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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我的家与她不远,前几天到山里开会,席间她家老赵(我们社长)给我提了两个要求,一是跟他喝一杯上年欠下的酒,二是与细腰喝杯同乡酒,我一一照办,心有欢喜.我以为她这次是一定要回去一趟的,但她并无.如是我,我就回去一趟,回去跟我爸妈吵架.只是,她父母已在近前,不回也有道理.
每一年都要回去一次.多半是火车.火车过了山海关后会看到北方黑色的土地,小片的杨树林,还有积雪和村落.没有毛的狗在黑色铁门前徘徊,我至小生活在城市,但对那里的乡村还是亲切一点,那里不贫穷,与我去过的陕西农村略有差别,火车拈过的时候,那里依然肃静,有种处变不惊的严肃.
有一年,我用手机拍了很多张照片,回去给源源看,她说你的摄影水平提升得很快.我也骄傲了一小会儿.那种隐藏在脏雪下面的黑色土,常让我有落泪的冲动,它似乎与我有同样的性格和神情,与我有同样的情愫.
昨天与细腰同学谈到男人,她说还是喜欢北方男人,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些土.其实,我们或许都很努力地争取爱情,但对于客坐异乡而言,就是操着同一种语言也还是不能理解彼此的含义,这也是有的.有时候就像两株植物,他确切的好却更容易带来你的游移,你的不安全.
昨天我问一群朋友,如果一个男人让你看不到他的脾气怎么办?他们均说:"那不是很好吗?"我说不上那有什么不好,但就是感觉不安全,这真是一种有趣的心理.
女人的一生都在为安全感这三个字较劲,我在30岁这年才有了点心得,安全感是永远与你擦肩的东西,有时候它就是少过一条马路那么简单.
或许因为,你不在家,家中没有你.在家,就是一草一木,一根葡萄藤都是可以跟你说会儿悄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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