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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13日,星期日,这天是传统端午节的前一天,鞍山的同学邀请我和其他同学到他家农村的春舍里聚会一次,那里我曾经去过一次,好像是2017年的夏天,那次大家很愉快,鞍山的同学几乎每年都在那里聚会,体会农村的风情和大自然,可以说是一个放飞自我的地方,那次去是乘火车到鞍山,同学在车站接我,这次我决定自己开车前往。
按照发来的导航目标,走了一段高速公路,在辽阳弓长岭下高速,走进农村的道路上,一路上春天的景色真是郁郁葱葱的,令人感到十分欣喜,昨晚的雨水冲涮之后,植物的叶子显得十分滋润,成片的水田里的润苗,像新生儿一样,似乎能够掐出清新的水流来,一条条田垄画出的片片稻田地,真是像画一样,安静地铺洒在大地上。
围绕田野庄稼的山峦丛林都被绿色所覆盖,由于还没到雨季,因此小河里尚未有清流流出,但有水的地方,就显示出她的灵气。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充满生机,现在是晚春,初夏刚刚接棒,这幅晚春图画,令人觉得春意盎然。
今年春天游览了浙江、贵州、湖南,三个南方的景象,的确江南很美,回到自己生活的辽宁,走在这田野边上,江南似乎就在自己的身边,只是过去没有那么在意,田野中景色完全和江南媲美。
遗憾的是自己或许过于陶醉,没有下车拍摄一路上看到的风景,但愿文字能够描述出这副图画。
由于一路上风景秀丽,伴随着音乐,2个多小时路程,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出来得很早,鞍山的同学还没到,我就已经到了农舍所在地吉洞峪,这里还是满族乡,归属于辽阳管辖,是辽阳、海城、岫岩三地交汇之处,这里有个集镇,路边的电杆上挂着奇石小镇广告,我找了一会,看到一家奇石馆,可是不营业。
这里路边最大的一排城墙式的建筑,纪念日俄战争时期的一位爱国官员徐珍,日俄战争时期,他带领当地军民保护吉洞峪的百姓,使得日俄双方没在这里撒野,据说原来这里还有专门祠堂纪念他,现在不知是否还有。他就是农舍所在地徐家堡子长寿沟的人。这里空气新鲜,环境优雅,因此人都很长寿,农舍原来的主人就是一位老寿星,活到了101岁。
驱车进入村子,按照2017年的记忆,摸到了农舍的大门口,何澄将大门改为了大铁门,附近的农舍很多都租售给了城里人,不少人一是聚会,另一个就是享受农民生活,在这里种上蔬菜庄稼,还有水果,何澄农院里,不仅种了蔬菜庄稼,还有一个大的葡萄架子,秋天里葡萄结果时,也是布满架子,现在就是凉棚,在下面吃饭喝酒聊天真是很惬意。
这种农舍的租售方式,在20多年前曾经风行一时,那时政策约束不大,城里人可以买下产权,后来国家下达相关政策,不允许产权交易,现在即使租售,如果自己扩建或改建,似乎都不行,必须经相关部门批准,租户没权利改建,可能只有以原户主的名义或许能够改建。
等待期间我向山上攀走,乡村小道很有味道,只是不太熟悉环境,没有上到最高点,或许到最高点俯瞰这个山坳里的小乡村,还是很有意思的,等了一会儿,两拨同学先后到达,李全泰是这次大哥,大家忙乎起来,徐毅张罗着点火烧大锅,上次他两口子蒸馒头花卷是一绝,我想烧火,徐毅还问我烧过火吗?我说我还拉过风匣哪,记得那是在盘锦生活那段时间,在同学付文启家,他家的燃料是锯末子,我帮助拉风匣,他家人还说我不能拉得太快,否则燃料烧得太快浪费,那时的生活都很艰难,尤其是他家4个孩子,仅父亲一个上班挣钱,她母亲就在家里做稻草袋子,一个稻草袋子做完上交才能挣到0.1元,家里屋子里还摆放着编织草袋子的半自动手工机械,每次到他家,他的母亲和大姐轮番编织。
这次主勺的是同学牛玉来和何澄的夫人刘老师,牛玉来是我们同学中岁数较大的,以前聚会都在家里做饭时,他就是主勺的,后来到南方儿子家带孙子,不仅带孙子,而且全家人的饭都他来做,真是了不起,刘老师每次我们同学聚会,都积极做饭炒菜,真是贤妻良母。
其他人就开始了打麻将,这是每次同学聚会的必玩项目,鞍山打麻将的规矩和沈阳有所不同,由于代惠的,我玩起来经常稀里糊涂的,2017年那次就大败而归,这次虽然掌握了点规律,但是也是懵懂的,本来都自摸和了,却将惠打了出去,结果失去和的资格,晚上和王晓明何澄徐毅三个高手一起打,更加笑话,本来都自摸了,却没看出来,结果打出去给别人点了一个大炮,小赌怡情,挺好玩的,和以前对比,进步大多了。
到了中午,大家聚在葡萄架下开始吃饭,同学这个年龄,大部分都成了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刘跃忠或即将步入那个行列,聊起第三代,我很羡慕,再有的话题就是过去的老人,老事,还有就是电影电视剧,我给大家强烈推荐前一阵子热播的《觉醒时代》,那是我这么多年看到的关于“五四”新文化运动的良心之作,同学陈淑华这天发挥得十分勇猛,挨个敬酒,在她的调动之下,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中午的农院里充满快乐的笑声,同学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叙旧记忆力是我的长项,再就是旅行,几位同学前些日子也去了贵州,但是和旅游团走的,没有我自由行那么细致,以后有机会还是和我走,我一定给大家创造一段美好回忆。
2017年那次聚会,周围一位老大妈也参与进来,当时同学戴杏美的儿媳妇正要分娩,因此拖同学买些笨鸡蛋,那个胖大妈帮了不少忙,晚上就和大家一起聚餐,这次第二天,老何还将鱼肉给了村里的一个老爷子,老爷子好像是个孤寡老人,吃完后送回锅盆,看面相差不多70多岁了,一只手的4个手指头不知年轻时如何重伤失去了。
吃完中饭,有几个同学,晚上不在这里住了,他们回家,我们留下的继续爱我长城,修我长城,修到下半夜,大家睡觉,可能是太累了,没有受到两位呼噜高手的打扰,睡得很香。
第二天是端午节,一大早刘老师做了早饭吃了粽子,咸鸭蛋,吃完早饭,陈淑华,李秀萍,戴杏美和刘老师又开始打起麻将,我在大炕上睡了回头觉,这火炕热热腰真是舒服,睡得也很香,醒来后在葡萄架下聊了一会天儿,到了9点左右大家回鞍山。回程路上看到很多拉矿的大车,这里有镁砂和滑石矿,因此引来不少淘金者在其中淘金。
鞍山曾经的钢铁明珠,自从进入市场经济之后,城市发展相对其他城市有些滞后了,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描写鞍山的现状,文章的主题是,一个城市10年没有变化,还算可以理解,20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就令人不能理解了,说的有点过分,但是我几次来鞍山,感觉文章说的有些方面还真是那么回事,我的感觉1980-2010年代鞍山变化日新月异,那时鞍山市内大酒店林立,可是后来那些大酒店接二连三的关门歇业,深山里的国际大酒店,市内的北辰大酒店,现在原来火车站旁边的地标式建筑寰球大酒店,也是破破烂烂了,据说转手歇业了,鞍山已经褪出计划经济的独一份的老大形象,在市场中寻找出路。
而这个城市最大的遗憾是过去两大知识阶层聚集的矿山山设计院和焦耐设计院集体搬离迁到大连,由于这些人都是知识分子,他们的家属也是高知,因此带走鞍山大批的知识分子,解放后来自五湖四海的全国建设者,老的老走的走,他们后代也不愿在这里滞留,我在鞍山时听到南腔北调的知识分子,很平常的事,而现在或许难于看到外地人,疫情严重时,辽宁省其他城市接二连三的发生外地人传染的疫情,鞍山是最后的,这一方面鞍山控制得相对好,另一方面说明外地人来鞍山的人的确不多,不像钢老大时期,全国各地都到这里淘换黑金的时候了,原来的钢院虽然改名为辽宁科技大学,但是学校的等级仍不是很高。
由于这天是端午节,因此没在鞍山市停留,直接回到了沈阳,陪父母和夫人孩子过端午节。
在鞍山和同学过端午节挺怀旧的,大家幸福安康,但是自己还有点遗憾,就是出发前自己在心里还设计了大家聚会的一个剧本,安排大家不仅吃好,玩好,还增加点文化的趣味, 驱车路上看到美丽风景,到了那里又打上麻将,就把这茬给忘记了,这次方案准备的也不是很成熟,以后有机会再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