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句土语叫:爆崩,形容人像炸开一般的多,用在这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用青岛话“鼓了”表述的意思完全达不到这种程度,说实话自己活了也算是五十有余了,旅游行业干到如此之火的状态闻所未闻,今天拨打114查号台,有订床服务这一栏目,服务小姐一听你是接订床服务热线,她会客气的告诉你:“很抱歉的告诉你,本市今明两天所有二星级以上的饭店没有床位。”听到这个答复就一个字“晕”,沿海几十公里的路途,成百上千家宾馆饭店,竟然一床难求,那不是天大的笑话,然而这个笑话还真地在自己的眼前发生了。
外地朋友永远也想不到今年的小城旅游火爆成这样,这不假期眼看就要过去了,趁着假期最后的时间,趁着啤酒节火热的登场,也来干一个末尾的“热烈”,自己再三劝慰朋友到九月份以后再来,但是这种劝慰根本不管用,他们好像铁了心一定要来,或许他们根本不可能相信小城的入住率会达到这种程度,以为是兄弟单位不愿意接待他们。
从三天前就开始帮助寻找最好的酒店,发现基本上没可能以后,直接打电话给朋友如实汇报,他们把自己的生活标准在一次降低,只要是上星就可以,继续联系,曾经数次来找过我们的那些酒店公关人员,打过去找到人家一问房间,没等第二句说出来,她竟然问你是否有创?让人昏厥。
自己擅作主张让手下的人看一下小旅馆是否有床,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一句话有床的不能住人,住人的没有床位。到这种程度基本上已经心里快崩溃了。到那时似乎不再想床位的事情,倒让我想起来,曾经学校办旅馆的事情,那时候文革刚刚结束,旅游业也是刚刚兴起,那时小城里没有那么多的旅馆,为了接待大量涌入的游客,学校趁放假期间,把教室改为旅馆,课桌拼起来以后成为了“大通铺”,放上褥子和被子,每个床位每天三到五元不等,好像自己还在那里帮过忙。
没床的滋味自己知道是什么感觉,所以自己着急完全是有这种切肤之感以后的感受,在计划经济的末期,我被单位派去东北发木材,记得非常清楚是一个冬天的时候,在哈尔滨下了火车,是半夜时分找不到旅馆,所有旅馆都满员,自己是在是又累又饿,没办法在一个旅馆里求服务员能不能加一张床,哪怕是在走廊里,最后那个服务员发了善心,在走廊里拿来了一个折叠床,抱来一床褥子和被子,告诉我:“你不能拖衣服睡觉,走廊里的温度在零下你会被冻死。”又累又饿得我哪能理会这些,带着棉帽,盖着被子合身睡了过去。
当然这样的日子自己还真的又遇到过很多次,所以,以后再出差也成了自己的一块心病,一个是没有车票不走,第二个没联系好住处绝技不走,这全都是吓出来的病。所以当知道客人没住处你可以想象到心理的那种滋味。现在社会发展到今天,宾馆到处都是。简直到了泛滥的程度,到哪里不怕没住处,就怕你没钱。但现在的小成就又达到了那个程度,一床难求。
有的时候也觉得自己的那些朋友不太讲情理,现在小城拥堵到这程度,将心比心也要支持一下自己的工作,不是不想接待,是这样的接待影响其他人的感觉。自己知道我每次到他们那里,他们都会用最盛情的态度来款待,这种相互也是应该,但也有讲一个轻重缓急,在这样乱的时间里既照顾不好,也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
现在的事情就是这样矛盾,夏季旅游季节最盛行的时间,一床难求,但是过了十月份各大酒店又呈现出萧条的景象,那些公关人员又对你露了笑容,你又成为了他们的“上帝”,价格也能有所松动,或者给你一个“出人意料”惊喜。而现在我们正赶上他们最牛逼的季节,自然成为了“不受欢迎”的人,自认为有这么多关系的自己,到现在也成为了蚂蚱眼,说实话都有新把自己家里的房子贡献出来的心了。哎,废话少说,还是去找床位吧,坐在这里大发感慨也发不来床位,动员全体挖第三尺也要找到住处。
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姊妹在解放军大院里找到了两间空房,同事们一齐喊“乌拉”。靠,喊什么?明天开始我不是又成“三陪”了吗?这些见死不救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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