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的意思是距离目的地更近。你若转错了弯，前行并不能接近目的地。走错了路，向后转回到正道才是进步，谁最后向后转，谁就是最进步的人。做算术也是如此。如果一开始就算错了，越早承认这一点，返回来重新计算，算得就越快。顽固不化、决绝承认错误无进步可言。我想，观察一下今日的世界，大家就很清楚人类一直在犯一个重大的错误。我们走错了路，走错了路就得返回，返回是最快的前行方式。”——C.S.路易斯《返璞归真——纯粹的基督教》

  不是每个民族都有勇气正视自己历史的错误的，不是每个民族都有勇气重新返回再走的，不知道悔改的民族只能错上加错的走上去，给全人类悲剧。一个有道德使命的民族是知道历史责任的，一个虚妄尊大的民族是习惯了讳疾忌医的，一个讳疾忌医惯了的民族也是经常掩饰自己的不堪的一面，拼命地打造自己正确的一面。

  空气越来越凝重，呼吸越来越困难，讲话越来越小心，生活越来越滞重，这些还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经不知道错在哪里，返回到哪里，朝着自己不相信的乌托邦一路飞奔下去。我说的是一个死不悔改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