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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行程很愉快,我只骂了三次脏话。
虽然音响很烂,我们自带调音师,最大程度保证了现场演出的品质。
庆功宴后,我们在酒店的走廊玩摄影,两只莱卡,一只索尼傻瓜——这张照片是傻瓜拍的,虚了。
杭州的出租车司机说:日全食,小偷都乐疯了,每个人都望天,东西随便拿。
荒井拿出Djembe,有记者问:“这是什么皮做的啊?”
荒井说:“兽皮。”
记者又问:“什么兽皮?”
荒井说:“人……”
全场皆惊,荒井继续说:“……造的兽皮。”
让小娟在唱片签名,发现没带快干笔。
于是只好拿签字笔,写好后在一旁晾干。全部完成之后,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小强发问:“唔该,我带的这支快干笔还用不用啊?”
气晕,问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小强说:“呕,因为没有人问我啊。”
在香港,这几人热衷说粤语,在杭州,仍是说粤语。
问题是他们的发音极不准确,非常折磨人,尤其对于会说粤语的荒井和小颜。
我问:“反正你们无论去哪里都要说粤语,是吗?”
小娟说:“嘿呀。”小强说:“咩呀?”
乐队排练了一首新歌,《You are not alone》。
一支吉他,两个打击乐,四部人声。大家一起讨论怎么进乐器,怎么进合声,怎么转调最舒服。
苏来旁观乐队排练,对我说:“这是一个团的感觉,不是一个歌手和乐手的感觉,这种状态和气氛太让人羡慕了!”
第二天又打电话说:“做音乐是很单纯,很美,也很幸福的,复杂的是音乐以外的,对吗?”
咩呀。
晓光在河坊街买了几只毛笔。
自从小强悄悄删除了晓光电脑中的“魔兽世界”,他的业余生活只剩下写毛笔字了。
我问:“你打算写什么字呢?”
晓光低调地说:“我只写四个字——魔兽世界,写很多很多张,全贴他们家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