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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财富是来自内心的苦难。”
昨天遇到了一个年长我近十岁的一个人说的。这个人充满了表现欲,是个有趣的人。
一见面就开始“吵架”似的谈论当下。是因为一开始我对九零后的表达有误;我本来只是想说九零后省去了很多繁琐的社交礼仪,变得更直接,更物质,简单和露骨。某些程度上来说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比较容易解决问题,而不是就是绝对地优势。那个有趣的人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他很激动也很激情地批判当下的现状。新闻点没有观点,信息垃圾……是的,说得很对。
每个时代的人都必定要经历属于他们的苦难。当代的九零后需经历的心灵苦难,应该就是信息泛滥,一切平淡无奇,精神文明味同嚼蜡,一切都是上上上代人玩过剩下的,没有新鲜感可言。
南京,是个有趣的地方。也许,在南京才能遇到这样真实激动的“老少年”吧。
于是昨天,成了有趣的一天。三十代(几个人中最年少)的老成持重的院长,儒雅气质的董事长,真实激动的“老少年”。其实拥有“万般变化”的我。在南京相遇。
创作,创造,创新,是万分辛苦的。无论是哪代人,要做到在万般污浊中保持清亮的眼睛、清晰的思路、经历风雨后如经历洗涤后保持住清爽干净的心灵,无论何时何地,仍然能把一切归零,重新开始的勇气。
“动漫楼就应该是简约风,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丰富的世界从这里开始和出发,随人画上去什么色彩。我崇尚零这个数字的概念,零的阿拉伯数字本来是个椭圆,象征着周而复始的循环。零的概念的简约风…”
“才女啊!”那个儒雅的董事长听了我关于动漫楼建筑风格的建议后夸奖我说。“哦!你刚刚才发现我是个才女吗?”我在内心湧起调侃。
南京,这里的气质和我骨子里的东西有很多相似。“哦!对哦!我是江苏人。”
江浙自古出“文人”,但是好像浙江的文人和江苏的文人还是有所不同,我还未能总结得出来。但有一点我觉察到了,“文人”是很强悍的。像野草一样抜了又生,永代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