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与阅读都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已经成为生命必须的一部分,文字的感觉能让我沉静一些东西,重新梳理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世界是如此的复杂,生活很多地方是让你感到无能为力的,但是文字和语言的世界可以按照我的意图重新建构。
我只是努力抒写我的感知与思考,我并不在意读者,因为我不是刻意为谁而抒写,但恰恰是因为这样的一种抒写,通过文字找寻到最知心的读者,文字的交流反而让了解在先,反之,自然有些人不会走进你。我从学中文系的时候是渴望得到创作的训练的,遗憾的是中国的中文系摧毁了很多作家,并不负责培养作家。因为阅读得比较多,反而我有时候不是太赶去写,那么多伟大优秀的作品在眼前,我曾经一度对自己的写作感到惶恐,我难以沉淀那样的深刻,也得不到那样的文学才华,但是感谢我一直保有对文学欣赏的兴趣。
我觉得我现在没有能力驾驭一个复杂的故事,但是后来我变得困惑的是,我觉得这个国家所发生的许多事情,其荒诞、诡谲、超现实主义已经远远超出文学的想象,这样让我更加感觉到无所适从。
于是,我想,我在以时光编年的方式雕刻下感知的轨迹,给一个时代留下一份鉴证,在生活的泥淖与现实的不公里面,愤怒不少见,控诉也很多,难得的是笑的力量,这是一个抒情泛滥的年代,也是一个感情贫乏的时代,人们已经讷于用语言表达,情感单向度的浅白也无需丰富性来抒发,抒情显得特别虚假,作伪,我们得寻找到一些真实的感动,那不是我在你面前的客套,我厌倦这种客套,必须萃取生命的精华在有意义的事情上,而这种意义需要我尽快发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但是我觉得每个人的世界观并不都形成自己的完整性。
艺术无论如何虚构,都是现实对个人感知的触动,即使变形的处理,我接触世界必然会对我有反应,问题是我是否有欣赏的眼光去看待生活。
我们是用艺术的手段为自己各自的世界观寻找呈现的形式。无论是剖析自己,还是反观他人,关键立足在于人,人的欲望与痛苦,净化与升华,堕落与沉沦都是艺术所要关照的。
当意义不是一下子能找到的,我想把写作为一种寻找也好,就像年轻的格瓦拉用摩托日记在南美大陆上的找寻一样,我蜗居于世界的一隅开始同样的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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