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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波兰斯基的传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打了很大的雷,我以为我已经失去精神的女性特征了,但我还是被吓得尖叫了好几声。
后来我就打开窗帘看着闪电把整个视野都点亮了,我想到了一个可爱的词,Twilight。虽然和此无关。
慢慢地,我已经学会了享受孤独,以及无聊。所以,我变得无坚不摧,并且,无所不往。
很久没有看小说,又开始看,看康拉德,康拉德让我想到透纳,不知道为什么,手指全麻了,我就把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开学了,上课了,连我自己都忘了我原来还是个学生。
当普鲁斯特站在某个特地的地方,根据某种特地的味道,点燃通往过去的通道时,我已经把这些全部忘记了。驳圣伯夫。温情脉脉的普鲁斯特。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最后看了一下海明威,好象他就可以让我坚强起来。
他们在吃早饭,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佛朗西斯·麦康伯短促的幸福生活。也是我的。
我总是在沉沉睡去的时候忘了还要醒来。
在我今天写的小说里,我写道:
有一天我问我爸:“爸,你跟向阿姨亲嘴没有?”
我爸说:“哪个教你的这些二流子话?”
我说:“电视里头都是这样的嘛。”
我爸说:“电视里头看的你都信,外国人不爱干净才亲嘴,我们中国人从来不亲嘴。”
结论是:我越来越熟练地开始用四川话写小说了。
我还写了一句:天麻麻亮的时候。
原来我还可以更土。
晚安。我只是觉得我需要更新一下,但都是废话。你们发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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