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文化问题 |
——立冬的那晚,夕色还没有退尽时,我们阅看舞蹈系拟要招进的后备人选,灿烂的光影下,近10人来自于中国艺术研究院、北京舞蹈学院、中央民族大学的的舞蹈硕士、舞蹈学博士在全副演出装扮下,极尽全力展示自己的技艺。每一个身型手势中都倾注了期盼的心思。走出艺术楼,置身在已经降临的夜色中,我们自己的舞蹈硕士短信询问观看后有何感觉。有何感觉?我的心其实不免伤感,这些已经是初筛选的求职者,但依然要面临多被淘选的命运。没有想到舞蹈硕士、博士已经是凤毛麟角的人才,却也要为生存而如此拼力争夺。不可能收纳所有的人,对于职业定夺者来说,评说她们的长短容易,但对于她们而言,一个希望的升腾和失落,却都是沉甸甸的。也许,一生的愿望都寄托在这里?回想回答为何投报北京师大时,每个人的期待眼神和满腹愿望都历历在目。其实,我更多在静默中想到我们自己的研究生们,他们也是要经历如此多的考核,如果遇到的都是职业的挑剔和被求人的自大,那份心里的酸楚将会如何?
夜色散尽,她们还会淡然看待这一个经历而投入下一个挑剔的求职展示吗?
——还是立冬的晚上,寒冷已经悄悄播散,骑行在穿梭不止的车流中,白日的喧嚣还留着一个尾巴。夜的沉静已经能触摸到。在今典附近的超市外等人,人渐稀疏,而一个小贩还在门口期待着今天余物的售出。他左右巡睃,看不清眼神,但期盼透过身型动作显示出来,我感到他的急切,冷落异常,孤寂在中。怜惜之情顿生,其实他可能天天都是如此,也许就是这样坚持做完每一白昼延伸到天黑的工作,但我此时此刻却关注着个体命运的操劳。有时想到某人回帖琢磨的我是不是骨子里有悲观主义色彩,似乎靠谱,在这样渐凉的暗夜,这样度日的操劳人面前。我其实容易感染那种情调.想起以往朝阳门的地铁上,每每经过那里就不由自主凝听一个盲人吟唱着一样的“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在地铁长长的楼梯中,我们攀行而上,歌声盘旋而下,荡漾着一种特殊的悲情,令人酸楚。已经很旧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为了城市文明不知道移换何处,她还能寻找到什么地方重现在我感觉中最为回肠荡气的味道呢?
对了,可以相伉俪的是:曾经一往情深的缔听住所对面123中拥挤的民工群中,黄昏歇工时断断续续的笛子吹奏和咿呀咿呀的二胡演奏,那种状态中的情感动人心弦,思乡还是排遣白日的疲劳?都在其中显现,论技术无从谈起,论味道别具一格,但那份悠远动人却无与伦比。有时我感觉吹奏者的艺术感悟未必比大学什么团中的孩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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