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陪”告一段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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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到了这个季节估计今年就这样了,自己可以落个清闲,没想到从那之后的大半个月里面,自己连轴转地接待了来自各地的朋友,从“大领导”到朋友和同行,还有这些年来一直有往来的朋友。
其实自己并不怕接待这件事情,小城里的景观无八四十就是那么几个,根据客人来的时间安排即可,自己感觉就像旅行社的调度,不管是远近,只要时间确定好了,一切也就OK了,让手下的人去跑行了。
但是,现在想想问题并非这样地简单,最让人头痛的不是陪着游走,也不是陪着说话,而是,最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是陪着喝酒,发现这些年来,除去自己的酒量每日聚下,而自己的朋友和业务关系,酒量都在增长,这是自己始料未及的,原先咱那那些人不当回事情,现在他们都很客气地一杯杯地敬你,到最后才明白这是自己惹的祸。
先说我们的那个大领导,在他在职期间,自己始终认为是滴酒不沾,因为始终要保持清醒状态,这是仕途上必须有的一种状态,所以多少次的会议期间,发现她很严肃地在那里,让人有一种惧怕的感觉,到是对我这个“愣头青”有所偏爱,但是,我绝对讲政治,从来都是保持距离。
咱知道攀大官的代价,听说一位曾经显赫的官员,想继续往上攀爬,利用各种手段去结识上面的领导,不惜花重金去联络感情,倒是有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在这块土地上的“博弈”绝非是一般人想象的那样,就像俗语说的那样,“你有千条之规,我有一定之数”,在不影响自己前途的大环境下,可以称兄道弟,可以来往密切,但一个人的问题成为了影响你前途的时候,那种所谓的关系就不复存在了,听说那位结识官员的大官,危难时候想抓住这根稻草,其不知对方严厉的呵斥,让他如梦初醒。
再就是我们在报纸上看到的那样,一个官员倒下去,受牵连的人不计其数,那些一定成为他们“联盟”的人,都会在组织严密的调查中,逐一地把你请出来,会让你昔日的盛气凌人,变成撒了气的皮球,即便你不承认与之有相关的问题,进去的那些人也回求得“坦白从宽”的信条,这就是特定的“土壤政治”
这位大官对我而言,我们没有什么有求于他们的事情,我们隔着若干层面,从讲政治的角度去看,这需要一级一级的来,咱也知道咱的那点破事不知道他们开口,也正因为自己的这种“不卑不亢”,让大领导感觉咱不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嘴里不说却记载了心里。
这不,他从岗位上退了下来,组织安排他到小城休养,这位大干部自然想到了身居这个城市里的“同行”,托人告知,让我与他联系,咱这个人就是这个命,凡是在位置上的领导,有权有势的时候,都不待见我,一旦退了下来,没有了工作的关系,都成为了朋友,用掌柜的那句话:奴才。我知道假如我在清朝时期,说不定会成为太监。
滴酒不沾的他,在这次陪同中,显示了他内在的潜能,在陪同他参观期间,他曾经的下级都用最热烈的方式,表示他们的心意,我则是坐在那里去感受,一杯接一杯的敬酒,让我为他担心,但是,沉稳的大领导,似乎看不出他的异样,谈吐与举止非常的理智,而我则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了,自己这时才明白过来,真人不露相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在与他共处的那几天里,大家对工作的事情都避而不谈,知道他不想再去理会这些事情,毕竟是离开了曾经属于它的管辖范围,多言多语绝对不是官员的风格,只有像我这样不讲政治的人才如此的“矫情”,连篇累牍地讲述自己对工作的感觉。
大领导跟我谈的最多的是照相的问题,在这之前的时候,我们曾经有过一次简单的交谈,自己没当回事请,这次他重新提出来这个问题,我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将他谈及的那些设备,让他感受,感觉这回的他,才是我真正喜欢的领导。他跟我聊起了曾经去过多方的景色,并约我在合适的时候,一起到那里采风。他很诚恳地说道:现在不愿意出去的原因,就是怕麻烦别人,既然已经下来就不要再给别人添麻烦,找几个自己不错的朋友,一起组织去采风,感觉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活动。
我这个人很容易被感动,领导这一说,自己马上想到了,大领导把自己视为了朋友的圈子,这不是对我最大的褒奖吗,赶紧跟领导说:“你一声令下,咱就一起启程。”现在想想,我回答得很草率,一个是咱现在还不是自由身,再一个,领导说法是在一个什么情景中说的,咱配不配这样,自己是不是感觉也太量好了,后来知道,这是自己内心里的一种奴性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哎,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