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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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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说法

(2009-08-21 23:36:17)
标签:

杂谈

分类: 职场论道

    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题目,很简单,自己遇到一件事情,虽然当时自己已经有点“醉意朦胧”,但是遇到他时,自己还保持着最后一份清醒,问了一件自己误认为他很感兴趣的事情,他回答我的,说实话让我瞠目结舌,很长时间自己没有反应过来他回答的语言中向我表述一个什么样的观念。

    也就是自己的最后一丝清醒,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他的问题,他的反应与我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这是出乎意料的一个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能牢牢记住这件事情,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一直在回味自己的提问,也在想他当时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屑一顾和“蔑视”。在我看来曾经在书中提及过他的那位作家,在那个时期应该是“患难之交”,却为何时隔这些年以后,感觉不曾共事过一样,形同路人。我不想说出这位诗人的名字,暂且叫他M为好。我想这是我一贯的风格,自己已经深感与周围身边的同仁有自残不如的感觉,就更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表现自己如何,我只是想讲自己的看法。

    他的成名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被当时的年轻人追捧为中国“白洋淀先锋派”诗人之一,后来不仅写诗又成为了画家,这种不同表现形式的改变,我不知道他真正的因由,但是我知道在我的身边有一些他的“崇拜者”,更有甚者愿意为这样一位“伟大的诗人和艺术家”而不惜自己的一切倾囊相助,实在令人感动。也许崇拜者多了,让这位诗人和画家已经忘记了自己本应该面对的现实,喜欢在一种不同于正常空气下的“清新氛围”中生活。

    我们不能否认他曾经的辉煌,更不能用自己的“小肚鸡肠”去理解他内心博大宽宏的胸怀,他的绘画作品自己看过,不能说是上乘的绘画作品,但是他用自己的色彩和构想传达了自己对现实生活的理解,他绘画的色彩在我看来随着他的生活改变而变得鲜活起来,在他的绘画作品中能感觉到诗人的那种激情澎湃。虽然有的时候在他的早期绘画作品中读到对现实社会的愤世嫉俗,也许这是诗人或画家的内心的共同之处。

    对于他的早期了解,第一次是偶然邂逅,在知道这位诗人以后,自己便留心地注意这位有影响的诗人,但是更细致的交接还是我通过阅读徐晓那部《半生为人》开始的,在这本书中的那篇《荒芜青春路》写了她与赵一凡的相识,写了通过赵一凡结识的那些朋友,写了创办《今天》的前前后后,其中特别的介绍了在那个时期享誉中国的那些诗人和作家,成为了记述那个年代的一个最翔实的资料,其中就有这位诗人和画家,自己在想对我们这些也在致力于喜爱文学的人来说,这无疑也是丰富的精神食粮。

    不妨我们看一下徐晓在本文中的这段描述:“我是先读到并欣赏振开的诗,充满了神秘的猜想和崇拜,先入为主地以一种仰视的态度与之交往的。对M则不同。我在认识他的同时,读到‘太阳升起来,把着天空/染成血淋淋的盾牌’,读到‘黄昏。姑娘们浴后的毛巾/水波,戏弄着姑娘们的羞怯/夜,在疯狂地和女人纠缠着’,也读到‘我有一块土地/我有一块被晒得黝黑的脊背/我有太阳能落进去的心脏’这样的诗句。我热爱这些诗句,也热爱这个叫M的浪漫主义诗人---他的本名叫ⅩⅩ,我从来没有使用过这个名字。当时他二十七岁,市造纸厂的工人。他是一个极富感情色彩,有很外露的人。和他接触时,你很容易摆脱拘束,当你忘掉他是诗人时,它会毫不掩饰得意地提醒你:你以为我是谁呢?我是一个诗人!他会很认真地把事情做错,也会很真诚地向你道歉,而你也会不折不扣地原谅他。很多人愿意把早生的白发染黑,或者藏在帽子里,而他却以自己的一头白发自豪,五岁的女儿叫他‘老杂毛’,他朝女儿嘻嘻地笑,全然一个老顽童。英俊的外表和浪漫的气质,使他在吸引姑娘是很占优势,因此他的生活充满了许多戏剧性的事件,以致我把他四年前出版的《野事》总是当作自转而不能当作小说来阅读。

    人们常常把粗狂于豪放这两个词搭配气来描述一个人的性格,M是一个例外。他是豪放的,又是细腻的。和他交往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无拘无束的芒克,在日常生活中居然是一个近乎有洁癖的人,他的穿着总是那么整洁,他收拾厨房比任何主妇都仔细,哪怕有一个排的人在他家狂吃暴饮,他都要亲自清洗餐具、整理房间。

    打架、喝酒、流浪、恋爱的生活场景构成了他浪漫主义的早期背景,他插队的河北白洋淀谁想使他成为世人的摇篮。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正确,是否能被本人接受:如果说振开写诗是在思想,那么M写诗则是在呼吸。”

    文字看到这里我似乎才明白了M的不屑一顾,毕竟这段文字对这样一位知名的诗人和画家来说有“诋毁”之嫌。现在已经被众星捧月般的保护起来的艺术家和诗人,当然不愿意听到曾经共事过的那些人拿他生活中的事情开玩笑,毕竟他已经是快到“耳顺”岁数的人了,必要的恭敬还是要留给这位艺术家,自己却忘了这些,顿开茅塞时为晚咦,靠,谁叫咱缺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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