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黄金周(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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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号全家人一早便起来了,女儿今天要回她工作的城市,每次都要陪家里面的掌柜的一同到机场,看到孩子安检之后才“放心”的往回走,女儿这次回来,唯一没完成的事情,就是全家人去爬一次山,要说什么山,不怕别人笑话,那就是我们家附近的中山公园的后山相连的植物园,也叫中山公园后山,每次去那里从后山拐到中山公园,再从中山公园出来坐公交车回家。
要说中山公园有什么看的,也说不上来有什么好,或许是一种怀旧情节,工作以后与家里面掌柜的第一次外出约会,就是在中山公园的密林从中,那时候感觉男女两个人一定要藏着越深越好,其实不过是一种阴暗心理的作崇而已,想在无人区里面,去探秘自己的对异性的“好奇”,假如你对不熟悉的异性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们一定会认为是想图谋不轨,耍流氓。而这一点家里面掌柜的最初是特别的反感,女人直觉告诉你,在密林深处她们没有什么好事情。
后来经过恩准,与家里面掌柜的约会,不再去那让他们家人放心不下的隐秘地方,每个星期天,都会去一墙之隔的部队大院,到她们家里面,在那里掌柜的父母,可以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避免“不轨事件”发生,可是,让家里面老人想象不到的是,年轻人在一起最终还会有什么事情?情情爱爱,呈现“胶着状态”,这才是最终走到一起去的一种自然过程。
后来结婚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当孩子可以蹒跚的走步了,但凡周日掌柜的在单位值班,想躲清静的我,会耐住性子,带着孩子到中山公园里游玩,找到一片草地,让孩子尽情的玩耍,自己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带来的书籍,当孩子玩得有点累了,吵着闹着回家的时候,便会将孩子放到自行车大梁上,将她推回家去,到家里基本上也就到了开中午饭时间,吃完饭一后,又成为了自己的时间,女儿跟着老爷和姥姥睡午觉去了。
正因为这样,中山公园的情节,可能深深嵌入了自己内心深处,那里成为了自己不定时去的地方之一,特别是近十年清明节前后,总会与掌柜的到那里“踏青”和“祭奠”,岳母大人的骨灰就安放在那青山大树之下,这可能是去的另一个情节之一,总之每次到访那里,总有引起你回味的地方。
送走孩子,我便被掌柜的“绑架”去了南山市场,让我帮助搬回来几个花盆,不知从何时掌柜的对养花养草有了兴趣,虽然,家里面没有一两盆花卉,但是,感觉她对花卉的关照程度,不亚于一个爱花的人,这种情绪的转移,是兴趣爱好的增加,只要她有兴趣和爱好,就知道咱是影响不到我的看书学习,自然帮助往家搬屋子,也就无所谓了。
抬着花盆,打车回家,回到家中便开始了整理自己书房的工作,将自己前些日子摞起来的书籍,重新摆放到女儿的床上,这种直观的摆放,让自己随意地可以拿起自己感兴趣的书籍翻阅,跟掌柜的说:这次摆放,不同于以前,给自己留一个可以躺下来的地方,实在看累了,就躺在这里咪上一觉。
上午九点半钟接到诗人张毅的电话,让我带着相机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见,知道肯定是某一个“大腕”来了,没含糊收拾设备,赶往张毅老师指定的地点,在那里见到了中国作协的领导,其实我不说,大家也可能猜出八九,对就是祖籍是我们山东高密人的那个大作家,他的代表作《红高粱》、《蛙》等等。
其实对这位大家来说,我并不想说什么,他给我的感觉随和、谦恭,并没有因为他的地位而变得高傲,感觉出他不太喜欢与文化人以外的陌生人坐在一起交谈,因为文化人想到的东西,与他们思路不在一个层面中,而让文人用世俗的方式面对他们,则又是他们最不想做的事情,在那里多次听到这位文人表示出不希望“权贵”的出现,这次“微服私访”纯粹是为了朋友,不想惊动其他的人。
最终在那里还是看到了喜欢附庸风雅的人,摆出一副有权有势的架势,言语之中无不感受到他想表现出了的权贵,但是,在这位大家面前,他们又变得有所收敛,他们知道与大家的层面不在一个位置之上,大家的境界和层面更高,让他们内心里面有一种敬畏与忐忑,所以,不太敢直白的表现那种权贵的盛气凌人,他们表达出来的所有信号,我感觉就是在这座小城里面,这些事情都不成为问题。
而另一些不知道艺术价值的崇拜者,表现出来的热情就让我更不敢恭维了,他们竭尽全力的吹捧,在我看来让文学大腕难受至极,过分的吹捧与诋毁别无二致,他们崇拜的很盲目,既不知道他的艺术价值,更不了解他的作品的思想深度,只知道他有这的显赫名声,却不知道在这显赫名声的后面意味着什么,他的荣誉是用他自己的真才实学而赢得。
下午陪着大师去了位于小城大学路上的美术馆,感觉没有了官员的陪同,这位文学大师倒显得轻松自在,在那里饶有兴趣的观看了一位画家的画展,对这个展览的地方表示了肯定,古朴幽雅,是一个很好的参展作品的场所,我知道不久的时间,这位文化名人将在这里举办他的首届书法作品展览。
大师看完画展便打道回府,而我们则到指定的地方挥汗如雨,这才是健康生活的一部分。
(在我贴这篇博文的时候,莫言以获诺贝尔文学奖,向他表示祝贺,感谢张毅老师提供这次机会,我也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