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计较（上）

文/韦步峰 

阵雨2015年8月4日GALAXY A3拍摄

生活里，真的不能只有音乐，尽管我真的喜欢音乐；博文里，也不能每天只有小说，尽管这小说开了头，就有洋洋洒洒之势，浩瀚无边。

然而我的生活，各种各样的生活，我的想法，诸如此类的想法，依旧也在继续。

——题记

跑步结束，咕咚记录转发完毕。

一个人站在冷清的广场上，看着为数不多的起得很早的人的匆匆行色，又有一股洒脱情怀跃上心头。

别人起得早晚，与我丝毫不相干，但我终究能从不相干的事件里，找出令自己鼓起自信的资本，这绝对是高度自信的人的惯用伎俩。

或许，将其说成是很自卑的心，终于鼓胀起来，正在为打破这自卑所带来的压抑而努力找寻着依据，也不为过。

——都有可能，索性不争论。倒是努力地从胸前、背后衣服上拧出汗水，哗哗哗地在地面上形成湿乎乎的水渍，怎么看都觉得过瘾。

那快餐店太精明了，先前打八折促销。待我走顺了腿，又恢复原价，害得我每次要多花六、七块，才能购得三个人的早餐。

去别处看看吧。

我记得还有一家不错的中式快餐店的，不远，而且那里也有我喜欢的素烧鹅。

冒着零星的雨滴，迈着轻松的脚步，在宽阔平坦的马路上徜徉，心情自然很爽。

但不久，就遭遇不爽了。

——被我忽然想起的中式快餐店关门了。紧闭的玻璃门上，贴着“本店招租”的告示了。

好端端一个快餐店，竟能开成倒闭的结局，真真搞不懂他们天天在忙些什么。不过，面对市场经济的全面不景气，节约开支，回笼资本，倒不失为一项有效的自救措施。

管他商家怎么想，这是人家的权利，然而我的早餐怎么办？

穿过金海螺，绕过肯德基，远远望见一家挂着极具吸引力招牌的新开的中式餐厅，正隔街朝我看过来。

是的，这地方原来是一家叫做紫平阁的服装店的，后来改成快餐店。而且毗邻一直很红火的三易馅饼，很有几分勇气和胆量。

——前几天路过的时候，曾这样想。

在曾萌生的年头里，还有过进去尝尝“妈妈饼”的打算。

——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几乎所有的快餐店，都是一样的格局。这里，看样子也不例外。

我拿着托盘，点了小米稀饭和我最爱喝的紫菜汤之后，悄悄问高大的男店员：

“你们的招牌，是真有这道面食，还是仅仅是个招牌？”

“呵呵，仅仅是个招牌……不过有不少人，也像您一样问过。”

话语不多，但热情；语调不高，但明白。

行啊，随便点几个馅饼吧。

收银员，是个容貌娇好的小姑娘。尽管涂了眼影戴了假睫毛。

——依稀记得。

但着了白色的制服，超短的小裙子下面，两条细而且长的腿，很好看。

“十三块五。”

我从屁股上的裤兜里掏出钱，放在收银台上之后，又很快捡起一瓶别致的纯净水，翻转着看它的产地。

“多少钱？”我问。

“两块！”

“好吧，我要一瓶。”

“好，那……钱正好。”收银员说完，将汤池、餐巾纸和小票塞进已经递给我的装着我的早饭的方便袋里。

“咦？我给你多少钱？”

“正好十五块五啊。”

“我给了你二十五块五……如果你确实想不起，调监控记录看看吧。”

“哎，庞哥——快！帮帮忙，又要调监控。”她丝毫都没有停顿，直接招手不远处一名青年男子。（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