注意到简介的内容而没有马上核准,更改,这是我们谁都可能出现的对自己的小小放过.是的,是放过.
当然,如果我的同事为了公费旅游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我没去成,我也挺赌气的,我赌的是自己的气:怎么会这么笨哪,连这个都没想到?如果我指着那个同事骂"你人不行",人家不更笑话我?
这件事上我只看到了"公费旅游",所以没法说人家"人不行",但如果这件事会造成我更大的恐慌,比如公费旅游完了人家会得到更大的好处,而我就被埋没了,或者被他给"灭"了,那他就是人再行,我也许还要给他找个"人不行"的理由哪!这跟人家的人品无关,有关的是自己的恐慌.
在多年前,我也被人说过"人不行",当时我心里憋着一句话,留到今天才说,那就是:"你凭什么以你的利益取向去考量我行不行?"是的,一个人他不按着别人的利益做事就会被他人说"人不行",可是这个"人不行"的前提是:他真的侵害了你的利益吗?他是有意侵害你的利益的吗?还是,别的什么!
其实,有的时候做一个很社会化的人没什么不好,至少,会比较客观,不会粗浅的评论一件事,一个人,特别是给谁戴上"人不行"这顶帽子.
在给旁人戴帽子的时候要审视一下自己.
再者,似乎我们得习惯于这个"人不行"的评价,"人不行"是不需要解释的,这世上没有坏人,只有不认识的人.遇到这种事得想:我凭什么要做你们道德的典范啊?我干吗就得那么累?
我就这么有点无赖的"不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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