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跟几个出版界的朋友聚餐,晚上跟上海来的朋友聚餐。
一早出门,深夜回家。东奔西走,体验了一下东坡先生“一生事业为口忙”的况味。
中午席间谈得较多的是网络游戏。网游方面,我们基本都是菜鸟,只会玩棋牌之类。自嘲一番,也为有些人在游戏时捣鬼表示同仇敌忾。于无意间暴露了我们都是墨守成规之人的秘密。
分别跟两位朋友探讨了一下异地谋生的可能。结果遭到他们不约而同的反对,他们都强调了北京于我的好处。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北京果真有值得徘徊不去的好处吗?
晚间席上有一位不久前因癌症去世的楷模人物的同学,说起新闻背后故事。得知媒体一致描述为高尚的、纯粹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楷模,其实是相当无趣、阴冷的一个人。这朋友简略介绍了楷模是怎样被塑造出来的过程。大家于是一阵唏嘘。最后结论:死者长已矣。我想起司马公的名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不禁疑问:轻重之间,是谁、拿什么称量的呢?
晚饭后回家,途中遇到五六个民工模样的人或躺或坐,站住一条路口,形成了一点交通堵塞。我们都猜想可能又有不良包工头拖欠农民的工钱了。他们堵交通或许是为了引起他人注意。所堵并非交通要道,堵得也不严实,也没有堵多久,能有什么效果呢?农民还是很老实。车上有个朋友的孩子,九岁,一直为那几个农民工愤愤着,我心想:孺子可教。但是,政府在哪里?法律在哪里?黑夜不会回答我们的问题。
一个星期之内就要出发去青藏了。青稞酒在诱惑着我,而需要提交给西宁“西北方言与民俗”会议的论文,还没有成形。我却还在这里写这无主题变奏博客。
从明天开始,我要认真写一篇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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