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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三月卖花声

(2018-03-29 11:48:44)
标签:

烟雨

卖花声

古镇

红尘

美丽

分类: 朋友们喜欢的文章
烟雨三月卖花声                       烟雨三月卖花声

   烟雨三月,乍寒、乍暖、忽晴、忽雨。岁月的枝头,究竟春在何处,人们各说不一。有的说“春在梨花”,有的说“春在红杏枝头”,也有的说“春在卖花声里”。
   周末去古镇,夜宿素色民居。清晨,窗外有阵阵卖花的声音,隐隐约约,似在巷子尽头,穿过薄薄的晨雾,一长一短地,如一曲清音,有些悠远,几分空灵。 
   雾中的卖花人,踏着一块块青石,伴着朝霞和露水,带来一路春色。巷内的深院人家,风动门移,继而会闪出买花人的衣裙,或一身水红,或一袭嫩绿。
   小巷是深深的,在岁月的廊檐下婉约;卖花声是悠悠的,在晨风中迂回。卖花人不着急卖,买花人不急于买,皆是岁月的默契。卖花人传递河开杏绽的讯息,买花人寻找的是人间的春色。卖和买,交织在生命的路上,两两温暖相依,无关风月。
   古镇深巷,总是这样安静或忧伤,怒放或图腾,在光阴的轩窗里,柔情似水……
   下班回家,一束花,是妻买给自己的。因为喜欢,不论人送或是送人,都是光阴角落的一部分。把它供于瓶中,配着暗花的桌布,绿菜白粥加碗筷,就是一幅绝好的简笔。也可把它簇在白底蓝花的碗里,风干焦脆后,任花香凝固在每一丝空气里。
   外面是锦衣烈帛,铺天繁花,窗内是深云浅松,满室静气。那干花,或夹于书间,或做成标本,若干年后,人、花、书俱老,生命会一一复位,日子依旧唇红齿白。
   无影的光阴,如绣花针落地,没有一丝响声。油盐酱醋的日子被珍珠滚过,圆润跳跃,无声无息。我喜欢的花,都是那些极普通的。比如烟粉的杏花,干净的栀子,洁白的玉兰,但不会是玫瑰。太热烈的东西,消耗得快,只能送人。

       烟雨三月卖花声

   地铁口、十字路;情人节、圣诞日。花总像黑夜的精灵,温馨凌厉,一路披靡。“先生买束花吧!”车门边,摇窗旁,手挽手的恋人背后,经常会冒出这样的卖花声。
   同事聚餐,有小姑娘卖花,主任掏出皮夹,抽出一张大洋,说这桌女士一人一枝。花,用锡纸包裹,打着蝴蝶结。那天,几个女同事的玫瑰,都是那个主任送的。
   最盛大的卖花场景在昆明,多到倾城,几毛钱一枝,十分便宜。有同事一箱子一箱子快递,送给友人女儿结婚,是百合,那满屋的百合,可以淹没一切。
   不过,我还是喜欢古镇的花,清淡中,沾着露气。那条湿漉漉的小巷,深深的石板路,阵阵飘来的花香,常常在思绪中停泊。还有那湿漉漉的卖花声,总在记忆中泛起。
   忆起卖花,就想起刘大白的现代诗《卖花女》,想起电影《卖花姑娘》,觉得都很煸情。可是她们的“卖花”,终是太过沉重,太多苦难与艰辛。同样是卖花,同样是“街头巷底声声叫”,我更喜欢那卖花声里挑在肩上的春色。 
   休息日,一杯茶,一本书,都是光阴的慈悲。寂静的小区里,偶尔也有卖花声,隐隐约约的。并不想去买,正如手中的书,字里行间的爱恨,都是别人的。花年年开,人岁岁等,再自然不过的事。“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深巷卖杏花,”只觉得好,不记得是谁的诗。
   一朵盛开的花,就是一株怒放的生命。古往今来,人们都爱花,用它来妆点生活,也妆点爱情。古人,比我们要文雅一些,他们用悠悠的卖花声,成就了无数诗句,还把它作了词牌名。沿街的叫卖吆喝,愣是被古人变成了“一声声唤最娇匀”的风雅之音。
   悠悠卖花声,还是留念古镇的,在云水深处,独成一处风景。那天,终是未见到卖花人的样子。她或许穿着烤白衣衫,碎兰花裤,青底布鞋,也许,还有一条乌黑的辫子。
   我想,她或许很普通,但干净,眉眼间会有一团露水。她也许没太多文化,不是深闺小姐,也不是那个被人们嚼烂了的、撑着油纸伞的紫衣女子。她就是她,不需要乌发云髻,无需媚眼行世,她是自然的,伴着烟雨红尘,年年和风和雨和云在一起。
   烟雨红尘卖花声,引来一剪春情,招惹了三月里的卖花人和买花人。窗外春雨初歇,庭院鲜花娇媚,春风习习中,喜欢听那一长一短的卖花声,它传递着永恒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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