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散文随笔 |
西安火车站,今天早上出现了这样的条幅:欢迎载誉归来的老腔艺术团。
这是话剧《白鹿原》在京演出结束后,离别故乡50多日夜的民间艺术家们荣归故里。就是眼前这个城市,曾经的繁华如梦与无尚荣光,造就了静默独开的老中国“文化”,如今正悄无声息地又回流到人们心里,这是个选择很迷惘的时代,但至少这时刻,人们拥有了一份镇定与从容——老祖先与我们同在。这个早上,我在我的节目里说:“民间艺术植根于大地之中,是我们的‘精神之母’,而这些朴素无华的传承人,就像是一个信使,把久远古老年代的中国情怀,绵延不绝地带给今天的我们。当我们在面对纷繁复杂的世界时,就有了一份对自己的文化的坚定和从容。”
他们笑了,那一个月的演唱,换来这个时刻的笑。其实,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坚守着祖先的叮嘱,而此刻,就这么快乐。我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样的目的会有这般快乐令人难忘?我想起那些“启蒙主义者”常常讲到的一个关于“进县城”的神话,但“大”和“小”总是相对的,甚至是无边的,难道去了“县城”就是体验了幸福,抵达了快乐吗?
白毛王振中一出站,就被记者围上。
风尘仆仆的张喜民,更是激动不已,他的讲话在这个晚上的新闻中不断的被播送着。
最令我兴奋的是,他大声叫我的名字,他没有说姓,这表示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我在这一刻,是他们最狂热的“粉丝”。
2006年7月4日上午,当他们回到西安时,千里之外的北京正遭受一场微微的地震,我给朋友的留言里说:他们回来,把地震留给首都。
前一篇:笑闹江湖
后一篇:周末,和老腔诸先生在一起

加载中…