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周末的时间,大家从不同的地方汇聚在这里,作为筹委会的一员不敢怠慢,一大早就赶到聚会的饭店,在那里迎候久未见面的同学们。既有一种兴奋,又有一种揣揣不安的感觉,毕竟在这报名参加的同学里面有几位从毕业到现在一次面也没有见过,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筹委会”报给我的同学名字一共有十八位,但到了聚会的时间有两位临时提出告假,一位曾经是我们心目中的“大美女”,因外地来客人不能前往,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同学为她的告假而遗憾,不过说实在的上次同学聚会见到她以后,竟然在自己的记忆中一点也找不出当时她的那种青春靓丽的记忆影子了,我竟然把她的名字给叫错了,弄的相互间好不尴尬,为了“谢罪”一大杯啤酒自己一饮而尽,这才算平息了自己犯下的低级错误。
另一个告假的是“同桌的你”,现在是小城某大型企业的副老总,他的告假不足为奇,确实他的职位和他手头上那一大堆工作,让他不能自己给自己放假。也许这就是企业与事业单位的最大区别。他发来信息表示歉意,我念给大家听,同学们都表示出来理解,更何况他表示下次由他出面做东,这是我们最需要听到的允诺。
剩下十六个同学都在规定的时间里相继出现,大家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相互交谈着,其中有四位女同学几乎是一点也认不出来了,她们也与我相同的感觉,她们说:这里面要说变化最大的就是你了,感觉里你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没想到现在成为了稳重的小老头了。而在我的感觉里他们已经是“岁月大姐”了。
聚会开始,大家首先把祝贺同学相聚的大蛋糕插上三十五支蜡烛,预示着我们相识已经有三十五年了,之后大家吹灭点燃的蜡烛,用掌声表示我们久违的聚会开始。之后的项目就没有了规定动作,而是根据每个人的心情去表示自己的心意,男同学主动去敬女同学,女同学举杯敬久未见面的男同学,场面热烈,其乐融融。
我坐在那里不知道如何说是好,便一个个的注视着他们,想起了曾经的同学时期的往事,右手便是我从初中到高中一直在一起的女同学,她是我的班长,也是我学习的榜样,虽然踏入了大学以后,自己的理想和志向有了较大的变化,就像她自己说得那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我喜欢我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的医务工作,我力求干得最好,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我不是党员,也不参加任何的社团,这是一个真实的我。”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但是我为她的这种改变感到有些遗憾。
从中学到高中在我的印象里她是一个根正苗红人,有着不可估量的发展潜质,对学习和对老师分配的任务都能较好地完成,而且是一个老红军的后代,从进了中学的门以后班干部非她模数,一直到她上了大学我们断了联系。之后,她毕业回到小城以后在一家医院里干医生,虽然少有接触但她的消息时而会传到我这里,她的“消沉”我不知缘于什么,本应该是一个前途无量的人,却在毕业以后发生了思想变化,或许这也是一个医生的理想操守。
在我左手边第二个座位上的女同学,从毕业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但是对于她我是记忆深刻,当时的她也算是我们班里美女之一,有几个对她有想法的男同学,假借着过年拜年硬拖着我去当陪衬,自己当时也考虑不到这些,跟着他们东跑西窜几乎都在女同学家里面转,自己赚了一个瓜子和糖果的口福,那些有想法的男同学赚了一个精神满足。依然记着这位女同学家里面大人有在话剧院工作的,性格开朗,发音字正腔圆很好听。
到后来大家毕业以后他分配在纺织局里面的一个针织厂,我当时到他们那里讲课,我专门还问了他们厂里面的领导,他们告诉我这里没有这个人,我估计是改了名字。时隔三十多年在见到她,已经与三十年前的她判若两人了,那纯情的目光已经变成了慈祥,曾经婀娜多姿的身段已经成为了丰腴之美。她坐在那里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们,我已经当上奶奶了,但我不知道她的爱人是不是我们同学中的一个,不敢去问这些,这是现代社会最忌讳问的问题之一,因为婚姻脆弱得像一张纸。记忆的大门打开以后,感觉滚滚而来,但是限于时间关系不能一一列举,在他们身上都有着不同的故事,我也为自己的良好的记忆而痛苦,必要的忘却是一种自我解救,是排除痛苦的最有效办法,别人皆醉我清醒同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年轻时做的那些糗事,现在想起来还脸红。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自己已经感觉醉意朦胧了,班长在争求大家的意见以后,宣布本次聚会告一段落,下此聚会有另一个“混得不错”的同学负责,那位同学毫不犹豫说出了:“没问题”,这也为自己继续回味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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