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死亡体悟--品读《挪威的森林》
(2009-04-09 04:5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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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树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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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这句在渡边看来诉诸笔端变得平凡的话,却让我觉得很深刻。某种意义上来讲,一个人对死亡的洞察与理解,也是对人生意义的一种理解,成长必经的阶段,人生必然思考的问题。木月自杀前的渡边认为死亡是游离在生存之外的独立存在,“死迟早会将我们俘获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获我们之前,我们并未被死俘获。”“生在此侧,死在彼侧。我在此侧,不在彼侧。”
渡边曾经这个曾经一度被认为天经地义、无懈可击的想法,随着木月的自杀被跌破了,“我再也不能如此单纯地把握死(或生)了。死不是生的对立面。死本来就已经包含在“我”这一存在之中。我们无论怎样力图忘掉它都归于徒劳······”
都说残酷青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就这样在一个好友死亡的夜晚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青春可以祭典起这份成长。
“我在切身感受那一团薄雾样的东西的朝朝暮暮里送走了十八岁的春天,同时努力使自己避免陷入深刻。我隐约感觉到,深刻未必是接近真实的同义词。但无论我怎样认为,死都是深刻的事实。在这令人窒息般的背反性当中,我重复着这种永不休止的圆周式思考。如今想来,那真是奇特的日日夜夜,在活得好端端的青春时代,居然凡事都已死为轴心旋转不休。”
同样是在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理状态中,我也在送走青春的朝朝暮暮,在一个浮躁的时代,追寻深刻本身显得那么难堪,且也着实很痛苦,思考一旦开始,自己会向着真实的一方拉扯,即便有时想自欺欺人的扯回来,到头来总觉的难以自控,第一次知道死亡,那一夜失眠,此后相当的一段时间里,看着那些鲜活的面孔,在想,难道他们有一天终将离我而去,这样的恐惧有时候让我觉得超过了死亡本身,可有一天,我也知道,黄泉总有同路人,也便释怀了一点这大于死亡的孤单。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我在掂量这句话的分量,其实,也掂量着人生、青春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