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见到蓝天白云了。7月8日,返回卡尔加里。
这次住在46AVE
SW,能看到远处的皑皑雪山——那是美丽的落基山脉。TOWNHOUSE前有很大的一片绿地,有好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连绵的绿色,让我想起我在北京的房子所在的小区,号称50%的绿化率,但怎么看都不美。想想看,永远灰蒙蒙的天空中仿佛有一层浮尘或者一层很脏的雾,放眼望去基本看不到什么景观,即使小区内部有80%的绿化率又有什么用呢?
年初的时候回国,本想过完春节就飞回加拿大,但父母遭遇了意外,我决定留在北京陪他们一段时间。父母的身体和心情一天天好起来,让我感到莫大的安慰。
1月底至3月中旬,在《北京晚报》上了一个多月班。我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当初在《经观》和《中房报》工作时的那种感觉了。每天去上班,好像不是一种乐趣,而是不得不完成的差事。后来去《楼市》做执行主编,但非常遗憾的是,只工作了一周就因为种种原因选择了离开。
回想当初《经观》创刊时的激动,《中房报》刚改版时和刘凯、袁一泓一起“并肩作战”的美好时光,感慨不已。临行前谭洪安请吃饭,我“埋怨”刘凯:“为什么当时突然离开中房报啊?如果你们还在,我们也还会留在那里。”刘凯、袁一泓和陆军是我遇到的最好的报社领导。他们好似大伞,为我们遮风避雨,辟出一方晴朗的天。
他们几个,人真好,我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能有机会和他们共事,不能不说是一种幸运。
除了工作,这半年里房子的事情花费了我大量的精力,也让我对开发商有了新的认识。当初买精装修的房子,就是嫌装修起来麻烦,没想到自收房第一天起,不但没省心,还平添不少烦恼。这家南方开发商到了北方竟然真的“南橘北枳”了,找他们总经理抗议了几次,但这是个卖方市场,开发商比我想象的还强势,除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又有什么办法?
好几次都想卖掉算了,但一想到加拿大的房子那么贵根本买不起,只好做罢。后来添置了一些家具和电器把房子租了出去,终于可以眼不见心为净了。
5月去了上海。读书、休息,偶然去中山公园逛逛,有时也像其他“外地农民”一样看看外滩。住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篮球场,挤满了打篮球的人,估计有的人半天都碰不到篮球。到处都是人,比北京还拥挤。Sherix和我开始想念Canad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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