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之三)剃头
(2014-01-25 06: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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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节日遐思 |
干干净净过春节,这是自己从小就知道的一件事情,虽然儿时保持整洁的时间有限,但绝对知道干干净净招人喜爱,可是,一旦与小朋友风玩起来,就顾不了这些了,回到家里面总是被大人训斥,也难怪蓬头垢面的自己活生生就是一个叫花子,那个当家长的会喜欢。我从小就转了一个“邋遢”的美名,叫长了也觉不出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感觉家里面的大人,对衣服脏点还似乎可以忍受,但是自己头发长了,形成了蓬头垢面的“光辉形象”,父母可横竖看不下眼了,一定会利用周末的时间领着我去剃头,到了自己可以“自食其力”的年龄,就会毫不犹豫的拿出钱,让我立刻去理发,现在知道那副邋遢形象,让父母多么的生厌。
从京城来到小城以后,母亲的姐夫就是一个理发师,记得很清楚在济南路一个理发店里面,母亲曾经领我去过,但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去哪里理发,现在想想,那时候有点害怕被称之为姨夫的那个人,虽然他并不显得凶杀恶神,但是,他在家里面朝孩子发火的场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觉得还是离他远点,别惹的他心烦。
其实,他对我和我哥哥很好,很希望我们能去他那里理发,但是,有记忆里面去过一两次,而更多的时间是他下班以后,或者利用公休时间到我们家里面去帮助理发,那时候理发馆也少,特别是到春节,理发的排不上队,有了这本家亲戚自然就既省钱,又省事,更何况自己的学生头好理,最多不过五分钟的事情,那时候漂亮和美,包括对头型没讲究,自己只知道别理“木碗头”就行,因为所谓的“木碗头”代表着农村孩子的头型,来源于《小兵张嘎》电影里的小胖的头型,从那以后只要不是木碗头,怎么都行,哪怕是理一个秃子。
现在大家看惯了我的这个半秃子发型,其实这个发行也不过是十几年的样子,参加工作以后,特别是喜欢上了文学以后,自以为留着一个长头发就是视同于有文化了,一段时间里面自己的头发留到了披肩的程度,装成了一个有文化的范,其实狗屁不是,在社会圈子里大家不管你留的什么发型,看你的真才实学,到是在老师和文友那里,大家更不管你的这些生活小节,好像哪会留长头发的不在少数,而单位里的领导见到你这般的装束,当面不说,背后里跟同事说:这个人估计无可挽救了。
在传统观念与意识很强的年代里,所有的超前都是大逆不道,都是堕落的代名词,但是,自己感觉良好,虚荣心满满的。老父亲看到留着长发嘴里不说,但从他的目光里可以感觉到不满的情绪,到是老母亲总跟我说,留着长头发不好,还是,剪短点精神,那时候怎么能听进这些忠言。
从长发回到短发,还是开始谈恋爱的时候,知道另类的发型,想通过岳父岳母大人的审查是很难的,记不清什么时候,回到了三七开的发型,回到了人间。而那时候理发不是在单位理发室里面,就是在小城位于天主教堂后面的“玉生池”里面,连洗澡带理发一条龙。这个地方是老父亲开发的地方,好像是老母亲的一个远方亲戚在那里工作,也不知道是怎么联系上的,反正老父亲自从去了那里以后,就与舰队洗澡堂说拜拜了。
老父亲也是一个会生活的人,自从找到更好的洗浴地方,就成为了那里的“铁杆”顾客,而且是“贵宾”顾客,老父亲享有早晨没有开门,就可以从边门进去,享受泡第一池子热水的待遇,不仅如此,还可以安排在房间里换衣服,房间里两张床,可以洗完澡躺在那里美美的睡上一觉。不仅如此,老父亲还会带上自己的龙井茶,让那里的亲戚帮助冲上,喝茶、休息、聊天,那日子才叫一个惬意。
上中学期间总是跟着老父亲沾光,久而久之也就认识了这个名为“大老陈”的叔叔,后来,结婚以后不再跟老父亲一起洗澡,自己会时不时去哪里,虽没有老父亲的待遇,但是,那里一条龙的讲卫生的程序,让自己省去了不少时间。后来也去过四方路上的天德溏,感觉各有特色,不过还是感觉在“玉生池”感觉亲切一些,不仅如此,还发展了自己的关系户,也开始学父亲的样子,不过是没有父亲的经济实力。
离开了最初的单位,后来从事了一直干的这个行当,觉得越干越累,看到两鬓不知不觉长出来的白发,知道自己衰老的必然,为了不让大家看到自己这“少白头”,咬牙把头型改称为现在这样的半秃子,感觉省时省力,而且已经没有了去洗浴中心理发的习惯,这些年里面就在住家附近的一个小理发馆里面,决解这些问题,那里的员工都混了一个面熟,自己知道为什么大家喜欢我的到来,就我的头型而言,最初没有现代化理发工具,需要进行精雕细凿,自从有了带卡尺的电动理发推子,像我这样的头型,最多不用五分钟就可以完成,我跟理发的开玩笑说,你这一推子就是五毛钱,理发时根本不用比量头发长短,沿着头型从前之后推一遍足以,之后就是洗头,洗完头理发师问我,是不是给吹一下,我看笑着说,连头发都没了,吹什么?
到了春节跟下,那个小理发馆同样是热闹非凡,但是见到我去,他们还是流露出通常欢迎的笑容,五分钟后,我把二十大元放到理发师的手中,对方很客气的告诉你,从今年开始涨价了,三十元了,心里面虽然咯噔一下,但还是从钱包里又掏出十元钱给了他,听到他发自内心的感谢,并祝春节愉快。同样跟他们说出新年发财的祝福,自己知道春节前的剃头,是让自己显得精神一点,不然的话,满头“白雪覆盖”,有点让家人感觉到自己“老态龙钟”的样子,回到家里问掌柜的怎么样,掌柜的高兴说到:亮度达到三十瓦。靠,什么时候成了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