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京出差遇到下雪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都知道下雪天对于出差的人来说会有很多麻烦,交通的问题让你无法按照自己的想法执行,民航可能改变航班计划,公路交通可能因为积雪也无法正常运行,假如身上带的“银两”充足那还好说,无非就是在宾馆里多住几日的问题,对我这样喜欢静的人正好可以看看书,并写点东西。但是“银两”有限就是一件很头痛的事情了,有一种绝望的心情。
记得那年自己到京城办事,朋友热情接待,之后领着我到浴池里连蒸加泡,让我“净身”,加上解酒,而他们则在包房里面打麻将,自己实在是不敢在那里久留,万一抓赌博的自己就是张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自己趁着他们不注意,悄悄开溜。等到了大街上才发现满地是白雪覆盖,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往自己住的宾馆走去,感觉是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汗淋淋地回到宾馆,倒在床上便昏死过去。
第二天,朋友找来,把我好一个说,那时的通讯设备不想现如今这样,一旦离开视线,也只能回到自己居住的宾馆才能找到电话与他们联系上,我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发现了,到了马路上根本找不到我,把他们急得够呛,好赖自己平安无事,不然他们无法面对父老乡亲了,那时就对风雨天气有着一种天生的畏惧。
其实,我知道我们领导他的心理是如何去想的,一直叫我问一下会议还有什么内容,他比我还要着急着往回走,家里面的那一大摊子事情还需要他去解决,更何况在这里确实让人后怕,几乎每天晚上的相互宴请,让我们根本就无法承受。京城的官员没点酒量是根本无法呆住,那一个都在斤数白酒量的程度。朋友告诉我,今年六十周年庆典仪式以后,京城的几位官员聚在一起祝贺圆满成功,一桌九个人,喝了十瓶茅台,五瓶牛栏山二锅头,靠,那是些人吗?人家就是心情高兴,百喝不醉。相比之下咱真是小巫见大巫。即便是这样自己感觉每天的头都是沉沉的,自以为豪酒量的我,在这里不敢说话,不然就让你难看。再看看我们领导的脸色,已经知道一滴酒也进不去了。
告诉领导:“大会全体会议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讨论和参观了。”领导让我继续改票,提前一天打道回府,接到指示自己心里面有一种难为情地感觉,这已经是这次出行的第五次改票了,小城那家航空售票公司已经对我十分熟悉了,我的不停改票也让他们觉得自己有病,但是实在没有办法。电话打过去,一千个抱歉,让他们在给把时间改到领导认可的时间,还好,人家那边的态度绝对第一流,即便不是第一流,自己的愧疚心里也会觉得是第一流服务。
向领导汇报一切办妥,但是中午的那个宴请不能不去,毕竟那时在祖国心脏部位的那个单位,人家两天以前就已经说好,必须去实地观察和感受那里刚刚完工的景观改造工程。领导沉思片刻,说:“听你的。”自己赶紧打电话给对方,速来车接人。
自己那边的会议还在进行,但是讲政治的需要也只能这样,找了一个最“恰当”的理由,跟我们上面的那个领导告假,虽然听出他的不高兴,但是也无法顾及这些,不过任命权不在这里,生死大权还是在当地政府的领导手中,虽然那位大领导在全体大会上讲的是那样的恳切,但是会议后面那些地方的父母官所流露出来的神情,你就会知道他们内心的不以为然,别看你在京城有一级领导,但是,孙悟空怎能跳出如来佛的手心。
随着朋友的车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院子里面几乎是没有人,白雪依然落在树干上和地面上,给人一种神圣和优雅的感觉,与他们领导寒暄以后,便直接前往饭店,一个带着浓郁京城特色的古色古香的饭庄,在那里接受主人热情地款待,不多时我已经在此感觉到晕晕乎乎,但是自己知道坚持是当下的必需,到卫生间扣了几次嗓子眼,发现根本吐不出来,只好放手作罢。
在首都机场的长椅上,自己竟然一闭眼就睡了过去,一贯最注意的笔记本电脑和自己随身带的钱包,也顾不过来了。登机的时间到了,领导把我给推醒,随着领导钻进了大鸟的肚子里面,坐在那里很快又进入了梦乡,再见北京,我只感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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