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朋友到机场接我们,说我们是有福之人,我问:“从何讲起?”他告诉我,原来这场雪应该是昨天就下的,结果等你们到了以后才下,那不是为了你们安全着想吗。”我知道这是为了让我们领导高兴找出的话题,领导听了以后肯定是高兴,我则对朋友说:“几天没见,说话办事的水平提高不少,不会是又到北京大学深造了吧?”朋友哈哈大笑。
飞到京城用一个小时,从机场到宾馆同样也需要一个多小时,不是路程有多远,而是,拥堵的交通状况不得已而已,我曾经很生动地形容过,下飞机以后有尿赶紧上厕所解决,不然的话你一定会尿在裤子里,每每想到着自己庆幸我居住的小城,虽然近些年里也有堵车的现象,但是与京城相比那简直就是通畅了。
想起了郭德刚的那个相声,一个抢匪抢了银行以后,开车上了二环,等警察过来他还没开出二百米,可见京城的堵车到了什么程度。中国人总拿自己有车来显示身份,岂不知那是外国人发坏想出来的主意,廉价汽车制造出来卖给你,耗费你的能源,污染你的空气,占据你的空间,以前大家不以为然,现在知道外国人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了。
到京城开会不用担心吃住行的问题,会务组绝对了解与会人员的心理,后来知道人性化就是符合人的心理意愿,这次会议是全国性的工作研讨会,到会务组报道,看到他们堆在脸上的那些笑容,就知道了这次会议的重要性。先给领导报道以后,自己也到另外的一个地方报道,拿着房卡开门以后,感觉那个不大的房间有点像单身公寓。回头到领导的房间看了一下,知道为什么都喜欢当官,不仅房子敞亮,而且还配备了水果鲜花。自己安慰自己,反正自己也不喜欢吃水果,有没有无所谓。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电脑笔记本装好以后,开始了“胡编”(这是家里面掌柜的形容词)工作,坐在那里觉得大脑空空,不知写点什么?索性关上机器,倒在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为了赶在领导到机场前抵达,自己清晨五点钟就醒了,虽然感觉头昏脑胀,但是也不敢继续躺下,只能起身洗漱,坐在那里等车来接。
京城的朋友按习惯第一天必须是接风洗尘,选择了京城人最自豪的全聚德烤鸭店,我们领导说:“烤鸭有什么好吃的”,京城的朋友说:“北京人还真的愿意吃着一口,过一段时间就想吃着一口。”我帮着打圆场,说:“说的对,就像山西人愿意喝醋,青岛人到愿意喝啤酒吃海鲜一样。”领导不说话,知道不喜欢这一口,但是客随主便只能跟着前往。
在京城喝酒自己从来就没清醒过,已经成为了约定俗成,不管你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体和酒量下滑的速度,一整平二锅头摆在各自的面前,用小城的用语“手把一”,领导没人敢灌他,随意挑酒喝,相互敬酒几轮下来几乎也都找不到北了,稀里糊涂回到宾馆,倒头就睡。原定上午的会议,让自己的酣睡给代替了,这已经跟领导讲明了,上级领导讲话不干我们的事的事情,就免了,领导爽快他答应他去听听。
中午吃饭前,领导过来敲门,开门见会务组的同志来了,不好意思,自己正赤着脚穿这单薄的衣服,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会务组的人倒是客气问道:“见你上午没去开会,以为你不舒服,特意过来看望一下。”自己千谢万谢,告诉他确实坚持不了,头痛得很,但是下午的会议定参加,不能辜负领导的希望。会务组的人问我:“晚上是否参加宴请,之后是请你们去看折子戏,希望你能赏脸。”赶紧回答:“宴请不参加了,实在是不胜酒力了,至于折子戏,自己就更不想去了,自己文水平有限,接受不了那些国粹。”
看着会务人员满脸失望的表情走了,自己心里却是有点不佬忍,但是自己也不能违背心意地去让自己遭罪,到了这个年龄屈从就是自己戕害自己,所以实话实说。领导和我的感觉着这一方面是一致的,而且他想得比我更多,现在甲流盛行期间,聚众场合尽量不去,领导的身体是国家兴亡的保障,一旦得了甲流那要给过国家造成多大的损失。我的拒绝让会务组的人不快,但是,我发现领导的表情却是满欢快的,一不小心又干了一件让领导满意的事情,我知道这是瞎猫抓耗子赶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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