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做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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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声色笔记 |
昨天给一个姐姐发短信,让她当心身体。半天,才回短信说,在忙着研究生考试的事情,都忘记想你们了。我哭笑不得,回“倾听自己的身体”,她飞快甩过来一条“一个无私为人的人才是纯粹的人”。我无奈,较真不得,“致敬!”这个十几分钟就填一首古词的人,对工作有着极端的投入和自信。
另外一个姐姐,有一次饭桌上讨论,大家说她对员工那么好,他们有的人还不自知,甚至对她不好,抱怨她。信佛的她,“我做的时候就没想得到他们的回报,对我好不好,我并不考虑。”
陈虻说,“只管耕耘,不问收获。”柴静说,“耕耘本身就是收获。”
而我,其实更想做一棵树,安安静静的。别人不留神就不会注意到你,而作为树,自有一方天地和功用。哈哈,我骨子里还是摆不脱“立德立功立言”的心思。
我喜欢我们家楼下的杨树林,树梢四层楼高了。经常闭上眼睛,听风吹树叶。闭上一个感官窗口,其他感觉器官就分外敏感起来,能从杨树叶呼应夏风的声音里,感受到宽厚、朴实、平稳,会想到白发白须的长者,想到可以依靠的肩膀,想到含而不露、大智若愚的江湖侠客。会让人安静、平稳下来。
这几天,心思不由自主用在工作上,25日的片审主要谈SNG记者出镜的导演痕迹。摘录如下。
探讨一下SNG如何引入采访对象的小细节。当记者说,“我们刚好碰到了从这经过的某某大嫂”,我们分明看到那位大嫂接到了示意,不自然地向镜头走来;当记者说“某某刚刚从外面回来”,我们也已经看到某某早就等候在记者身后;当记者说,“因为------原因,我们无法到他家里去采访,在他家楼下正好碰到他在打羽毛球------”我们看到他只是拿着拍子站在那里。每当这样的时候,直播线上的技术人员都会不约而同的笑,因为看穿了记者导演的“结子”。
我不在现场,不明白为什么要作“结子”?实话实说有什么问题吗?拿羽毛球为例,打羽毛球是个不错的点子,为什么不可以坦诚相告呢?“因为-----原因,无法到他家里去采访。我们就邀请他到楼下和同学打羽毛球,考场上能得第一,羽毛球场上是不是也挥洒自如呢?我们来看一看。”摄像就可以把镜头转向打羽毛球者,拍他打几个回合羽毛球也无妨,观众一定愿意看看他的羽毛球秀。记者可以在旁有感而发,做做解说。然后再进行采访。
再看26日的片审。
说说第一线的编排。编前会确定四大板块的四条强力支撑稿件,要提前考虑导视,做好收视的“钩子”。重点安排第一板块和六点二十左右的稿件。
每个板块的第一条也很重要,要冲击一下,再搭平台,一旦平台搭起来,一般性一点的稿件也不一定流失观众。六点二十之前要强力安排,因为这个时间段,多频道播放广告,且强大对手就要登台。
我认为《看世界》头版头条做足杰克逊是对的。华盛顿的新闻博物馆里有个大展板, 2001年9月12日的世界各大国家的重要报纸的头版,所有的报纸头版全是“9·11”,只有我们是领导人接见。这是白岩松说过的一个事情。正像林天雄老师播放的《美女与野兽》影片的片断,头条决定权在观众那里。当然是在舆论导向正确的前提下。
说片审,也相当于我的工作笔记。希望对有心的年轻记者、编辑有一点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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