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月之死--品读《挪威的森林》
(2009-04-09 04:01:21)| 标签: 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树哦旅游 | 分类: 天下书屋 | 
渡边与直子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中二年级的春天,她是渡边绝无仅有的好朋友木月的女友。木月和直子从出生之日起就是青梅竹马的一对。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约会。按照渡边的说法“三人在一起,便俨然成了电视中的专题采访节目:我是客串演员,木月是精明强干的主持人,直子则是助手。”
 
木月谈吐潇洒,但是令渡边感到奇怪的是,他除了渡边以外和谁都合不来,只对满足于他们三个人的小天地感到满足。他好像是这样一个人,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难以和这个复杂的社会沟通,于是,只是在一个五月令人愉快的下午,吃完午饭,木月和渡边一起打了一场桌球,然后在汽车里面自杀了,没有遗书,根本没有那种前兆,与平时完全一样,此后,“教室里他用过的课桌上,一段时间里放了束白花。”
 
木月的死对渡边和直子都是一种创伤,渡边迷失了自己在世界的位置,或者说也迷失了人生的意义,与一个女孩交往,睡觉,然后选择一个东京不怎么努力也能考取的私立大学,位的就是离开熟悉的神户,想到一个没有任何熟人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是啊!米兰·昆德拉说出了那句“生活在别处”,我们也开始了对现实的一种逃亡,被一个熟悉的空间挤压的透不过气来,渴望逃离,渴望与现实的一种疏离感,渴望重建一种生活,仿佛悲伤烦忧可以随着空间的变迁而减少,仿佛是这样。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这在不同国家穿梭的生活,成了很多在那个“此处”生活中的人所羡慕的,他们渴望逃亡,却困顿于没有机会或者没有勇气,而我,却也发现这个“别处”依旧有着许多渴望逃亡的灵魂,是啊!
 
来到东京的渡边,住进了寄宿舍,新的生活开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对任何事物都不想得过于深刻,对任何事物都保持一定距离。”
 
一个人,当他的心理已经开始有了郁结的情节,其实就很难拜托,时空变迁,也只是将它包裹的更紧,依旧会有阵痛。用渡边的话说应该是这样:“但不管我怎么努力忘却,仍有一团恍若薄雾状的东西残留不走,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雾团状的东西开始以清楚而简洁的轮廓呈现出来。那轮廓我可以诉诸语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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