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泪烫伤的流氓
(2008-09-24 17:39:48)
标签:
流氓眼泪厂服装b女孩子深圳杂谈 |
被眼泪烫伤的流氓
文、周瑭
北京的天气渐渐转凉.秋天其实是个该死的季节,更何况还有一场该死的雨。这样的心情和那些在十八度的天气里穿短裙的小资们无关。只是突然想起,被眼泪烫伤的日子。那时的我,或者我们。都嚣张的抽着烟,傻傻的湖北小弟曾经举杯咖啡跟我说:“瑭哥,我很开心。干了吧。”或者,那是生平唯一一口干掉的咖啡。那年的深圳,雨下得很大,98年的时候,我应该很年轻。尽力扒开杂乱的脚步。那时候的我应该还顶着一头黄毛。可是,没有酷不酷这样的词语。很拽。是的。我应该是个流氓,当打出这样标题的时候,我尽量提醒自己不是个文学青年,把历史写的真实些。不加任何修饰。
那时候的泡妞成本很低,在广东那样工厂林立的地方更是,更何况深圳号称特区。对于简单的打工者,那里不算地狱也算炼狱。每天穿着厂服进出于人肉罐头。他(她)们写着一脸的天真,单纯,还有疲倦。大家乐,小酒吧,桌球,旱冰场,投影厅。是外来工们可以消遣的地方。最搞笑的是,在厂门口观察哪个MM长的好看一点。然后上去搭讪,说你长的很漂亮。记得唯一去搭过一次,后来成了朋友,当然一直保持朋友关系,那都是她们结婚以前。还记得是江西九江的三个女孩子,一个后来做了小姐,一个后来嫁给一个本地的,另外一个下落不明。这些不是本文想说的目的。那时候的日子跟我的文字同样杂乱。
在工厂里面接触女孩子的机会超多,按照我给当时的小兄弟说的话一样,只要你们敢说话,就不愁有女朋友。而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女朋友,只不过在他乡互相取暖罢了。就算到了现在,那些所谓高学历素质的大学生们不也同样演绎着当年我们曾随手可得的故事么?对当时爱情故事用一句话就可以描述出来——私奔经常发生。唯一的区别是,我跟厂花私奔过。虽然孩子她娘知道,但愿她不要看见,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毕竟老周还算诚恳。很可惜,那时候我是个流氓,一个爱谁谁的流氓。看场,收帐对于那时候应该是工作,喝酒唱歌打架仿佛并不影响我在那些清纯小MM心目当中的形象。或者,那时候江湖里面,真有义气两个字。
喜欢过一首歌,她们最喜欢听。张宇的圆谎,很多年以后我还记得有三个女孩子听我唱时哭过。闲着没事点出来,仿佛都还有当年的样子,现在还能想起她们每个人的名字。已经不好意思再去提起,在酒吧中间的舞池里面是可以唱歌的,每天有四个小时蹦迪的时间。吧台上点只蜡烛,最让我耿耿于怀的是,一小碟花生米要卖到十五块。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啊,虽然当时没这么想。她们说喜欢看我唱歌的样子,或者比我打架的样子平和些。她们都叫我哥,或者是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我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坏人,一直都认为不能给人幸福就别拉人受苦的大男人思想。终究,我很装B的说过,我不适合你~不止一次,也不是对一个人说。
文字写得十分琐碎,但事实就是这样。那一年的深圳,雨真的很大,比北京大多了。如果那时候的我不是个流氓,或者,我再也唱不出那样的歌吧。那时候的谎言没有欺骗。如果说今天不经意翻出的歌是一种怀念的话,还不如说是祝福。
那一年,被几滴眼泪烫伤过。
欺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这或者就是流氓的悲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