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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多 改变,为什么不?

(2012-10-23 17:00:35)
标签:

杂谈

分类: 【访谈对话】

 迩多:改变,为什么不?

2012年10月22日春城晚报·人物周刊

迩多 <wbr>改变,为什么不?   2002年9月17日,迩多拎起实沉的行李箱,一人打车到昆明机场,他没有让父母送,他只有一个目的地:北京。他说,那时候仿佛只是转身面对这个太熟悉的城市,那一刻,这个城市的任何东西都带不走,除了自己出走的愿望,以及对于那个遥远北方城市的所有期待与梦想。

    2012年9月17日,迩多乘坐的飞机在昆明上空盘旋,他看到了那些熟悉的山脉轮廓,滇池在阳光下忽闪忽闪,他忽然意识到,离家正好整整十年。“这是我最好的十年”,迩多拿出手提袋里的那本书——《余兴派对》。就像是对于自己十年的一次梳理,迩多把自己十年的故事、感悟、思想、体验都用文字记录下来。

    他翻到其中一个章节:《高原·南方以南》,这是写给云南的。“云南是一片梦境的高原,这里一直是我梦想的发生地。无论离家多远,‘云南’这个词就像一种信仰,一种气味,一种标准,带来永远的诗意和无穷的力量……”

    认识迩多是4年前,那时候,他以前生树的笔名给晚报写专栏,拥有一个人气超高的博客。那时候与他的接触,更多就是通过文字展开。他的文字通透、直白、有力,带着不可一世的调侃,却又深入人心。当然,在阅读得大快人心之后,也会有些担忧,这些“愤青”的表白,最终能不能见于报端。再见面是迩多带回了新书,同样是通过文字交流,迩多比以前成熟许多,开始喜欢穿黑色衣服,整个人的气息也稳重起来。

    离家十年,再回来不仅仅带回一本书,更带回对于生活不一样的体验。也让人越发好奇,一个身上带着高原气息的80后男孩,是如何仅凭借满腔热血以及对梦想的期待,就能走南闯北。

    迩多在北京做过编剧、导演,和国际导演张元游走于全世界的电影节,在凤凰卫视暗黑的“小盒子”里熬夜剪片,做男士时尚杂志的编辑,采访明星和有故事的人物,在北京尤伦斯艺术中心做将大师艺术大众化、通俗化的工作……

    “你为何总是与主流背道而驰呢?”面对记者的提问,在生活中似乎总不按理出牌的迩多,却意外地反问记者:“为什么不改变?”迩多说,自己的生活历程每一次都是冒险,“就像你坐车,一站一站的,你到站了,上一站的东西就应该打一个包放在那里。因为你在这个章节没有画句号的话,你下一个篇章没有办法开始。” 

    “高原上永恒的绿色,完成了北回归线上的一次昨日之旅。诗人说,除了南方,我了无牵挂。”

 

15岁的“异类”,早早就为自己规划人生 

    “南方是一个不回头的航班,一抹眼神里再也亮不起来的灰色,或者直接说,是一片沦陷下去不复存在的高原。就像我把它弄丢了一样,从那以后,失魂落魄。”

    ——《高原·南方以南》 

 

    迩多的外表和他的文字、内心一样,有棱角,却绝不雷同。迩多是最新的笔名,之前曾用过前生树,给本报及许多杂志写过专栏。“迩多就像一个坐标,有一种距离感,也与人有一种特别的亲密,但有自己的原则。”面对终究要来到的30岁,迩多说自己也会有一种心理上的恐慌,“这是一种初老症。老的最根本原因,是会对所有东西丧失兴趣。老是一种绝症,好不了!”在迩多眼里,他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对所有东西不再有兴趣。如今他用迩多署名,“迩”来自远近,“多”来自多少,两个变量的交叉点就是他现在的位置,他说不会因为距离上的“远”而变少,反而会更加丰富。

    迩多或许比同龄人早熟,这种早熟体现在他15岁时便知道自己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模样。在新书《余兴派对》里,迩多以一篇《十五岁我不快乐》,讲述了那个年纪与同龄人不一样的“忧愁”。

    “我那时候就知道我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子,世界是那么精彩。”15岁那年,迩多在昆明师大附中读书,当周围的同学都在为能够吃路边摊,能够在上学放学途中“早恋”开心时,迩多却表现出一种超出年龄的“清高”。“那时候我幼稚地认为这种快乐好肤浅,太简单的快乐反而让人不踏实。”同学在迩多眼里是奇怪的,迩多在同学眼里也是“异类”。迩多喜欢逛文化巷,去麦田书屋看先锋小说,买摇滚音乐回家整夜整夜地听。这是属于迩多的快乐,可他却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喜欢这些。迩多的青春期缺乏一种认同感,或者说他本身就无法在学校找到一种归属。

    那时候,迩多会一个人骑上老式单车,狂奔至滇池边,抽上一根烟,然后盯着湖水思考。电影《花样年华》热映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跑到电影院里,在黑暗中看屏幕上各种艳丽的色彩滑过。

    “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喜欢的生活不在昆明。”迩多说,自己真正体验到现实的残酷,还是在初中毕业时。那时候全班几十号人,就因为一个考试各奔东西,有的同学去了职业高中,考了中专,也有许多同学进入重点高中,似乎离名牌大学已经不远。“那时候,我就看到了这种分离,或者说是分层。我觉得会有许多同学,我这辈子可能都再也见不到了。”

     迩多说,就从那时候开始,他第一次觉得现实真相其实是银币的反面,是黑的那一面。迩多想要去大城市,他知道在大城市会有更好的大学,好的教育,好的职业。并且他给自己定下了目标,要考中国传媒大学。当同伴同学都在不懂得选择,为未来茫然的时候,迩多却是那个目标最明晰的人。

    这次回到昆明,迩多有机会到昆明明德中学和几个学校进行交流。在他看来,在年轻时候懂得自己想要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就问同学们,敢不敢改变现状?我觉得改变是很好的词,我们总会说在等时间、等机会,其实根本是在等你自己主动去改变。”迩多说,如今回顾自己的整个青春期,其实就是很屌丝的成长史,但是迩多却一直坚持,没有让自己思维成为定势,不刻意与周围的人保持步调一致,而是始终以自己的步伐朝着坚定的目标迈进。

 

 10年闯北京,用“冒险”沉淀生活的厚度

    “如果生活是一个陷阱,你跳,我也跳。”

    “城市是人类连锁的聚落,我生活在这里。它给人最多的幻想,层叠相嵌套,下潜进去,有时竟忘了应该停留在哪。在某些时刻,我们一同经历拥堵、繁华、饮食、睡眠、爱情,同一个美好的天气。”

    ——《城市·捉迷藏之苦》

   

    迩多喜欢看吴文光的《流浪北京》,中国新纪录片的开山之作,这部片子开启了他几乎所有青春期关于北京的梦想。他同样喜欢听广播,迩多如今依然留着昆明曾经一位很有名的电台主持人刻录给他的节目。“他的节目陪伴我度过了整个孤独的高中期。”准备离开昆明去北京的那一年,迩多给这位主持人写了一封信,信上写:“谢谢你的节目,我要走了!”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人生道路上本身就有着相似的追寻,迩多去了北京后,那位主持人也去了加拿大学习电影。“现在来看,他的广播,他拍的旅行照片,都在某种程度上暗示我,勇于做一些选择。”

    2003年,北京爆发非典,就在几乎周围同学都跑回家的时候,迩多却和朋友扛起摄像机,准备到大街上拍摄文艺片。迩多好像喜欢上与大流保持一种距离,就像所有人都在抗击非典的时候,他却玩起了自己的小清新作品。曾经拥挤的街道、地铁因为非典空无一人,在迩多眼里,那时候的北京就像一个空城。他扛着摄像机坐上13号地铁,当地铁带着他远离城市中心的时候,一片阳光正好照进车厢里,迩多说就是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整个城市的国王,就像他的青春期一样,他带着一丝孤傲,以及对生活自己认定的坚持。

    “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像红细胞,参与到整个社会的造血功能,但那种盲从的感觉很差。”迩多继续着他的“叛逆”,当大家都在教室里念书的时候,迩多却选择了融入社会。

     2004年,他开始背包四处旅行,走南闯北;2007年,迩多开始跟张元做电影,去遍了各种国际电影节,同时寻访中国很多城市的纪录片导演,开始对城市生活边缘的年轻人生活产生兴趣;2008年开始做杂志,重新回归写作领域,采访有故事、有思想的人物,感受他们身上的充足能量;再到后来,因为一次采访,被邀请到北京尤伦斯艺术中心,做国际艺术落地的工作…… 回头简单看看迩多的十年,似乎他从没有停下过脚步,总是在不同领域里大口呼吸。

     “我家人也担心过我每一次的冒险,选择其实就是为了1%放弃99%,但每次选择我都会很理性地思考。”迩多说,他时刻都在为新的机会做准备,在迩多看来,只有把自己调试到很好的频率,机会才会源源不断地来找自己,如果一直在盲区打转,就永远搜索不到好的调频。

    “这十年就像我收拾一个房间,不断收获新的家具,如今刚刚把房间收拾稳定。”迩多说,眼看周围朋友要不结婚,要不生了孩子,而自己刚刚整理好心房,也会思考自己的人生究竟应该往哪里去。就这样,迩多把这些思考都写进了书里,也算作自己青春十年的一次圆满收笔。迩多说自己还将上路,虽然生命充满冒险,但依然要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让自己的心房不断充实。

 

记者 鲁朵雅  责编张曦虹

春晚晚报·人物周刊/主编  黄娅黎  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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