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鸡毛蒜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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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家文学青年小青年裤衩俗人北京杂谈 |
曾厚颜无耻的想着,自己该是一个思想家。就算是放个屁出来都会有人用明代的青花瓷装好,放进精致的架子上,早晚还烧上三柱香。可是,想归想,终究我不是思想家。准确的说,我是一个俗人,俗到极致那种,跟很多俗人一样有老婆孩子,眼里的人家老婆一个比一个漂亮,人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折腾。到北京哪里都没逛过,虽然电视里说那些地方多么有名。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午夜酒后跟出租车司机说,去将台路口。不过从明天开始我再也不会这样说了。因为我要去流落街头。这话挺着很文学青年。其实也就是俺自由了。不用每天给超气蓬勃的大学生们下任务单,不用给豪气冲天的老板汇报工作,不用每天在QQ上把键盘敲的很响把自己装的很忙。想想,这两个月,我过的如此白痴。
国庆每天都在喝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醉。于是,我拿起一个又一个瓶酒瓶去想。我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呢?为什么呢?直到看不清楚酒瓶的时候,也就睡着了。然后花一个上午的时间去让自己脑子慢慢恢复。去想一些需要解决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抽着烟。穿着裤衩躺在沙发上,盖着被子,看着电视。样子有点颓废的文学小青年模样。但实际上自己知道不是文学青年,而是个被开除三次的高中生括弧文科。十分庆幸北京的天气转凉了,所以就算躺沙发上我也盖着被子。要不中午两位女同事破门而入的时候的剧情应该有点那啥。虽然我容忍了两个月她们穿着睡衣在我喝酒的时候飘来飘去,但是我容忍不了我穿着裤衩的伟岸造型出现在她们面前。春光有限,岂能外泄乎?
这个国庆接了许多电话,也打了许多电话。比较有意义的是我手机号中奖了,然后我很礼貌的问候了对方直系女亲属。丫鬟电话里痛心疾首的讲述着她悲惨的国庆出游,几个都市小青年去偷人苹果之类的事情我肯定是不会在网上说的。毕竟人家以后还要嫁人,所以这段我就隐瞒了下来。其实就算我说出去,她也会打死不承认的。孩子她娘虽然只是中专毕业,但素质还是不错,每天都会打电话来汇报她和孩子的生活。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显摆一下,她变聪明了,居然可以提出一个让我非常头痛的问题。她说:“辞职了你要不要回家?”这些天我一直想不出怎么回答。只是告诉她,我手上有点事情。然后点只烟对着天花板看那到底是石膏还是抹的腻子。
每天基本上都深夜回住处,或者从公司,或者从网吧。在网上跟鸟人们扯着一些圆或者不圆的蛋。当然也包括思想家们管用的意淫。日子过的还算充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下线回住处的过街穿巷两个月里,居然没遇见一个劫色的。看来自己真是人老珠黄了,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京城的治安比较好。记得先前有人说美女都是昼伏夜出的,先前在中关村上班时候有同事说过一句比较凄惨的话,北京的30万剩女,你们都在哪里?从这点上看,未必工作如意生活就幸福。而我则在工作与生活的线上吊着,摇摇欲坠。
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则参考着这篇文字,不有花边很难引起读者商家以及作协的关注。当罗嗦到第五段的时候我想起国庆听到的一句话来,用它给这篇文字结尾吧。
————我花了四年时间去忘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