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艺术群落文献》我没有像以往那样从头翻阅,我先是大体翻阅了一下,之后便从自己最熟悉的那些事情看去,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沿着自己熟悉的感受走去,也许这样感受比较深一些,勾起了对往日的回忆。
青岛的圈子也就那么大,说来说去似乎曾经都认识,即便你不认识他,但是他的朋友你或许会认识,也就这样关联在一起。当然说这些并不是自己在攀高枝,八十年代初期的小城文学艺术活动十分的繁荣,被禁忌和封闭许多年的那些知识分子,热爱文学的年轻人,根据每个人的爱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形成了活干个不同类型的文化圈子。
在这本书里面自己仔细看了刘涛撰写的回忆徐振华的那篇文章《一个诗人的死亡及其他》,依稀记得这篇文章他曾经刊登在他的博客上,我们曾一起聊过那个时代的事情,里面的人物诗人徐振华,我没有印象,但是,刘涛讲述的另一些人自己有记忆。例如是现在的城市里史学家和作家身份的李明,如其中有我一直在那个圈子里“混得”那些人。
按刘涛谈论的时间,谢颐城在市北区博兴路小学开设现代诗歌研习班,我也是参加听课的学员之一,可能自己是来去匆匆,很少和别人搭腔的原因,没有结识时那时的“同班同学”,在那里倒是认识了后来引荐我认识郭新城和谢颐城的两个同学安郁忠和王慧青,也跟着他们混迹在小城的文化圈里面,主要是在郭新城老师家里面的那个圈子,当时有谢颐城、梁青生、杨俊平(老北)、赵如巧、王金霞还有安郁忠的叔叔叫“老安”的人。
至于孙一老师自己当时可以说根本不知道,但是隐隐约约记得谢颐城和老郭曾经谈起过这个人,当然现在我们都比较熟悉,但我的感觉从性格上孙一老师和郭新城有想象的地方,比较随和。在我认识的圈子里面,不拘小节的是梁青生,性格极为直率和认真的就是谢颐城,爱憎分明,绝不敷衍任何事情,而且在学术问题上严肃的接近于苛刻。
至于刘涛文中谈到的周立武,我在郭新城家曾经见到过这个人,几乎没什么印象,毕竟那回我在那个圈子里主要的目的就是在那里倾听他们的“学术讨论”,自己没有“权力”和能力参入他们之间的学术争论,在一旁倾听,之后回到自己的家中翻阅书籍,去感受他们不同观点的出处。
记得最初老郭家住在西镇城武路上的一个平房里面,第一次到他家去拜访,他对象刚刚生孩子,在坐月子,屋里面满地是大锅小盆,由于是初次相见,只是简单地听了他简单地山南海北谈话,就被他学识给镇住了,从那时起自己就成为了他家里面最“忠实的学生”,后来成为了不错的朋友,以致交往到现在。
谢颐城家住在广电局对面的宿舍里,和王慧清一起去过一次,得知不在,细问说是到了梁青生家,我们有追到位于广西陆邮电局边上的梁青生家中,在那里见到了当时赫赫有名的谢颐城、梁青生等大碗,因梁青生家太小,只好告辞。后来更多的交往是在郭新城位于观象山二路上的那个房子里面。
刘涛在文中讲述的徐振华他们的那些事情,自己也是在老郭那里听到的,好像小城文化圈子里的事情都相互有通信的一样,当然他们也互有来往,感觉这些圈子的定形也是在九十年代以后了,相互往来的越来越少。
记得那回谢颐城到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我还到北京去看了他,后来他们又整体移师到北京大学作家班,在那里完成了学业,知道在他们班里面有一批现当代著名的作家,而那时候谢颐城诗歌的成就已经在那里得到承认,但是在我们小城却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后逐渐但离了这个圈子,回到了自己本应努力工作的单位,在那里自己亲身感受到了文学爱好者,或者是致力于从事文学和艺术创作道路的那些有志之士,面临的窘迫的境地,生存都成为了从事艺术创作最大的难题。我身边就有一大批这样苦苦挣扎的人,虽然他们依然在那里孜孜不倦地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但是他们生存的状况已经让我不堪回首。我最好的朋友也在这种极度困惑中倒下。看到一团糟的现状,自己也只有回到“正路”上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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