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被朋友招到世纪坛西的“基辅罗斯餐厅”，原来以为就是“老莫”的重现，落座后发现别有洞天。
这是一个地下大厅改造过的餐厅，久违的“厅”样令人满足。一进去已经是俄罗斯歌曲的天地，中间几位雄壮的演唱者的嗓音如此之好，关键是听者神往的笑容，和唱者端庄的神态，满大厅都充满着一种气度---文明？文化？
俄式大菜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我被不断改变曲目却始终是优雅庄重的歌者的不凡气度，和熟悉的歌曲所打动。这里似乎没有油嘴猾舌的吃者，都一般文雅，都一样慈眉善目---是气氛造就的人，还是人们都原本慈祥？但环境就是人所构成的和谐天地是确定无疑的。
换上军服的男女格外有味道，又是一种气度---俄罗斯民族的气度。依然端庄和优雅。朋友说起在俄罗斯，早期的倒腾假货的中国人被认为都是骗子，当地人认为文雅可信的就是韩国人和日本人，所以总把她误认为是韩国人，尽管每次她都大声说：我是中国人，但心底里却羞愧难当！
我们都哑然。
问餐厅侍者，告这里演唱的上了岁数的多有俄罗斯功勋演员，那份气度不能不相信。他还说，中国侍者都是在边境当过兵的，会一些俄罗斯语，老板也是。指着远处忙碌的戴眼镜的女孩说，她在俄罗斯得到研究生文凭，却因为没有人看懂而不被认，只好到这里工作，我们看着她，难以言说。
我看到报章有俄罗斯已经开始快步发展的分析，朋友说，学俄语的不好找工作，但一旦我们近邻发展去哪里找可以交流的俄语人才？话题到这已经有些担忧。
7位歌者来到我们这着唱起熟悉的老歌，优美而忧伤，看着他们，依稀是博大的俄罗斯，透出来的气息那样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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