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37:视唱、琴法、舞蹈及其他【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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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唱、琴法、舞蹈及其他
文/韦步峰
我接受艺术教育比较早。襁褓之中聆听过父亲吹笛子的精彩,咿呀学语之时又趴在笨重的电子管收音机前探寻个没完,最让我难忘的是上世界70年代的“广播网”。提起“广播网”,除了跟我有着一样经历的人并不陌生之外,恐怕是个雷人的词汇。每天早晨和晚上,广播网都要响起来,有新闻也有音乐。看着爸爸在最简单的“纸盆儿”后面插进一个“针”,再配上一块“吸铁石(永磁铁)”和一个线包(线圈),接上一根线就能发出悦耳的声音,我几乎惊呆了。进了师范,发现我的很早就接受的这“艺术教育”功劳还真的不小。
最先担任我音乐课的是一位头很小但有还算丰满体态的女老师,她也是我唯一忘记名字的老师。任教时间不久就去了某地公安文艺工作部门,我曾跟了与她熟悉的同学到她家里,见到过用碳条画的她与老公的大幅素描合影,很令我赞叹不已。她是用了一个很高的竖起来的键盘与地面垂直的风琴教我们视唱和琴法的,声音和面容一样的甜。
接替她的是戴着高度近视眼镜,不小心蓄着山羊胡又很年轻的徐征老师。表情很沉稳,说话却很有些急躁,尤其是受了我们这些因为他有些木讷而对他实施的恶作剧的时候。在他的身上,我很早就悟出接手一帮学生,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分量,跟前任相比如果太逊,还不如不接的道理。但从教这些年来,过我眼的很多教师,似乎并不知道,也或者是他们已经知道,并且感觉自己分量足够的缘故吧。
我的五线谱并没有吃紧太久就差不多赶上了那些风姿绰约而又飒爽的女生,但我的琴法课却很是捉襟见肘,那一架架老式的脚踏风琴我很不喜欢,而徐老师又是异常热衷那架用来教学的钢琴。这之间毫无联系,但我还是不喜欢风琴。
后来蔡国华老师教我们的时候,我的琴法成绩一下子好起来,究竟是不是因为蔡老师琴法测试的时候根据我弹奏的熟练程度确定测试分数权重,我就不得而知了,但蔡老师的风趣和才艺我很认可。尤其是她拿了我的双手,在我耳边耐心教导,身上的香气袭来,一阵清爽。据说她主修过舞蹈,闲暇的时候也对我们说一些超出音乐课本之外的舞蹈知识,我似乎也亲眼看到过蔡老师在校级晚会上跳过新疆舞。但后来我的学跳交谊舞则全都是出自同班女生和高一级的师姐们。
那时候很多周末晚会都需要舞蹈,我是被同学拉过去当陪练的。学过探戈和华尔兹,但我的体型并不适合跳舞,尽管有小脑发达的先天优势,也丝毫不能增强我专心习舞的信心,搞到连当时流行的霹雳舞都学了的时候,就更加尴尬了。会跳,想跳,但跳不好,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但我们学跳儿童舞的时候,是每一个人都必须参加的。挺大的一个人非要弄出来一些稚嫩的动作,就连自己都羞得无地自容。

后来实习时,还跟同学们一起为那帮孩子们编排过一个霹雳舞节目,拿了大奖。孩子们舞台上亮相的照片我至今都还珍藏着,而且我也总认为我辑出来的伴奏也是最棒的。那个只有录音磁带的年代,将不同曲目的舞曲按照需要的节奏变化组合起来,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勤能生巧,大概是因为我天天摆弄录音机和磁带的功劳吧。至今,在我的储藏柜子里,依然留着我当初反复使用过的TDK和SONY空白音带,那上面录制的是什么,我似乎再也没有去听过而早已经不记得了。
我的从小对音乐的喜爱,终于在师范得到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好处,当感谢小时候的艺术单调和贫瘠,因为那些格调高雅而又单一的“红色音乐”,毕竟用了史无前例的狂轰乱炸深深烙进我的血液里了。至于我曾经想当一名架子鼓手而被以班级干部无暇参与活动的理由拒之门外,只能拿了笛子在走廊里吹《金蛇狂舞》和《姑苏行》那实在是我习乐器中的珍宝了。再后来跟人学过吉他,但不成器,吉他也还保留,只是已经弹奏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或者哼唱的伴奏了。至于小提琴和口琴,我也见过,同学中有很擅长演奏的高手,但我没有时间学。我的这些“技能”似乎并没有花去多少钱财,不及而今的想培养孩子艺术细胞的家长们所花费的千分之一。
【记忆的碎片继续中,敬请关注38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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