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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狗跑到我身边，嗅嗅我，它是在提问：你怎么样？好吃吗？提问真是无处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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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准备拥抱一切的折衷主义者：没有理想，没有偏见，没有星辰，也没有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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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一个评论家这样深情地描述他的研究对象：“他找到了基督教这种思想资源……”顿时露出了马脚。将一切当作可资利用的“资源”，水资源、社会资源、人力资源、精神资源、苦难资源……连信仰都成了资源。如今，判断一个人是否可信的简易方法，就是看他能否做到不用“资源”这个词――至少在24小时之内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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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来源于对一切事物的形式和本质的好奇心。古代诗人的好奇心，是身心尚未分离的健康人的好奇心，现代诗人的好奇心则是一种大病初愈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