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见当官的太简单了,自己结识的朋友那一个也是处级以上,就像前几年一个段子说得那样,一阵狂风吹来,吹倒了路边的广告牌,压倒了十个人,经过确认厅局级三人,处级7人,这足以说明京城官员之多。
这次会议的第一次全体大会自己因“不舒服”缺席,领导回来“传达”会议精神,说:“那个领导也不着着稿子念,脱稿自己在讲,一直讲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我知道那个领导是谁,也知道他的级别应该是副部级,领导讲话绝对不是在显摆自己的水平,而是像这样的级别讲话是他们的基本功底,知道的事情多,讲的话也就多。
那位领导在没升迁之前,可以说为人和善,做事低调,也挺好接触的,不说称兄道弟,也可以说是很随意。但是自从他心想事成以后,这种随意就不再适合了,看到他一幅严厉的样子,也只能敬而远之了。官员到了一定的位置就不会再和从前一样了,那种威严即便是装也要装出来,这是“政治需要”,当然对于他来讲我们也没什么求他的事情,他当在大的官与我无碍,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情。
别说像他那样的副部级的领导,比他更大得咱也见过,不仅如此,在他们家里自己像一家人一样的呆过,感觉官越大对人越和蔼,也许是他们生活的环境不允许更多的人接触,而自己的父亲就是他的秘书,吃住行都在一起,自己那时候是孩子,分不出当官和群众的区别,时不时地跑到那位领导的身边,领导感觉像是对待他自己孩子一样地喜欢。
下午开会自己必须到场,知道又是那位大领导给我们训话,我陪同的领导很严肃地告诉我:“一定要认真地听,将领导讲话的意图理解清楚。”靠,领导讲话的意图理解清楚?他们能讲什么神秘的事情,中国官样文章无非是一大抄,谁还敢自己另辟蹊径,如此这样绝对是不讲政治的表现。
坐在那里看到那位领导的随从毕恭毕敬地跟在他的后面,而那位曾经称兄道弟的领导摆出一派威严的架势,自己再也不敢用热情的目光去看待这样一位领导,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文件,当主持人用谦卑的口吻说道:“请我们的领导发表重要讲话”时,会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真的弄不明白,领导讲话一定就是重要,咱们讲话就如同放屁?
领导讲的和报纸上印出来的如出一辙,无非就是结合了这个行业的具体业务提出了要求罢了,看到与会的那些人都在那里埋头写着什么,我知道这就是真正的叫做作秀。这些人哪个不知道领导说的那些事情,他们回到当地也同样用这种强调来表述,他们记录不过是给领导看的,显得是认真负责的样子。
我们领导隔着我很近,看到我一幅“休闲”的样子,表示出他的不满,自己赶紧装作开始记录的样子,将这篇文字一点点地写了下来,我猜想很多人都在那里和我一样,写着自己的东西,摄像机在我的跟前停留了一阵,自己低头将写的东西遮住,摆出一幅思考的样子来,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
大领导的讲话用时半个多小时,因为他下面还有会议,所以不能敞开去讲,会场再一次掌声雷动,他起身微笑地的离开,这时的微笑显得是那样的亲切和蔼,让我想起了他曾经的那种为人处事的态度,官僚体制也让这样一位平易近人的领导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官僚,谁还敢去接近他,谁还敢跟他讲实话,都知道那句话讲不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哎,他也从此再听不到肺腑之言了。
接下来就是另外一个官僚讲话,但是我觉得这个官僚,没有之前的那个人所表现出的威严,他是一个学者型的官员,毕竟从他的谈吐中能感觉出他的“治学严谨”,他旁征博引了国家的许多经济数字,来证明他观点的正确性,但是我发现很多人对他的讲话不以为然,更多的人习惯于听假大空的东西,一旦涉及到数字就有一种天生的“惧怕”,自己到感觉比较符合我的胃口,自己真地在那里记录着这些数字,知道这些数字也成为自己忽悠的话题。当然这位讲话的官员自己也在之前有过接触,但是没想到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是国家某机构的秘书长了,靠,又一个靠不找边的官员,此时的感觉就是血压感觉层层地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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