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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海考试的热情并不是自己多么愿意学习,而是为了自己的内心中的一个期盼,因为女儿在这个城市里的大学就读,虽然小城离上海并不太远,但毕竟是离小城将近一千公里,也可以说是身在他乡,父母内心的牵挂和思念就不用去形容了。
至于到上海考的那个所谓的国际认证的资格证书,讲得好听一点是为了工作的需要,但认真地分析一下真的有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虚荣心的表现,好像是有了这样一个证书就万事大吉了,就有多高的水平,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去当什么“高管”,绝对是瞎掰的事。
干我们这一行虽然需要一定的业务技能,但是它对于纯商业保险来说有着根本性的不同,管理模式与管理办法,更感觉我们是粗放型的管理,是在用工会干部特有的情感去做这项工作,他的立脚点与商业保险公司又有着不同。虽然知道这项事业的管理要逐渐地向商业保险公司那样的管理模式,也要成为业务上、管理上往制度化和标准化方向发展。
自己这把年纪了,如果再有什么额外的想法,那绝对脑子出问题了,在考场上你会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是戴着老花镜,又是满头白发的人,自己知道这个事情已经属于年青人的努力目标,而我应该是“知难而退了”,把机遇留给年轻人,让他们成才。
可是一上来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女儿在上海,到上海的目的最重要的是看看她,虽说“五一”黄金周,她刚刚回来过,但是作为父母想见孩子的心情可想而知,临行前和孩子通话,得知她这几天要考试,我在电话里跟她说:“既然你考试,就集中精力复习,我这次去考试就不去看你了。”女儿回答:“等你来了再说吧!”女儿大了能读懂父母的心。
到上海的第二天下午考试,可以说是自己感受了打无准备之仗的滋味,看着考题就懵了,虽然有“外力”帮助,可是老花眼总是把考题弄的张三李戴,眼看着就考砸了,看着别人的那个高兴劲,心情那个郁闷,那才叫活受罪。
从考场往宾馆回来的路上,接到女儿的电话,说她已经到了我住的宾馆,我告诉她很快就到,说实话接到女儿电话的那一刻,所有对考试的坏心情全没了,就像同事说的:“接了电话立马就不一样了,多云转晴。”也确实是这样,这种变化不由自主,这可能就是内心最希望的事情,在儿女情长的对比之下,所有的一切都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到了宾馆,远远的看到女儿站在那里,书包背在前面,还是一幅学生的模样,走到跟前,女儿先发话:“考得怎么样?”我说:“考砸了”,她哈哈笑着说:“是吗?这不是今年秋天还可以来考试。”我笑了。回到房间,问女儿:“想喝点什么饮料?我去买。”,她说:“要点凉的就行。”我飞快的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各种饮料,回房间时,女儿笑着说:“你买这么多干吗?”我说:“你使劲喝,剩下的你带回去”,她笑着说:“我可不带这么重的东西,再说了冰冻饮料放时间长了会变质。”,还是女儿头脑清醒,我光顾着高兴了,竟然忘了这一点,看着女儿打开酸奶在那里喝着,心里面有说不出来的高兴。
晚上上海同仁请客,我带着女儿一起参加,在饭桌上大家谈论最多的是孩子的问题,也在不停地表扬女儿的落落大方和学习的刻苦,当父亲的在这个时候已经飘飘然了。
晚饭结束以后,我送女儿到地铁站,她要赶回学校复习功课,明天就要考试,这次她抽出时间来见我一面,也是挤出的时间,真得很让我感动,看着孩子买上地铁票,我送她到进站口,在进站口前她回身对我说道:“注意身体,少喝酒!”我回答:“知道了,到了学校一定给我回个电话,注意安全,注意身体,别让爸爸担心。”她说:“知道了。”转身进了站,我站在那里看着渐渐远去的女儿,心里感觉酸酸的,泪水竟然情不自禁的流泪下来,流到嘴里是咸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