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小偷朱清焯、林小海
——文坛欺世盗名者曝光之三
彭学明
我之所以在这里寻找小偷朱清焯、林小海,肯定不是要给小偷奖励,而是因为我前不久从网上看到这二位小偷的散文“大作”《畲乡油湖酒歌》全文抄袭我的散文《武定酒歌》。我找他们算账。
我的《武定酒歌》原发2005年3月10日《人民日报》,而朱清焯、林小海的《畲乡油湖酒歌》则发表在江西省政协主办的《光华时报》上,打开《光华时报》网页,没有发表日期。打了几次电话给《光华时报》,都没人接或者忙音。好不容易有人接了,却没有下文。只好上网查这两位文抄公的大名,却也无从考证。浩浩中国,人口众多,同名同姓者众。也不知道此朱清焯是否彼朱清焯,此林小海是否彼林小海。
2003年11月,中国作家协会组织了一个作家采风团去云南楚雄彝族自治州采风。我在其中。武定县,是我们在楚雄采风的第一站。在武定,当我们与彝族同胞一起唱歌跳舞、喝酒聊天时,其浪漫、古朴的民风,美好、酽醇的民情,深深打动了我们每一个人。这种美好的印象和感情一直沉淀在我心里,让我难忘。武定县县委领导和楚雄文联的朋友都来电话,让我给武定写篇文章,但我一时找不到灵感,就搁了下来。2005年2月底,我终于灵感突发,以酒歌切题,写出了《武定酒歌》,《人民日报》很快在2005年3月10日的文艺副刊里刊登了出来。武定县和楚雄州文联都特别感谢,还将该文制作成了电视散文。这是一篇地域性和民族性都很强的散文,比如其中引用的酒歌,就是彝族所特有的。但,我没想到的是,朱清焯和林小海二人的《畲乡油湖酒歌》居然除了把“武定”地名改成“畲乡油湖”、把“彝族”改成“畲族”外,全文一字不变的完整抄袭,实在让我震惊!我的《武定酒歌》居然变成了他们的《畲乡油湖酒歌》,彝族的酒歌,居然变成了畲族的酒歌!朱清焯和林小海的行为不但严重侵害了我的知识产权,也严重侵害了彝族这个少数民族的文化遗产知识产权!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独特文化,朱清焯和林小海居然这样肆无忌惮地把彝族文化窃为畲族文化,这对彝族和畲族都是极大的不尊重。
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独特丰富的民族文化、民风民情,这种独异性和丰沛性是各自民族无可替代的,也是我们中华民族文化光辉灿烂、源远流长之所在。虽然我没去过畲乡,没接触过畲族,但畲族绝对也是一个民风浪漫、民情醇厚的民族,畲族的酒歌,也绝对是独具一格,独具魅力,无可替代的。二位文抄公,为什么要把彝族的酒歌窃为畲族的酒歌呢?这不是把纯美的畲族文化变成伪文化伪民俗了吗?
为了尽快还我作品的合法权益,也为了尽快让世人明白彝族酒歌不是畲族酒歌,我在这里把朱清焯和林小海二位文抄公曝光,特别请求《光华时报》尽快给我提供朱清焯和林小海的联系方式,也请求熟悉二位的朋友给我提供线索,也希望朱清焯和林小海看到此文后,主动联系。多谢各位!
附:我的《武定酒歌》与朱清焯、林小海的《畲乡油湖酒歌》
武 定
酒歌
彭学明
我们还没到武定时,武定的酒歌就飘来了。那酒歌是从高高的云岭中响起的。在莽莽苍苍的大山深处,在茂茂密密的森林里,酒歌披一身翠绿,拍翅而起,射向天空。朝霞在酒歌的韵脚里徐徐染红。炊烟在酒歌的声腔里冉冉升起。云朵和雾霭,在酒歌里缓缓飘荡。因了这高高的山,因了这高高的云和雾,武定的酒歌就有如仙音,飘飘渺渺,亦真亦幻。这梦中的仙音是拨动瑶池的片片涟漪,弹响瑶池的阵阵箫声。那音符是在嫦娥的水袖上绣的,所以很圆润、飘逸和舒展。那歌谣是在吴刚的酒碗里泡的,所以很缠绵、酽醇和回味无穷。那歌,开在吴刚高高的桂花树上,让桂花更艳更香。那歌,搭成弯弯的鹊桥,让有情人长守长伴。是女娲补天时,飞天的翅膀;是精卫填海时,精美的石头;当然,也是夸父追日时,取之不绝的力量。
武定的酒歌,不是天神唱的,是神的儿女、神的彝人唱的。这些布满彝人符号的神的儿女们,摇曳着比酒还醉的彝风,从林海的绿色里摇出来、摆出来,抹亮你本就充满了惊奇的眼睛。你还来不及看一眼满眼的风景,你就会被武定的美色和酒歌灌醉了,你就毫无准备的醉得站不稳当、爬不起来了。
此刻,一群如水的武定女儿们,正端着一杯杯米酒站着、笑着、唱着,等着你的光临,迎接你的风尘。那酒不是凡人的玻璃杯装的,而是神仙的羊角号盛的。那羊角杯已经被武定女儿的歌声打磨得光滑锃亮、润泽光洁。羊角的杯里,是武定米酒的酒香。羊角的杯口,是武定女儿的唇香。羊角的杯缘,是武定酒歌的诗香。
彝家女儿就那么端着一羊角杯酒,笑意抿抿的望着你唱,亮闪闪的眼睛水汪汪的跟你说话,远方的贵客远方的哥,喝一口彝家阿妹的迎客酒吧。你硬硬的一颗心就被她看热了,看软了,甚至看熔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是武定彝家的一种情啊,怎能不喝?你要实在不胜酒力,不肯喝,彝家姑娘就还会端着酒杯唱:阿老表端酒喝阿表妹端酒喝/阿老表喜欢不喜欢也要喝/阿表妹喜欢不喜欢也要喝/喜欢呢也要喝/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那些英武标致的男孩也端起了羊角杯,唱起了敬酒歌,看谁比谁狠,看你还耍不耍滑,看你喝不喝!你只得在武定彝家的歌声和热情面前败下阵来,乖乖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因此,当你一踏进武定彝山,彝山的酒歌就会把你灌倒、熏醉,你就会头枕一地民风,在彝山的怀抱流连忘返。
武定酒歌是彝家的热情酿制的,也是彝家的汗水酿制的。养育了武定祖祖辈辈的云贵高原,是时光和自然留下的酒坛。酒坛深处的武定儿女们,站在春天的树尖上,以春风为媒,把春雨、春光和春色,都播撒在高高的云贵高原,把勤劳、汗水和智慧都浸泡在高高的云贵高原。他们喝一碗酒,吼一声嗓,抹抹唇间和胡须上的酒珠,就扛着犁上山,提着锄下地了。牛跟着他们。羊跟着他们。狗跟着他们。甚至那些鸟雀也会跟着他们。在高一声低一声的雀声里,他们犁田、播种、收割,他们把艰苦的劳动变成愉快的歌声,变成会飞的音符,变成一首首劳动的颂诗。喝了一杯羊角酒,他们劳动时才有使不完的劲;唱了几首酒歌,他们劳动时才品味得出劳动的芳香。那酒是庄稼地里长出来的,泥土的清香、五谷的成色、丰收的模样都是酒的颜色、酒的味道、酒的芬芳。武定的酒歌,是彝家的汗水酿的。彝家的秋色,是在武定的酒歌里熟的。
武定的男儿女儿们,无论老少和尊卑,无论职业和行当,个个都是好酒量个个都是好歌手。歌是他们的桥。歌是他们的路。歌是他们的心。那些英武标致的男儿们,总会唱着酒歌,踏着月色,到他心上人的屋檐下去。他说他把山上的野花采来了,花朵上的夜露是他思念的泪。他把天上的星星摘来了,天上的星星是他爱情的眼睛和明灯。他要把花朵和星星献给她。他要三天三夜不歇地唱出他的心声。那些武定的女儿们,是天下最漂亮最温柔也最多情的人,她会流着热泪推开女儿房的窗户说,来吧,爱人,到我的女儿房里来,喝一杯我为你酿的女儿酒,听一曲我为你唱的女儿歌,当然,更要染一点我青春年少的女儿红。武定人的酒歌就变成了情歌,酒歌的音符,泡熟了彝家人的爱情。武定的彝山上,到处酒歌潺潺、民风徐徐,到处是热情淳朴的酒香、劳动丰收的酒香、爱情甜美的酒香。那醉人的酒歌,就会在你的梦中天天不落、夜夜升起:武定那个小锅酒又甜又爽口/客人啊请你喝不喝你莫走/要喝你就喝个够/点滴都莫留/彝家人礼不周/还请再来走/彝家人礼不周/还请再来走……
(原发《人民日报》 2005年03月10日,《畲乡油湖酒歌》除了划线几句没抄袭外,其余全部抄袭! )
畲乡油湖酒歌
朱清焯 林小海
我们还没到遂川汤湖镇畲乡油湖时,畲乡的酒歌就飘来了。那酒歌是从高高的云岭中响起的。在莽莽苍苍的大山深处,在茂茂密密的森林里,酒歌披一身翠绿,拍翅而起,射向天空。朝霞在酒歌的韵脚里徐徐染红。炊烟在酒歌的声腔里冉冉升起。云朵和雾霭,在酒歌里缓缓飘落。因了这高高的山,因了这高高的云和雾,油湖的酒歌就有如在仙间,飘飘渺渺,变真变幻。那音符是在嫦娥的水袖上绣的,所以很圆润、飘逸和舒展。那歌谣是在吴刚的酒碗里泡的,所以很缠绵、酽醇和回味无穷。
油湖的酒歌,不是天神唱的,是神的儿女、神的畲族人唱的。这些布满人符号的神的儿女们,摇曳着比酒还醉的遗风,从林海的绿色里摇出来、摆出来,抹亮你本来就充满了惊奇的眼睛。你还来不及看一眼满眼的风景,你就会被油湖的美色和酒歌灌醉了,你就毫无准备的醉得站不稳当、爬不起来了。
此刻,一群如水的畲族女儿们,正端着一杯杯米酒站着、笑着、唱着,等着你的光临。那酒不是凡人的玻璃杯装的,而是神仙松树杯盛的。那松树杯已经被油湖的女儿的歌声打磨得光滑锃亮。松树的杯里,是畲族油湖米酒的酒香。松树的杯口,是油湖女儿的唇香。松树的杯缘,是畲乡酒歌的诗香。
畲族女儿就那么端着一松树杯酒,笑意抿抿地望着你唱,亮闪闪的眼睛跟你说话,远方的贵客远方的歌,喝一口畲家阿妹的迎客酒吧。你硬硬的一颗心就被她看热了,看软了,甚至看熔了,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是油湖畲族的一种情啊,怎能不喝?你要实在不胜酒力,不肯喝,畲族姑娘就还会端着酒杯唱:阿老表端酒喝阿表妹端酒唱/阿老表喜欢不喜欢也要喝/阿表妹喜欢不喜欢也要喝/喜欢呢也要喝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那些英俊标致的男孩也端起了松树杯,唱起了敬酒歌,看谁比谁狠,看你还耍不耍滑。你只得在油湖畲族的歌声和热情面前败下阵来,乖乖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因此,当你一踏进油湖,畲山的酒歌就会把你灌倒,你就会头枕一地民风,在畲山的怀抱流连忘返。
畲乡酒歌是畲族的热情酿制的,也是畲族的汗水酿制的。养育了油湖祖祖辈辈的遂川西部高山,是时光和自然留下的酒坛。酒坛深处的大山儿女们,站在春天的树尖上,以春风为媒,把春雨、春光和春色,都播撒在高高的罗宵山脉,把勤劳、汗水和智慧都浸泡在高高的井冈山旁。他们喝一碗酒,就扛着犁上山,提着锄下地了。牛跟着他们,羊跟着他们,狗跟着他们,甚至那些鸟雀也会跟着他们。在高一声低一声和雀声里,他们犁田、播种、收割,他们把艰苦劳动变成愉快的歌声,变成会飞的音符,变成一首首劳动的颂诗。
油湖的男儿女儿们,无论老少和尊卑,无论职业和行当,个个都是好酒量个个都是好歌手。歌是他们的桥。歌是他们的路。歌是他们的心。那些英武标致的男儿们,总会唱着酒歌,踏着月色,到他心上人的屋檐下去。他说他把山上的野花采来了,花朵上的夜露是他思念的泪。他把天上的星星摘来了,天上的星星是他爱情的眼睛和明灯。他要把花朵和星星献给她。他要三天三夜不歇地唱出他的心声。那些畲乡的女儿们,是天下最漂亮最温柔也最多情的人,她会流着热泪推开女儿房的窗户说,来吧,爱人,到我的女儿房里来。喝一杯我为你酿的女儿酒,听一曲我为你唱的女儿歌,当然,更要染一点我青春年少的女儿红。畲乡人的酒歌就变成了情歌,酒歌的音符,泡熟了畲家人的爱情。畲乡的畲山上,到处酒歌潺潺、民风徐徐,到处是热情淳朴的酒香、劳动丰收的酒香、爱情甜美的酒香。那醉人的酒歌,就会在你的梦中天天不落、夜夜升起;畲乡那个小锅酒又甜又爽口/客人啊请你喝一喝你莫走/要喝你就喝个够/点滴都莫留/畲家人礼不周/还请再来走/畲家人礼不周/还请再来走……
(原发江西《光华时报》,日期不详,该文除了我《武定酒歌》划线的几句没抄袭外,其余全部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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