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写到哪(之一千五百四十三)
(2019-12-17 06: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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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感悟生活 |
别以为拥有那些书籍,或者是看了部分乱七八糟的书,你就变得高雅,超群脱俗了,我自己知道从小到大就是一个低俗的人,年轻时候还有一段时间的流氓情节,见到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一样内心骚动,不过是到后来自我感觉披上了文学爱好者的外衣,便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内心里面的邪恶不比任何人少,所以不是自己有定力,不过是没有相对应的胆量而已,我们年轻时经历的那个年代可是一个特殊的年代。现在想想自己幸亏属于“小蛋子货”的性格,不然的话估计就像京城我的那些发小说的那样,我们都是给专政机关送福利的人。幸亏在我走向歧路之前离开了那里,用自己的话说上苍救了迷途的羔羊。
到现在还记得上学期间老师说的那句话,你要是能装一辈子,那你就是真英雄,倒是绝大多数人不可能那样,特别像我这样没定力的人,就不可能装多长时间,这已经被实践证明过了,装成好孩子顶多也就三五天的样子,到最后发现装好人比当坏孩子要难多了,坏孩子不需要装,而且可以真实地表现自己内心里面的东西,而要当好孩子就要时时处处符合大众的标准,而那些标准对我而言就跟上酷刑一样。
说实话,从京城来到小城以后,没有了那个环境,加上这里的小伙伴的性格大都温柔善良,就没有遇到那些不知深浅的曾经的那些小朋友,后来知道那些孩子真是做大业的主,小城的这些小伙伴,包括上学以后结识的这些同学都算作是老实巴交的孩子,没有了发坏的大环境,自然你也就跟着变为了好孩子,自己一直这样地认为。
到了工作以后发现,并不是社会把你改造好了多少,而是自己装的能力在不断地提高,给别人一种老实巴交,遵纪守法的样子,其实内心里面的那些龌龊的想法一点不比别人少,不过是不言语而已,嘴里不说,未必心里面不想,这是大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到后来觉得说得非常到位,可能就专指我说的,但是自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现在回过头去看一下,上学期间的那些事情,主要是自己开化的太晚,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如何玩好的这件事情上,到了高中期间看到一些男同学对女同学献媚就觉得挺可笑,觉得是自讨没趣,我写过多少次同学省吃俭用把好东西送给女同学,结果是遭到了家里面大人的粗暴干预,觉得那些好吃的自己吃了有多好,后来工作以后,有了男女的那种懵懂感觉的时候,知道那种献媚就是动物发情时候的一种表现方式,跟公猴在母后面前跳舞蹦跶一样,想是想跟母后做爱的一种表达。
后来发现你没开化,就跟那些有想法的人有了距离,他们想问题就比你要多一些,因为在面对异性的吸引上,所用的脑力劳动要比我们单纯玩的事情上复杂的多,绞尽脑汁想出一些讨好女同学的办法,就忘记了一点,男同学的那种焦急,同样也有部分女同学也是如此,发育是在一个年龄段上都有的一种正常情况,当你为某一个女同学朝思暮想的时候,不知道也有的女同学为某一个家境条件比较好,学习成绩优秀,个头和貌相都一表人才的男才俊同样是垂涎三尺。
不过那时候这些所谓的秘密并不被我看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凭着好日子不过,没事去主动找别人的闲话,要知道那时候还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大环境,知道那一个女同学跟男同学约出去,那就是一个很大的事情,真的有鼻子有眼的传上十几天,那是是想想不到男女同学在一起会干点什么。
到了快毕业的时候,感觉有将近一半的男性同学都有了不同的想法,也传出来好多类似疯传的“风流韵事”,现在来看那就是无中生有和好奇而已,更多的男同学都是烧火棍子一头热,到头来一旦进入社会发现在学校里的那些所谓的感情都是自己瞎想的结果,谁还知道爱不仅仅是激情的流露,更是责任的开始,是互助的一种必然,那时候就是一种寻求刺激。
记得非常清楚到了高中期间,手抄书盛行,那些大一点的同学,喜欢文学作品的同学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手抄书,看的他们更是鬼迷心窍,自己也好奇,跟那些关系稍为好一点的同学提出借阅,那个同学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同意让我拿回家一晚上,必须第二天要拿回来,再就是一旦被老师发现,打死也不能说从哪里来的,那时候这是一种犯罪行为。
自认为可以找到自己觉得很过瘾的地方,例如同学说书里面有接吻的描述,自己就不知道接吻是什么,后来同学特鄙视地跟我说,那就是男女同学亲嘴,靠,那时候一想嘴对嘴多脏的事情,特别要是遇到一个有口臭的人那简直一想就恶心。回到家里面自己很神秘地用课本挡着那本手抄书,似乎想直接找到关键的章节,结果让自己大失所望,不仅没找到刺激的段落,而且看的没兴趣,看了不到二十页就没了兴致,索性放到书包里,觉得跟在院子里打排球的那种高兴劲头有较大的差距。
不过后来自己高兴地跟着男同学去女同学家这件事情上来看,或多或少还是开始受到一定的影响,也跟着像那些胆大的男同学那样,趁女同学不注意盯着看上几眼,只要她们没发现就不要紧,特别是看到那些女同学为了男同学那句说的脸红,觉得特好玩。
到了工作以后,根本不需要去找谁去问,就像我写的那样,住在单身宿舍里,直接就是一个社会大染缸,后来才逐渐明白所谓的先锋队的觉悟那是别人给提升出来的,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那样,例如我住进单身宿舍以后,误以为这些早就参加工作的先进分子会在空余时间更好地学习组织要求的书籍,积极向组织靠拢,却没想到每到晚上快睡觉前的那段时间,那几个早就过了结婚生子年龄的大青年,在大谈他们的性欲要求和基本想法,活生生一个生理课,比《塔利女人》邪乎多了,仅次于《肉蒲团》。
你想想在那样的大环境中你不受影响鬼才相信,后来发现自己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后来觉得挺好玩,再到最后让他们激发的有了一点想法,那些对异性的想法一旦确立,就像干柴烈火被点燃一样,你就根本不能自制,把更多的想法留给了自己想要的那些事情上去。
对异性也有了不一样的感受,有了探究异性隐秘的真实想法,生理上也有了典型的特征,不在这里说明白,大家心知肚明,男女之间无非就那么一回事情,特别是当单身宿舍的三个大青年分别离开的时候,基本上也已经在男女生理的问题上基本上已经快毕业了。
到后来向所有到了已婚年龄的大青年一样谈恋爱之后,便想着方法去图谋不轨,去绞尽脑汁满足自己的那些欲望,自己不知道自己所有的那些急罗罗的原始想法,都是在扮演着纵火犯的教色,真的水到渠成,接下来的日子就完全发生了变化,你不仅仅需要成为一个让对方高兴和幸福的大男人,你还要把自己的这种本能一直保持到你身体最终的极限,这是一件事先没有考虑到的事情,也就是说没有在责任的问题上想得那么细致,也正因为自己的懈怠,会让自己信誓旦旦发的那些誓言变得十分的可笑,成为了谎言。
到了现在不客气的话说,当流氓的劲头都没有了,但内心里的一些杂念并没有因你的身体而停止,不过是从最初的行动变成了精神意淫,在阅读某一本书的时候见到了年轻时候的那种激情似火,便想到了自己的曾经,觉得那种回味是一件挺让自己觉得兴奋的事情,时不时也会找出《笑林广记》出来阅读,让那些机智诙谐的段子让自己高兴一下。
也可能那天自己高兴了,到书屋里翻阅那些大家的作品,了解自己内心里的那些意淫的想法出于何种目的,当你看到这些大家用他们的研究成果告诉你“色情幻想有许多功能,它们是人人都随时准备进入的一种快乐源泉。他们也是对行动的一种替代;作为一种暂时的满足,同时等待更具体的幸福或者是对不能实现目标的一种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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